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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近處一座樓房二樓窗后的青年,此時才收起微型高清錄像機。剛才他現(xiàn)身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錄像了,只有中間出手時才間斷了那么一小會兒。他公事公辦的打開資料夾,低頭在邱予寧的身份資料下面,將邱予寧躥奔的速度、對待賀廣炎的態(tài)度、處理賀廣炎的手段,全都事無巨細的敘述了下來。沒有增加個人感情色彩,單純的客觀論事。除此之外,他還在后面注明了:“有詳細視頻錄像?!?/br>合上資料夾,土黃顏色微光一閃,青年再次消失不見。這時候城衛(wèi)隊才姍姍來遲。第6章中柏市沒那么多異能者,城衛(wèi)隊中除了各個隊長,隊員絕大多數(shù)都是身手較好的普通人,面對尚未造成死傷、不算什么大事、上頭也無人叮囑的普通型異能者火拼,他們的態(tài)度可以預(yù)料。所以邱予寧離開得十分順暢。只不過,中柏市到底小家子氣,居然不允許城里有出租車!沒車的人只能騎單車或坐公交。邱予寧可累得夠嗆。他注意著不讓黑乎乎的漿糊從賀廣炎臉上掉下來,終于抽出空檔給王昆掛了個電話,長話短說,氣喘吁吁的報了路線,道:“昆哥你快來,我把賀廣炎給抗來了?!?/br>然后不顧疲累,頭也不回,盲人摸象一般邊跑邊把賀廣炎翻來覆去的仔細掏摸:錢包,厚厚的,想必有不少新幣,能發(fā)個小財,填充下自家干癟的錢袋子。褲兜里還裝著什么……媽的,不用摸也明白了!他當(dāng)初煉制小瓶迷藥水時為了增強威力,向里面添了老多春藥成分,這還是頭一回使用,效果太好,他又偏重于關(guān)注賀廣炎是否昏迷,倒把無關(guān)緊要的副作用給忽視了。而且,哪怕同為男人,誰又能想到這殺人狂的褲兜部位,火氣燙得讓人發(fā)指的東西居然會是那玩意兒?至少一百多度吧?真還能用?壞掉了吧?實打?qū)嵉幕鸸靼。∧膫€女人敢跟他玩?第一反應(yīng)還以為會是寶物呢,看來身體年少,連思想都淳樸了。“難道火異能的人都這樣?”邱予寧為火異能三層的隊友林雙立默哀了一瞬間,難怪他老大不小了還不近女色。不過,好像也不太可能,沒聽說過。那么應(yīng)該是異能階四層的人,前期收不住外泄異能的表現(xiàn)。像王昆這個異能階四層中的佼佼者,金異能早就不會顯露在外貌上了。王昆也曾經(jīng)金發(fā)金汗毛閃亮亮過一陣子,像一只英俊的金絲猴,染都染不黑,每逢外出勢必要裹得跟粽子似的。邱予寧想了明白,順手對那硬東西搗了一下。賀廣炎昏得死死的,身體卻條件反射的一顫。忽略那臟東西,邱予寧繼續(xù)他邊跑邊快速搜刮的行動:匕首,帶著精純濃郁的火氣,扁平的,真匕首。絕對是請人刻畫了火系符陣的近戰(zhàn)寶物。護身符?賀廣炎連這都帶,他不是很雄霸很狂傲么,原來也是個小心保命的家伙。只可惜那牛人太牛叉,賀廣炎事先沒激發(fā)護身符,一招就被打悶了異能。沒有異能催使,護身符就是個廢物??磥碣R廣炎還是小覷了天下英雄,有寶物怎么不第一時間動用?還叫囂著讓牛人“滾開”,悲催了吧。嘖,真可憐。厚厚的錢包、火系匕首、護身符……都是值錢貨。后兩者最好留著自己用,邱予寧想。“錢重要,命更重要,保命的東西越多越好。”這三樣?xùn)|西,邱予寧掏都沒有從賀廣炎衣服里掏出,借著兩人外套和雨幕的遮掩,直接默默收進了自己的儲物竹簡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而他那只仔細搜刮戰(zhàn)利品的手,理所當(dāng)然的也始終掏摸在賀廣炎的衣服里面,在各個衣兜位置逡巡游移。后面跟蹤著繼續(xù)觀察他的青年,見他襲擊了賀廣炎的那根東西,又一直在賀廣炎的胸膛、腰腹、褲襠左右摸個不停,眼里閃過一絲訝異。跳到旁邊樓下,打開資料夾,實事求是、知無不言的添了一句:“早熟,似有施虐傾向,喜歡摸男人身體?!?/br>抬頭又看了看邱予寧的動作,果斷抬筆在“喜歡”前面又加了個“很”字。邱予寧收獲頗豐,正沉靜的想:“懲惡揚善,劫富濟貧,這也是我輩風(fēng)范?!?/br>那個善的貧的當(dāng)然是指他自己。繼續(xù)摸索,又摸到了兩包硬盒煙,以賀廣炎的狂態(tài),不用看就知道絕對是好煙,不抽也能送人,心安理得的沒收……沒有打火機,也是,賀廣炎吹口氣就能著火,自然用不到那東西。再摸幾下,除了一小卷濕透了的衛(wèi)生紙,沒什么對他有用的東西了,只剩賀廣炎一身健碩堅硬的腱子rou。但邱予寧只是個頭比同齡人高了點兒,身體畢竟還沒發(fā)育好呢,哪有心思去想那些,再說賀廣炎這種德性也不是他的菜。利落的抽出手,在雨里甩了干凈,狂奔得全神貫注起來。整條大街,風(fēng)雨交加,行人稀稀落落,連車都沒多少。邱予寧扛著相對他的體形來說堪稱龐然大物的賀廣炎,豹子似的在雨中狂奔,堂而皇之,豪邁不羈,遠處近處那些路過的、看雨的、閑得打哈欠的……無數(shù)人隔著雨幕瞪眼對他行注目禮。邱予寧視若不見,以他的奔跑速度和抗人行為,任誰都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異能者。但沒跑幾里路,突聽旁邊有人訝然的喊道:“邱予寧?予寧!”邱予寧眼眸一沉,看到那個精健的年輕身影,頓時加重了戒備,沒有停頓,也沒搭腔,大步狠狠的跳躍幾下,更快的離開了這段路程。喊他的人叫做胡邦,他八歲到十歲之間,離開潘民李小英夫婦的家庭之后,一直在暖秋私人藥館打小工。暖秋私人藥館就是胡邦自己開著玩的。胡邦挺拔的站在那里,皺眉看著他狂奔遠去。“他就是邱予寧,不還是個小孩兒嗎?呃,或許力氣大了點兒。他有異能?力量異能?”站在胡邦身邊的高挑女人掩口低呼。胡邦突地瞇起眼睛:“你知道他?”女人一愣,隨即頗有成就感的笑。胡邦沉默著抬步進了大樓。女人跺跺腳跟了上去,還不忘用手甩了下頭發(fā),向旁邊看了一眼。她旁邊助理兼保鏢模樣的中年男人立即對她低聲笑道:“小姐沒聽說過‘養(yǎng)成游戲’?對于喜歡養(yǎng)成的人來說,最好是找長得俊的小男孩,人越小、性子越野,養(yǎng)著調(diào)教起來就越有趣……”胡邦突然立定不動,轉(zhuǎn)頭深深的盯了他一眼。那助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