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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靠近的療傷地方之一,傷藥買賣做得還算不錯。王昆雇來了幾個煉丹師和醫(yī)藥師,各種丹藥和中藥都有賣,不過,回春水依然是頂梁柱。王昆不允許任何人向邱予寧學(xué)習(xí)煉制回春水的法子,哪怕隊員也不行。而邱予寧煉制回春水時,也以熟能生巧為名,更加放開了手腳,以極其精純的精神力施展出攝物術(shù),大批量的煉制回春水。尤其現(xiàn)在,邱予寧的精神力份量接近于異能階四層,精神力凝實(shí)程度更加不用說了!而他已經(jīng)決定花費(fèi)兩年時間來狠狠淬煉精神力的凝實(shí)程度,所以之前天天可勁兒的煉藥,把回春水煉到根本賣不完的地步。什么蘋果味、葡萄味、雪梨味、核桃味的他早就研究出來了,各式各樣,應(yīng)有盡有,效果奇妙,鮮美可口。原本他還聽了陳翔的建議,研究出一種牛rou湯味的,但是煉出來后藥劑黑乎乎的直冒油泡。那油泡還一碰就爆,跟爆竹似的潛力巨大,誰敢喝啊,一低頭就炸滿臉油花。果斷放棄。今天吼了那一嗓子,再回來后,邱予寧一天都沒煉藥。晚飯洗漱后,邱予寧在床頭坐著,從沉思中回神,第一次撥通了趙承駿給他的電話號碼。電話很快被接通:“予寧?”趙承駿的聲音低沉有力,從電話里低聲傳來,有種微妙的磁感。邱予寧卻沒注意那些,“是我,趙叔,現(xiàn)在有空嗎?”“有空。發(fā)生什么事了?”“電話里不方便說。關(guān)于那本書?!?/br>電話那頭沉默了下:“稍等,我去接你。掛上吧?!?/br>邱予寧掛上電話,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他本以為趙承駿會直接讓沈西威再把他接過去的。也不需要多想,跟王昆說了聲就出門等人。沒多大會兒,一輛并不太起眼的黑色改裝車開到回春堂后門。趙承駿以“馬小軍”的身份半拉下車窗,看他兩眼才低聲道:“上車說話?!?/br>邱予寧時常在鼎世商行見到他用這個身份出現(xiàn),確定是他,便點(diǎn)頭開門上車。趙承駿則突然偏頭,凌厲的掃了眼街角某個位置,隨后沒有理睬,收回目光,升起車窗。“車?yán)镎f話方便嗎?”邱予寧見趙承駿把車窗升緊才問。“方便。”趙承駿看著他,然后回頭開動車子,拐彎駛進(jìn)大道,卻不是鼎世商行的方向。邱予寧在副駕駛座老老實(shí)實(shí)的系上安全帶,又把密碼背包放在腿上,然后為了不被野心龐大、性格深沉的頂頭上司記恨,轉(zhuǎn)頭鄭重的說道:“趙叔,我先給您道歉,今天白天是我……”“不必?!壁w承駿淡淡的笑,“是趙叔先冒犯了你,不過,少見你發(fā)脾氣的模樣,還不錯。”“但我感覺很錯?!鼻裼鑼幰娝麤]在意,也松了口氣,隨即認(rèn)真說道,“趙叔,今天我脫口而出的話很不符合我往日的性格?!闭f著更加鄭重起來,“我今晚靜坐凝神,捫心自省,查找源頭。再加上前些天的苦思冥想,現(xiàn)在差不多可以確定是在加重我的負(fù)面情緒?!?/br>趙承駿眼眸一凝:“說詳細(xì)點(diǎn)?!?/br>邱予寧便詳細(xì)說明自己修煉后的感受和看法。而等車開走很遠(yuǎn),之前被趙承駿掃了一眼的街角才鬼鬼祟祟的溜走一個人。這人戴著連衣帽,個頭不高,顯得瘦削精明,卻一腦門兒的冷汗,疾走一段路又匆匆進(jìn)個小門才松了口氣。屋里一光頭壯漢正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喝酒,見他臉白擦汗,驚訝的嘲笑道:“見到脫衣女鬼了嚇成這樣?”瘦削男子哼了聲,沒理他,拿起電話撥動,接通后不敢啰嗦,立即挑重點(diǎn)的匯報結(jié)果。光頭漢一看,連忙也閉嘴不吱聲了,端著酒杯支著耳朵聽。瘦削男子言簡意賅的匯報了片刻,最后說:“胡少,小的我改頭換面守了這么久,也是今天才見到正主,確定是馬少,對,就是鼎世商行那位……是的,馬少親自開車來接的,沒的錯!”光頭漢聽得一瞪眼,又聽到電話那頭問:“……還有誰想對他圖謀不軌,你都盯清楚了?”“清楚著呢!小的我‘鉆地鼠’名號可不是叫著玩兒的?!笔菹髂凶踊卮鸬脭蒯斀罔F,卻又帶著一點(diǎn)諂笑,“不過回春堂明面上有鼎世商行的沈先生罩著,那王昆也厲害得很,先前幾個不長眼的又被胡少您給暗中打發(fā)了,然后就沒有誰了……嘿,胡少您對那小兄弟可真是沒得說?!?/br>電話那端聲音微沉:“沒有誰?”光頭漢聽得身體繃緊,瞪著眼睛看瘦削男子嘴皮子等他說話。瘦削男子也聽出話中冷意,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道:“哎對了,何家小姐前陣子大概因?yàn)橛直荒鷴吡嗣孀?,倒是派過身邊幾人來晃悠著,不知是不是想把那小兄弟綁走。可后來還沒等那幾家伙動手,王昆就帶人反偷襲,也不知把那幾人追殺到哪里去了,小的我當(dāng)時離得遠(yuǎn),也沒……”電話砰的掛斷。屋里靜默了一下。光頭漢放下酒杯,咂舌道:“耗子,上回何小姐派人來那事兒,你沒跟胡少說?”瘦削男子放下電話,瞇眼道:“我怎么說?何小姐追求胡少不是一天兩天了,胡少爭權(quán)拉伙的正忙,也沒明擺著要甩開她,誰知道他倆以后能不能成一家子?我要是說了,日后難保不被吹枕頭風(fēng)!豪門家的破事兒不是爭權(quán)就是聯(lián)姻,總之在這兩頭里邊忙活,咱們小人物可湊不起熱鬧?!?/br>光頭漢鄙視他:“你就是精過頭了!他倆就是成了一家,也只有胡少是咱效命的主兒!我不跟你說這個,就問你,胡少要理何小姐,還能讓你一直盯著那小男孩兒,連何小姐都要防著?”“蠢材,胡少家是干什么起來的?開‘胡氏煉丹堂’賣藥煉丹發(fā)家的!現(xiàn)今兒個胡少跟他一幫叔伯兄弟爭得兇,恐怕再來幾年都停不了,正滿世界搜刮幫手呢!連前兩年不受重用的戀童癖都給重新提拔上來了,胡少還能放過這個研究出‘回春水’的小天才?”“???回春水是那小子研究出來的?不是說那是馬董賞賜的嗎?”“嘿,說你蠢你還真蠢。”瘦削男子倒了杯酒,吱溜吱溜的喝著,翹著二郎腿跟他講起來。光頭漢沒聽幾句就不耐煩,打斷他問:“你剛說鼎世商行的太子爺親自開車來接那小子?這大晚上的,他倆不會去辦那事兒吧?嘿嘿!”光頭漢笑得兩眼直冒綠光,滿臉yin蕩表情,“我猜八九不離十??!你看那小子快十四了,長得健實(shí)又俊氣,這年歲這模樣,剛好比大姑娘更逗人喜歡。我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