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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各自端坐在沙發(fā)的兩端,沉沉靜靜一聲不吭。棗泥看熱鬧不嫌事大,甩著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們面前蹦來蹦去,追著個彈彈球玩兒。棗泥:“汪嗚~”我這兩個爹吶……像兩尊佛似的坐了大半小時,火候似乎醞釀夠了,兩個人碰巧同時開口:喬舒然:“我聽濤哥說了——”寧涵:“我在網(wǎng)上看見你的小號了——”他倆同時開聲說話,也同時將屁股向?qū)Ψ侥嵌伺擦艘幌拢瑢⒈舜说木嚯x又縮短了那么一點(diǎn)兒。明明是老夫老夫了,卻還是像兩只相互靠攏又不好意思的小動物。作者有話說:明天和好收尾,保證會很甜~62番外二(5)喬舒然:“我聽濤哥說了——”寧涵:“我在網(wǎng)上看見你的小號了——”兩個人聽了對方的話,先是愣了一兩秒,又同時笑出聲,笑得在地上打滾那種。正在一邊啃彈彈球的棗泥:“汪嗚?”我倆爹爹傻了??喬舒然拍著大腿狂笑:“你別斷人前途啊?!?/br>寧涵也捂著肚子大笑:“你也別斷人前途?!?/br>“就給他點(diǎn)教訓(xùn)而已嘛……”喬舒然一個虎撲把寧涵壓在沙發(fā)上。寧涵摟過他的腰,趁機(jī)揉了兩把揩油,“我也是給他點(diǎn)教訓(xùn)而已?!?/br>所有的不愉快都在此刻化為烏有,夫夫哪有隔夜仇,吵架不過是因為對彼此太在乎罷了。所以當(dāng)產(chǎn)生異見時,才會任性地向?qū)Ψ紧[別扭,企圖獲得對方的重視和縱容。可是一旦對方露出些許愛意時,強(qiáng)撐的面子就會瞬間潰堤,化成藏不住道不完的情意,巴不得全都澆在對方身上,以作回應(yīng)。“啊……好久沒抱過我的心肝了,”寧涵將人摟緊了些,“寶貝,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喬舒然對他的話表示震驚,“上個月你還說我太瘦!”“……現(xiàn)在也瘦,”寧涵求生欲發(fā)作,化身**的色狼,摸了摸喬舒然的小翹臀,“嗯,還是胖點(diǎn)好?!?/br>喬舒然氣噗噗地說,“你們娛樂圈會不會太嚴(yán)格了些?不是太胖就是太瘦,老子又不是充氣的橡皮人!”之前為了寧涵的一句“親愛的你是不是太瘦了點(diǎn)”,喬舒然在這個月瘋狂健身,好不容易增重幾斤,沒想到竟然又被說“胖了”……“是我錯了,”寧涵話里有話地說,“是我不該用自己的八塊腹肌人魚線倒三角和黃金比例來要求你?!?/br>喬舒然:“……您這是在搞色誘嗎?”“不敢,最近國慶查得嚴(yán),”寧涵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他輕輕松松地一個翻身上位,將對方圈在身下,喬舒然倒也沒掙扎沒反抗,乖乖軟軟地束手就擒。柔軟的沙發(fā)因兩個成年男性的重量而陷下去一大塊。尚未成年的棗泥意識到這里即將發(fā)生些兒童不宜的事,很有自覺性地擺擺尾巴回避了。寧涵撫著他的臉,溫柔地問:“這樣是不是就表示,你不生氣啦?”“本來就沒多生氣……”喬舒然嘟噥著,“我有把你的意見聽進(jìn)去,劇本也作了適當(dāng)?shù)男薷牧搜健?/br>寧涵一愣,愛人的尊重讓他感到心暖又感動,情不自禁地親了喬舒然的鼻尖一下。“其實我要求你改劇本,是不是很過分?”寧涵心里涌起一股歉意,“舒然,對不起?!?/br>他想起那個陳姓小明星也是這樣,要求喬舒然改劇本,這對于一個編劇來說未免太過不尊重。當(dāng)寧涵從旁觀者的角度看時,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同樣的錯誤:演員豈能隨意去修改一個編劇的作品,那可是別人的心血啊。“我也有錯的,不該聽不進(jìn)你的意見,”喬舒然也抱歉極了,“我們是愛人,本來就是平等的,有跟對方說任何話的權(quán)利,而不是有所顧忌?!?/br>冷戰(zhàn)雖然是一種矛盾沖突,但也讓他們有了更多冷靜和思考的空間。這段時間里,喬舒然確實有好好地考慮寧涵的意見,他從頭到尾捋了一遍主人公們的感情發(fā)展和心路歷程,以此來完善出一個更合理的劇本。他意識到:有時來自演員的建議是很有價值的,因為演員們有更多實際的演出經(jīng)驗,且天生能對劇情有一種獨(dú)特的把控,他們對劇本的靈敏度不容忽視。“以后不冷戰(zhàn)了好不好?我們應(yīng)該平心靜氣討論每一個問題?!?/br>喬舒然的語氣有些撒嬌,他想起這幾天的“獨(dú)守空床”就心有余悸,更不想每天早上起來都看不見最愛的人在身邊。寧涵抱抱他,“嗯,不冷戰(zhàn)了,都是我不好?!?/br>喬舒然:“是我,是我不好?!?/br>“不,是我不好。”“明明是我不好?!?/br>“是我。”“我。”“……”眼看又要因為這個問題而吵起來,他們懸崖勒馬,及時地終止討論這個“究竟是誰不好”的話題。“所以……這件事算是翻篇了?”寧涵使出一招殺手锏,朝喬舒然眨眨自己那雙卡姿蘭大眼睛,像極了一只乖巧又討好的小狼犬。對此,喬舒然蓋棺定論道:“翻篇了!記入我倆的情史史冊,并且永久封存,不許再翻舊賬那種!”寧涵長舒一口氣,“那就好,所以我不用獻(xiàn)身也不用跪鍵盤了?!?/br>喬舒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即又意識到什么,“等等,你說什么?”“我說我不用跪鍵盤啊?!?/br>“你別省略啊!”“我說我不用獻(xiàn)身也不用跪鍵盤啊?!?/br>“?!”喬舒然拉過對方的領(lǐng)口,湊上前去,“哇,寧涵小哥哥要獻(xiàn)身啊?”寧涵故意逗他,“本來打算吧,您要是再不消氣,我就打算以身獻(xiàn)祭給您?,F(xiàn)在好啦,翻篇了,省了省了?!?/br>“省什么省,這事兒不能省,”喬舒然開始一顆一顆地將對方襯衫的扣子解開,“體力勞動最光榮,來來來,我們來做光榮的事!”“......”寧涵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翹起嘴角問:“你不是不生氣了嗎?我還獻(xiàn)什么身吶?”“不啊,我很氣啊,我現(xiàn)在相當(dāng)生氣!氣得快要爆血管那種!怒火沖天,怒發(fā)沖冠,怒不可遏,暴跳如雷,憤憤不平,勃然大怒,火冒三丈......懂?”喬舒然將腦子里儲備的所有能用來形容憤怒的四字詞語,幾乎都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以此來表現(xiàn)他現(xiàn)在體內(nèi)一腔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