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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嗎?他是個有七情六欲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這個男人很行的!床上猛獸烈火之子啊!不過喬舒然冷靜下來想,畢竟自己占了這么大一個便宜,讓人罵幾句算得了什么。雖說現(xiàn)在寧涵處在事業(yè)高峰期,他倆情況又比較特殊,不好公開談戀愛,喬舒然是憋屈了點兒,但能攤上這么一個有顏有錢有身材的大寶貝——睡了他男神誒!賺大發(fā)了!喬舒然這樣想著,忽然被旁邊閃光燈閃了一下。“你干嘛?!”他一把抓住旁邊的“偷拍者”寧大明星,“偷拍本帥哥還忘關(guān)閃光燈,你這狗仔業(yè)務(wù)能力也太低下了吧?”媳婦兒發(fā)威,業(yè)余“狗仔”寧涵馬上求饒,“寶貝,我錯了。”“有加美顏嗎?”“我不會?!?/br>“刪掉。”“不刪?!?/br>于是喬舒然就采取強搶的暴力手段,追得寧涵滿屋子跑,氣喘吁吁地求放過:“我男朋友好看我才拍的,我就收著自己看,絕不外傳?!?/br>看著寧大影帝那委屈兮兮的樣兒,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演的,喬舒然還是決定憐香惜玉放他一馬了,“算了,照片你留著吧。”他一邊悠悠地晃去客廳躺沙發(fā)上,一邊嘟噥著,“……明明這么大一活人擺在這兒,都不夠你看的嗎?”末了他還酸溜溜地補了句,“不過也是,我確實沒你那緋聞對象好看?!?/br>寧涵用雙手在背后環(huán)抱住他,“嘖嘖嘖,這醋壇子打破了,都能給整間屋子殺菌消毒了?!?/br>喬舒然沒說話,裝出毫不在乎的樣子,氣呼呼的腮幫子卻出賣了他。寧涵戳戳他鼓起來的臉蛋,“幾歲啦?還生悶氣?”“沒生氣,鬧個緋聞?wù)Q?,”喬舒然忽然想恃寵而驕,便陰陽怪氣地說,“我男朋友這么優(yōu)秀,紅通天那種,招蜂引蝶的,沒幾段緋聞還不正常了?!?/br>比起生氣,喬舒然更多的是郁悶,頒獎禮上寧涵的那番話明明是對自己說的,意義非凡的一段話怎么到了娛記手中,就變成了用來博人眼球的花邊新聞了呢?“其實我們公開的話,那些層出不窮的緋聞自然就銷聲匿跡了。公開就等于出柜,這種公開性取向的做法,能從根源上杜絕緋聞?!睂幒终f起這個話題了,他這兩年來一直在勸喬舒然答應(yīng)公開戀情。“你又來了?”喬舒然不氣了,寧涵連“公開戀情”這四個字都搬出來了,這表真情的態(tài)度讓他怎么氣得起來?他并非不想將他們的關(guān)系昭告天下,并非不想在陽光下大大方方地與戀人相愛,但從寧涵角度出發(fā),他現(xiàn)在的事業(yè)如日中天,貿(mào)貿(mào)然出柜,其負面影響將會是難以預(yù)估的。這是賭博,還是勝率微乎及微的大賭。寧涵倒是不怎么在乎,且不說如今人們的思想觀念已經(jīng)開化許多,社會上也已經(jīng)將同性婚姻提上日程,就拿他自己的事業(yè)來說,目前狀況非常堅實,接拍的主要是知名導(dǎo)演們具有深度的片子,而非電視上狗血的流量劇,并不會太考慮演員個人的感情狀況。“舒然,我就問你一句,你想公開嗎?”寧涵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摩挲著愛惜著。“我......這種不可能的事,你還說?”喬舒然神色黯然。“對不起,一直委屈你,”他知道喬舒然內(nèi)心也是渴望公開的,但顧忌他的事業(yè),便只好委屈自己,“但相信我,不會讓你一直委屈下去?!?/br>喬舒然便沒說話了,他不大懂寧涵話里的意思,只是轉(zhuǎn)過身來將對方抱得更緊,輕輕地在他的肩窩上落下一吻。當晚。房間里暖光柔和,香薰機悠悠地吐露著芬芳。喬舒然被折騰得渾身都累,窩在寧涵懷里睡得正酣,脖子上的“草莓印”淺紅得綺麗,將男人光潔雪白的皮膚襯得誘人性感。怕吵醒懷里的人,寧涵伸長手臂小心翼翼地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順帶在喬舒然額上蜻蜓點水地吻了吻。五分鐘后,寧涵擁有五千萬粉絲的大號發(fā)了一條微博——【寧涵】:“男朋友。@寧涵的小彩虹”配圖是今天他偷拍喬舒然的那張照片,男人的側(cè)臉美好得不像話。作者有話說:以后或許還有番外不定時掉落哦~58番外二(1)(1)初升的朝陽猶如一朵太陽花,溫和的光輝籠罩了整片高檔住宅區(qū),在其中的某一棟別墅里,住著一個編劇和一個男演員。還有他們養(yǎng)的一條薩摩耶。寧涵和喬舒然各自站在餐桌的兩邊。這兩個男人,一個正默默地喝著水,一個正無聲地喝著牛奶,屋子里悄無聲息的,甚至能聽見寧涵肚子傳出的“咕嚕咕?!甭?。他餓了。直到兩個杯子都空了,這兩個人都沒有看過彼此一眼,像極了過年時相互不熟、卻又被迫聚在一起的兩個親戚。那只薩摩耶寶寶才幾個月大,咧著個天使般的微笑,晃晃悠悠地跑過來,嗅著喬舒然的腿撒嬌:“汪嗚~”幾個月前,寧涵帶回了一只可愛的薩摩耶團子,當作是生日禮物送給了喬舒然,他們給這團毛茸茸的小東西起名叫“棗泥”。“棗泥”是“泥沼”倒過來讀的諧音,以紀念他們的第一部定情之作。這條狗狗毛光水滑的,特別討人喜愛,喬舒然和寧涵這兩個當?shù)陌阉鼘櫟教焐先ァ?/br>喬舒然偷瞄了寧涵一眼,蹲下*身去,擼擼這條胖乎乎的狗子,“棗泥乖~餓了吧?爹爹給你做吃的?!?/br>對面飄來寧涵幽怨的眼神。有糧就是爹的棗泥:“汪嗚~”好呀好呀!寧涵幽怨的眼神愈發(fā)幽怨。他當然不是因為妒忌狗狗,也不是因為狗狗有吃的而他卻沒吃的,更不是因為餓得慌所以發(fā)脾氣,而是因為……是的,被無視,就是因為被無視。他被喬舒然赤*裸裸地無視了。男人重重地嗤了一聲:“哼?!?/br>這聲“哼”他昨晚練習(xí)了很久,就是為了第二天早上見到喬舒然,能用一個凌厲的氣音就將對方擊敗。寧影帝氣場全開。但喬舒然的氣場也不是開玩笑的。他直視著寧涵,雙眼一瞇,以柔軟的舌頭抵住上顎,自口腔內(nèi)狠狠地帶出一陣氣流,形成一個極有威勢的——“切?!?/br>一個“哼”一個“切”,短短兩個語氣詞,被他們說得故意又做作,包含了內(nèi)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