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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把寶物拔下來收藏,以后隨時隨地都能摸摸。邱予寧暈忽忽的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所以再拔,還拔不下來……繼續(xù)拽,也拽不出來……兩只手一起扯……趙承駿被他拔得口干舌燥。等他忽然停住,還有點不舍。“呼呼……不用停,呵,予寧小家伙你繼續(xù)拔你的,努力點兒,老哥給你加油……”趙承駿精壯的胸膛因邱予寧帶給他的這種強制性的粗暴快感而劇烈起伏著,袒露出來的硬物更是被拔得猙獰外溢。他想自己的確沒對這小狼崽做什么,是這狼崽子在玩弄他,他馴服的承受,不過分吧?他雍容高貴的勾著嘴角,雙臂枕到腦后,垂眸盯著邱予寧耐看的臉,低聲的喘息輕笑。邱予寧攥緊了那根guntang硬物,轉(zhuǎn)頭疑惑四顧,虎頭虎腦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把趙承駿看得直樂。“怎么不拔了小家伙,找什么呢?老哥幫你找?!壁w承駿深邃的眼眸因欲望和笑意更顯得幽黑。見邱予寧果真停手一直不動,迷茫的把腦袋瓜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是找什么而遍尋不著,趙承駿微挑濃眉,近乎不舍的從他臉上移開目光,隨意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眼眸一凝,茶幾上的水果刀!可把他給嚇一大跳,猛的坐起身,一把撈住邱予寧就往臥室里帶,卻又差點被破褲子絆住。邱予寧早醉懵了,壓根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水果刀,卻駭然發(fā)現(xiàn)獵物居然沒死,還要把他給拖走!眼看恍惚天快黑了,獵物要把他拖進山里去,邱予寧又驚又怒,急得發(fā)狠,猛地施展出精神力異能沖擊獵物的腦袋!驚魂術(shù)、驚恐術(shù)、神刺術(shù)、暈眩術(shù)……幾乎轉(zhuǎn)眼之間就被他施展出來,真拼命了啊!同時想去摸槍卻沒摸到,醉酒時嫌咯腰被他扔茶幾上了,只能更加拼命的用雙手雙腳去掐、踹、扯、撕!喉中劇烈暴吼著悍然阻攔和抓捕,更憤怒的瞪大眼睛兇殘的亂撞,結(jié)實的小身板好像猛然間狂化了似的,狂暴得讓趙承駿都驚訝和頭疼。趙承駿手忙腳亂的制住他,又抵抗住所有精神力異能的攻擊,再甩開自己的皮鞋和絆腳的殘破褲子,不顧身上只剩下襪子和一件稀巴爛的襯衫,就這么光著勁實體魄迅速抱著他狼狽的沖進了臥室。然后急忙將這張牙舞爪狠厲十足的小狼崽扔到床上。退后一步低頭一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烏青和血印子。撞的踢的捶的抓的掐的……太兇狠了這狼崽子,才轉(zhuǎn)眼的功夫,愣是給他留下這么多記號!邱予寧被獵物甩開,堅定不服輸?shù)男宰訁s倔了上來,猛然翻了個身爬起來,四肢竭力使勁兒,歪歪斜斜的狠狠往獵物身上猛撲!趙承駿被他撲了個結(jié)實,也不躲閃,皺著眉凝眸看他。邱予寧迷茫的發(fā)現(xiàn)天黑了,而獵物也沒勁兒拖他了,但他還不放心,謹慎并強硬的翻身把獵物死死壓倒。趙承駿臉皮微微抽搐了一下,掌握方向讓這狂化的狼羔子把他壓到床上。邱予寧警惕的壓著無力反抗的獵物,兩只手用力掐向獵物的脖子,同時狠狠的撕咬獵物的肌rou。趙承駿看出他是發(fā)了狠動了殺心,有些哭笑不得的連忙道,“我死了我死了,別掐了?!蓖瑫r趕緊癱躺著不動,同時使出異能撐住脖子皮rou和身上肌rou,免得真被狼崽子給掐死或咬碎。邱予寧力氣大得讓人難以置信,殺傷力也駭人聽聞。趙承駿想,以后狼崽子再喝酒,必須得看牢了?,F(xiàn)在他自己都感覺有點頭疼,難道真要半途而廢,現(xiàn)在就把這小狼崽兒弄睡?沉吟想想,都到這步了,再等等。無非是提前兩三年陪狼崽子玩玩床上情趣罷了。這么一想,更加坦然。天色黑透了,邱予寧看得更恍惚不清,腦袋也暈眩得不知身處何方。這讓他更加警惕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掐了好一會兒,確信把這條想將他拖進深山老林的猛獸徹底掐死了,卻還不能安心,皺眉迷蒙的四處摸索,摸到一根繩子。這下好了,抓起猛獸兩條前肢一圈一圈兒狠狠捆在一起。趙承駿愣了下,張了張口,又閉嘴不吱聲,任由他用領(lǐng)帶把自己胳膊捆住,不知怎的忽然就忍笑忍得辛苦,堅實的胸膛一顫一顫的,凝眸低笑著道,“予寧小家伙,老哥今晚就全由著你‘蹂躪’了!就看你明天酒醒之后是什么表情。”這回的醉酒親近效果不用想也能知道必然會好得遠超想象,小孩兒可不是那種沒有責任心沒有擔當力的軟弱秉性,這是個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邱予寧捆綁了獵物尸體,因為折騰得太狠,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趴在獵物身上休息一會兒,又尋到那兩大塊光滑溫暖且彈性的精壯胸膛慢慢啃咬。他覺得自己從來沒吃過這么美味的東西,那蘊含的奇異熱量暖得讓他感動。于是,趙承駿飽受摧殘的胸肌又被摸咬得發(fā)疼發(fā)癢,胸前兩顆敏感處都沒被放過,磨磨蹭蹭的,剛剛消減下去的燥熱重又回到身上,腿間那物再次猙獰得剛硬。所以不出意外的,邱予寧遲鈍了片刻又想起那個扎根極穩(wěn)的蘊含奇異熱量的天材地寶。趙承駿一直沒動彈,只是咽著干澀的喉嚨凝眸深深的看著他。見他又開始拔弄自己那根東西,趙承駿都不知自己現(xiàn)在該是什么感想,頓了頓發(fā)現(xiàn)依然想放肆的朗聲大笑,勾嘴略顯干啞的問著,“予寧小家伙,老哥這槍好玩不?你……不行,哎哎,小狼崽這東西可不能咬,會咬壞……嘶!”還沒說完就倒吸一口涼氣,疼得趙承駿幾乎冒汗,拱起身體就想伸手去掰邱予寧的嘴,卻忘了自己兩只胳膊都被死死的捆到后面。剛要掙開,又見邱予寧只咬了一口就厭惡的偏過頭吐唾沫,隱約嘟囔一聲“難吃”之類的模糊不清的話。趙承駿滯住了,沉著臉瞪他,然后壓抑的爆笑。邱予寧隱約覺得困了,卻又不舍得睡。他認為那天材地寶沒經(jīng)過處理才不好吃,不愿意這么放開這個對他而言極具吸引力的guntang熱量源頭。所以就歪倒在趙承駿健壯修長的大腿上,瞇著眼睛用雙手抓著拔來拔去的不放,似乎覺得,這寶物雖然難吃,但摸起來還是舒服的,而且好玩。趙承駿被他這么折騰著,一驚一乍的,渾身都冒出汗來。他半弓著身體直喘粗氣,突然看見邱予寧抬頭,連忙迅速躺回去裝死。就怕這小狼崽兒發(fā)現(xiàn)他又“活”了再爬過來想弄死他。邱予寧沒發(fā)現(xiàn)獵物還有性命尚存,換了個更舒坦的姿勢,邊咬嘴邊光滑勁道的肌rou,邊就近擺活和感受這根開始變得滑膩的剛硬的熱量源泉。他體內(nèi)補血湯和木屬性酒的效力只是量大熱足,論起品質(zhì)高低來,哪能比得上趙承駿血rou異能中那種獨特的陽剛熱量?而陽剛熱量哪個部位最濃?看邱予寧依憑本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