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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傳出了他邱予寧是趙承駿小兒子的消息,現(xiàn)在他卻變成了趙承駿的伴侶了,而趙承駿的小兒子另有其人!想想都有些太戲劇性了。他不在乎什么身份,但顯然他家老趙是十分在乎的,那么這樁誤會要怎么掩蓋,怎么卻自圓其說,趙承駿還必須找到個適合的理由。趙承駿早上就在他旁邊向東洵市趙家聯(lián)系過了,聯(lián)系的是老爺子趙勛。趙承駿開門見山的道:“爺爺,我那小兒子找到了……哦,你說予寧?呵呵,不是,予寧怎么可能會是我兒子?抱歉,爺爺,那時我有些猜測,但不敢貿(mào)然說出口來。咱們趙家和鼎世商行的所處環(huán)境,以及趙家的血仇,都是我不得不考慮在內(nèi)的因素,當(dāng)時具體的情況也極其復(fù)雜,我出于無奈,身邊恰好有予寧在幫我,所以我仔細一合計,干脆請予寧幫我掩人耳目……”邱予寧在旁邊盤膝坐著,雙手掰著自己的腳腕,聽著他信口雌黃,樂得濃眉舒展。趙承駿沖他酷酷的一翹嘴角,犀利的雙眸對他明送秋波,同時卻繼續(xù)與老爺子胡亂掰扯,“……爺爺,現(xiàn)在事情明朗下來,我必須向您道歉,因為那時為防內(nèi)jian,我甚至連您和大哥他們都瞞過去了……哦,我那小兒子現(xiàn)在就叫趙平。木照海木真人現(xiàn)身而來,告訴我說,他當(dāng)年救下趙平,后見趙平與他有緣,便收了趙平為關(guān)門弟子?,F(xiàn)今趙平正在閉關(guān),沖擊異能階六層的瓶頸。”“什么!”提到“木真人”,趙勛哪有懷疑的道理?本來狂怒不已,以為趙承駿又在耍什么花樣的老人家被震得不輕,有些結(jié)巴的道:“木,木真人?”剛剛問完,剛聽到趙承駿“嗯”了半聲,他就樂得哈哈大笑,從通訊器里都能聽到他興奮得直拍桌子的“砰砰”聲,他幾乎是吼著道,“好!好!”理所當(dāng)然的,老爺子在狂喜之下,壓根兒沒打算多問邱予寧這個冒牌的小重孫。趙承駿眼角余光暗暗瞅著邱予寧,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的繼續(xù)道:“另外,爺爺,請您以后不要再派那幾個所謂的偵查‘臥底’調(diào)查我,也不要再東猜西猜。我沒將您那幾個‘臥底’扔出去只是出于一片孝心,您也別太為難我。至于我喜歡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您有了倆重孫,也夠了。”話剛落音,趙承駿也沒等趙勛反應(yīng)過來,就理直氣壯的把通訊器掛斷了。他和予寧又不是父子!半點兒血緣都沒有,他怕什么!趙承駿坦蕩得很。他與邱予寧一波三折,如今總算圓滿,誰都別想棒打鴛鴦!即便是世俗眼光歷來那般,趙承駿也有心理準備。……飛往東洵市的途中,趙承駿的專屬座機上。前有專員駕駛,后有保鏢護航。中間的豪華艙室中,趙承駿在一旁放輕了呼吸,沉肩挺背,面容嚴峻,緊張的為邱予寧護法。邱予寧早就凝聚了精神力,步步為營,堅定不移的沖擊著第五根竹簡的封印。趙承駿知道邱宇寧正在從奇遇之寶中取寶,此事乃是機密,他誰都沒有透露,只是吩咐其他人不可攪擾,他自己在艙室中設(shè)下符陣和禁制,安靜的站在一旁,濃眉緊皺,擔(dān)憂的看著邱予寧。邱予寧盤膝靜坐,已經(jīng)努力了半個小時,俊朗的臉龐冷汗淋漓,膚色也顯得有些蒼白。邱予寧精神力精純到逼近六層的地步,但他精神力的存量多寡卻限制于異能階四層巔峰。質(zhì)憂,卻量少,沖擊起第五根竹簡來,理論上成功的希望很大,實施起來卻艱辛得令人發(fā)指。但好在功夫不負苦心人,又過了小半刻,邱予寧猛一拼力,只覺腦海中一片道音梵唱!第五根竹簡突然從普通竹簡模樣變?yōu)橥w晶瑩剔透、玉色儼然,更有紫光氤氳環(huán)繞。他終于將第五根竹簡激發(fā)開來!“成功了!”邱予寧最后關(guān)頭孤注一擲才險之又險的成功激發(fā),沒有白勞一場,現(xiàn)在就感覺頭痛得難以忍受,甚至連再次凝聚起精神力查看第五根竹簡里封印著什么寶物都難以做到。他也不著急,索性收起殘余的精神力,睜開眼來。雖然虛弱痛苦,但他雙眼锃亮,對著趙承駿開懷一笑。“別亂動,別亂動?!?/br>趙承駿心疼得嘴角直抽,心里“乖乖”“寶貝兒”的叫個不停,連忙竄過來給他擦身按摩、灌藥推拿。這些靈藥湯水都是趙承駿事先準備好的,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對人有益無害。“嘿?!鼻裼鑼幰性谒麥貭C寬厚的胸膛上,皺著眉忍著頭痛呵呵的笑,享受著他溫柔體貼的服侍,連頭痛都減輕了不少,若是忽略頭痛,那他簡直不能太舒坦。只是邱予寧沒來得及仔細享受片刻就頭腦一昏,暈暈乎乎的酣睡過去。這回強行激發(fā)竹簡,他可算是累慘了。趙承駿見他疲憊的睡去,動作更加溫柔,輕手輕腳的為他擦身完畢,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起放到一旁的床上。趙承駿明白邱予寧迫不及待想要取寶提升實力是為了什么,心里暖燙得緊,嘴角便翹了翹,低頭在邱予寧唇上輕輕的印下一吻:“睡吧,睡醒就到家了?!?/br>……邱予寧一覺睡了個昏天暗地,再次醒來,隱約聽到輕微的風(fēng)雨聲,這是他上輩子最喜歡、這輩子頭幾年憎恨后來卻又喜歡上的聲音,瞧,這又是風(fēng)又是雨的,多貼近自然,多有意境。他循聲望去,看到半掩的窗簾,窗外風(fēng)雨交加,一片霧蒙蒙的。雨霧之間,遠處聳立著陌生的高樓。他伸個懶腰,掀開被子坐起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柔軟舒適的睡衣,轉(zhuǎn)頭掃了眼設(shè)施高端的整潔臥室,撓撓頭心想:“這是在哪兒?不會已經(jīng)在趙家了吧?老趙去哪兒了?哦對了對了!我的第五根竹簡??!之前累得太狠,都還沒來得及看它里面到底有什么寶貝呢!”邱予寧經(jīng)過趙承駿的服侍照料,此時精神力充沛飽滿,人也活力十足,立即盤膝坐好,凝聚起精神力,感應(yīng)腦海深處的古董竹簡——意念鎖定第五根,瞬間滲透進去,來來回回掃蕩個遍,哪知這根賣相極佳、紫光氤氳、玉色古樸的第五根竹簡,它里里外外竟是什么都沒有!這純粹是一根質(zhì)樸的實心玉簡啊。咋回事兒啊這是?邱予寧一驚,疑惑的繼續(xù)感應(yīng),并試著溝通第五根竹簡,但那根竹簡仍舊沒有絲毫反應(yīng)。“奇了怪了!這第五根竹簡在玩什么神秘?”邱予寧納悶,有些失望,卻又更增期待。他靜靜思索片刻,想起先前激發(fā)的四根竹簡之間的微妙聯(lián)系,他便暫時放下第五根竹簡不理,徑直從第一根竹簡開始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