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續(xù)】(續(xù)寫)【4】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上)
作者:gx6688 27年12月23日 字數(shù):8861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紀委的審查似模似樣地進行著,田浩繼續(xù)擔驚受怕,白 蕓則往來奔波,為他疏通門路打探消息。短短的時間里,夫妻關(guān)系迅速回溫,患 難與共的經(jīng)歷讓他們彼此更加親密,相互更加依賴。尤其讓田浩暗暗感到竊喜的 是,秦書記雖然每天接見白蕓,卻并沒有趁機侵犯她,或者提出其它要求。而據(jù) 白蕓傳遞回來的消息,秦書記已經(jīng)在辦案人選、證據(jù)核實、證據(jù)解釋等多方面施 加影響,使得整件調(diào)查都在向有利于他的方向發(fā)展。這樣不遺余力地幫忙,又不 圖回報,不禁讓田浩相信秦書記或許真的希望他們好。 白蕓的心情與田浩略有不同。她所做的一切,說到底全是為了田浩,除了田 浩的升官發(fā)財,她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如果田浩因為她失身于人而拋棄她,她的 這些犧牲可就全部白費了,還會讓她淪為笑柄。所以,在為丈夫的回心轉(zhuǎn)意感到 欣慰的同時,她對秦書記也滿懷感激。秦書記的確是占有了她,但幫她挽救婚姻 挽救愛情卻不是他的本份,而是人情。這人情她遲早要還,不是單純的rou體和色 相所能抵償?shù)摹?/br> 每天看到丈夫因為她干干凈凈地回來而欣喜,她都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他既 不敢反抗秦書記對她的侵占,又斤斤計較秦書記撈去她多少便宜,卻連這計較都 不敢大大方方地表示出來。其實,秦書記的年紀大了,身體條件已經(jīng)不允許他每 天放縱,所以在「約會日」以外,他對白蕓從不招惹,甚至避而遠之。以前,白 蕓只在「約會日」接觸他,所知不多,但這幾天天天見面,這一規(guī)律很快就顯現(xiàn) 出來。沒有獸欲的秦書記一派長者之風,溫和、爽朗、敏銳、風趣,對白蕓的寵 溺和關(guān)懷宛若親生女兒。白蕓自然是極為受用,恨不得一直這樣才好,但她也知 道這是不可能的。每經(jīng)過三四天的積累,他的yuhuo會達到一個峰值,那時就是她 這個救火隊員出場的時刻。 這天下午,白蕓又是梳洗又是打扮,把自己整飭一新。田浩心不在焉地在旁 邊看著,內(nèi)心在焦急的等待中飽受煎熬。紀委對他的審查已經(jīng)接近尾聲,據(jù)可靠 消息,今天下午就是審查組最終合議的時間,是不是違紀、要不要移交司法,都 會在下午的會上定下來。值此關(guān)系他一生前途命運的重大時刻,怎不令他惴惴不 安,心如鹿撞?雖然,白蕓已經(jīng)反復向他保證,秦書記一定會盡全力幫他,但是,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個搶了他老婆的人的身上,怎么能讓他放心?而且,他以 為整他的人是錢副市長,自然會擔心秦書記也保他不住-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下午臨到下班時,秦書記給白蕓打來電話,私下透露了對田浩的審察結(jié)果。 通過對舉報內(nèi)容的逐條檢驗,以及對所涉資金的來源、用途和去向的逐一核 對,審察組最終確定,田浩不僅沒有貪污受賄,反而證明了自己的清正廉潔。這 結(jié)果實在太出乎田浩的預料了,他自己事自己知,一個輕一點的紀律處分外加繳 還臟款就是他所期待的最好結(jié)果。秦書記分給他的那些錢已被他揮霍大半,如何 繳還也是他憂心的事之一。沒想到,受賄的事沒有了,他清白了,不僅不用繳還 那些錢,履歷上也干干凈凈甚至還增加了亮點。秦書記這是使了什么神通?。吭?/br> 抱著妻子歡呼雀躍的同時,田浩次感覺到,用妻子的身體交換秦書記的庇佑, 這買賣實在太值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壓力太大了,大到讓他寢食難安,甚至透不過氣來。如 今一下子徹底解脫了,由衷的欣喜從心底冒出來,怎么也按捺不住。摟著妻子嬌 小的身軀,聞著她身上甜甜的香味,田浩的性欲迅速萌發(fā),手上越發(fā)地不規(guī)矩起 來。 「耗子,耗子!你別胡鬧!」白蕓卻出乎意料地掙扎起來,「我有話要跟你 說!」 「有什么話回頭再說吧?!固锖苰uhuo焚心,難得地固執(zhí)一次,「這些天可憋 壞我了,我現(xiàn)在就想要!」 白蕓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該說的話卻不能不說,只好一邊任他抱著, 一邊在他耳邊娓娓道來:「……可是,耗子,我跟你說呀,昨天晚上我從秦書記 那兒回來的時候,他在門口摸了我的屁股,我看他的意思,今天八成會要我… …」 田浩的身子一僵,所有動作瞬間停止,擁抱的姿態(tài)也顯得生硬起來。 「你……生氣了嗎?」白蕓滿懷歉疚,小心翼翼地陪著軟話。 「沒生氣?!固锖频恼Z氣卻出奇的平靜,「這次秦書記的恩情太大了,大到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還,我可不能在這事兒上跟他爭?!?/br> 「耗子!」白蕓把丈夫抱得更緊,「你可要看明白,我心里可是向著你的, 只是在這個時候,咱不能惹得他不痛快。」 「你說的對?!固锖朴芍缘乇硎举澩?,還鄭重其事地向妻子發(fā)出鼓勵,「去 陪他的時候,你也不用再拘束自己,盡管放開手腳去做,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倒不 如盡情去享受。如果這樣能讓他更滿意,也算是咱們的一點報答?!?/br> 「……真是委屈你了,耗子?!拱资|對丈夫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有點不適應,憐愛之 心頓時泛濫。 「我不委屈,辛苦的是你。」田浩輕拍著妻子,感慨地說。 「辛苦我倒不怕,只怕你以后有了出息,卻回過頭來嫌我不干凈,那我可沒 有活路了……」 「那我還是人嗎?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讓老天打雷霹死我!」 「死耗子!不用發(fā)誓,我相信你?!?/br> 夫妻二人緊緊相擁,感情再次升華。 在丈夫懷里依偎了一會兒,白蕓的頭腦逐漸靈活起來,冒出來一個新主意: 「要不,我們給秦書記準備一桌酒菜?也就是略表酬謝的意思,到時候你多敬他 幾杯,他要是醉了,沒準就能放過我,咱們今晚就能在一起了……」 田浩啞然一笑,連連搖頭:「秦書記的酒量可比我大多了,我這樣的三個加 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你說辦酒席是對的,咱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br> ************ 略過二人張羅酒席的事情,單說秦書記這邊。田浩接受審察這件事,其實并 不像他跟白蕓說的那么簡單。紀委那邊雖然他能作大部分的主,但并不是他的一 言堂,錢立偉也有自己的人在里面。在審察的最后兩天,有風聲傳來,說是錢立 偉聽到消息,盯上了這件事。本來只是嚇唬人的把戲,如果被他們攪和成真案子, 那他的糗可就出大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再次委托韋岸出面,用一個雙方正 在暗中爭搶的某局副局長的空位,換取了錢立偉對這件事的沉默。所以,這件事 雖然辦成了,他心里卻很不痛快,那個副局長的位置他早已許給了別人,這下白 白送出去,不僅收的錢要退還,他的威望也要蒙受損失。關(guān)鍵是,田浩根本不值 得他這么做,只不過他之前在白蕓面前夸下了???,如果真的搞砸了,他的臉也 就丟得一干二凈了。他可不會檢討自己公權(quán)私用有什么不當,只會歸罪于當初惹 出這樁事的田浩。 在這樣的心情背景下,他在田浩家里的酒桌上,興致也一直不高。不過田浩 和白蕓的態(tài)度還是令他滿意的,尤其是田浩,在了解到此案前后的波折之后,對 他的感激和崇敬已經(jīng)可以用五體投地來形容了。 「秦書記,您這次可是救了我的命,對我的恩情如同再生父母。以后不管什 么事,您只要吩咐一聲,就算赴湯蹈火,我也絕不皺一下眉!」田浩信誓旦旦地 大表忠心-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他的誠懇倒讓秦書記對他有了改觀,考慮到已經(jīng)在他身上投下的籌碼,進一 步投資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于是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效忠,說道:「我沒有什 么赴湯蹈火的事情交給你,你只管好好做事,多出成績,少留尾巴,我會一直幫 你的。不過,我最多也就再干兩年,這兩年里能幫你到什么程度,要看你自己的 造化?!?/br> 「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田浩大喜過望,忙不迭地點頭。 秦書記卻不想再跟他糾纏這件事,眼睛開始地瞄向白蕓。今天的白蕓讓 他格外心動,不為別的,只為她臉上輕松愉悅的甜美笑容。白蕓在他面前一直很 少笑的,或者說很少有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直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才是她最美的地 方。彎彎的細眉,嫵媚的杏眼,潔白的貝齒,紅潤飽滿的嘴唇,隨隨便便地組合 出一種笑容,都能令他心醉神迷,有如春風拂面一般。他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 但眼前的白蕓卻讓他看了還想看,欲罷不能。正如白蕓所估計的,他今天的確想 要她。下午開完會后,他對田浩越想越氣,當時就決定晚上要在白蕓身上狠狠地 發(fā)泄一番。但此時面對白蕓的甜美笑容,他的心頭反而越來越清明起來,暗暗地 收拾起那些齷齪念頭,以免破壞眼前這美好的畫面。 他以欣賞的姿態(tài)陶醉于美女的微笑,但他的舉動在田浩和白蕓的眼中卻有著 完全不同的解讀,在他們看來,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目光肯定是yuhuo上升難以自制 的表現(xiàn)。在與妻子幾次目光交流之后,田浩試探著說道:「秦書記,您今天辛苦 了,您看,是不是讓阿蕓幫您按摩下?」 「按摩」一直是他們之間標準的暗語,每次秦書記想要白蕓時都用這個借口, 只是沒想到,今天田浩會主動提起。聽到田浩這么說,秦書記不禁一愣,這才發(fā) 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平靜安寧的心境被破壞掉了,想到自己連短暫的高雅都維持 不得,秦書記不禁暗自苦笑,轉(zhuǎn)而思量起眼前的局面。白蕓的歡笑顯然不是因為 田浩的脫罪,因為她早就知道那是假的,所以只能是因為她與田浩關(guān)系好轉(zhuǎn)的緣 故。這樣的話,田浩的主動邀請就相當值得玩味了,轉(zhuǎn)眼去看白蕓,卻見她目光 低垂,嘴唇輕咬,一臉的靦腆和認命之色。秦書記頓時明白了,他們的確是事先 商量好的,也就是說,他們對這件事的認同已經(jīng)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但是,在這 種情況下,對秦書記來說,僅僅是把白蕓領(lǐng)回家搞一搞就顯得格調(diào)不夠了,完全 不符合他的作風。 「不行?!骨貢洆u了搖頭,語氣堅決地拒絕了田浩的提議:「今天,對你 們來說是很有意義的一天,正應該好好慶祝一番,我要是把阿蕓弄到我屋里去, 你們還怎么慶祝?我這個當書記的,怎么能做這種大煞風景的事呢?」 田浩連忙辯解,滿臉真誠地說道:「您太見外了!我能逃得生天,全靠您的 庇佑,慶祝什么的都不算事,讓阿蕓陪您就是了,不用理會我……」 秦書記還是搖頭,繼續(xù)推辭:「從今天開始,你已經(jīng)算是正式加入我們的派 系,從此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我怎么能還像以前那樣對待你呢?就阿蕓這件事來 說,你要是不愿意,以后這個事情就再也不會有了。自己人嘛,就要有自己人的 待遇?!?/br> 他說的冠冕堂皇,又提到正式接納田浩入伙的意思,這讓田浩在受寵若驚的 同時也萌生了一舉摘掉綠帽的希望。但白蕓卻清楚地知道丈夫在秦書記眼中的分 量,略加思索就明白秦書記的用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就如何如何」—— 這顯然是想讓田浩自己說出「愿意」二字,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吹教锖?/br> 兀自在那里發(fā)呆,很明顯已經(jīng)陷入不切實際的幻想,趕緊伸腳踢了他一下,又用 眼神告誡他不要胡思亂想。 得到妻子的提示,田浩也很快清醒過來,暗暗惋惜著這個不知是不是機會的 機會。他很愿意相信這是秦書記的真心話,卻實在沒有接受的勇氣。面對秦書記 探詢的目光,他無比堅定地表明心跡:「書記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無以為報,現(xiàn) 在能做的也就是讓阿蕓多陪陪您,請您務必接受我的這點心意?!?/br> 秦書記看上去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動,語調(diào)也跟著激昂起來:「好小子!真 是爽快!就憑你今天這句話,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說完,又轉(zhuǎn)向白蕓,問道: 「阿蕓呢?愿意不愿意?」 白蕓心中暗罵,老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卻偏偏來問。剛想順著他的話 答應下來,卻猛地又想到丈夫,心想自己答應得太痛快的話,以他的小心眼沒準 兒又會胡思亂想。 正猶豫著,又聽秦書記說道:「這男歡女愛,就講究一個你情我愿,以前都 是我強迫你,你也總是不情不愿,從來都沒個笑臉。這以后關(guān)系不同了,你要是 不愿意,現(xiàn)在就說出來,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碰你,說到做到?!?/br> 這一下白蕓可為難了,老家伙說得好聽,其實是把自己的責任摘得一干二凈。 對她來說,以前可以說是受人脅迫,以后卻要變成心甘情愿,那自己成什么 了? 不過她知道不能拒絕,如果真的拒絕了,秦書記礙于身份和面子多半不會食 言,但丈夫的仕途肯定也完了。轉(zhuǎn)眼去看丈夫,只見他正在向自己頻頻點頭,眼 中盡是鼓勵之色。 「我……我聽我老公的。」她終于給出了最佳答案,「他說行就行?!?/br> 這個回答讓秦書記不是很滿意,他本想讓小娘們兒在丈夫跟前親口說出愿意 二字,那感覺可比她躲在丈夫身后要好得多。不過,她終究還是答應了,無礙于 他接下來的計劃。借著已經(jīng)營造出的熱烈氣氛,秦書記的聲音更加振奮:「你們 有這份心意,我非常高興!這么一來,咱們以后就更親近了,今天的事情也就好 辦了。你們看,小田的意見是讓阿蕓去陪我,我的意見是讓阿蕓留下來。這兩種 意見本來是相互矛盾的,但如今我們把話說開,彼此之間親如一家,矛盾的基礎 就不存在了,咱們完全可以兼而并之,兩全其美?!?/br> 「兼而并之?兩全其美?」田浩懵住了,喃喃地低語。 「對啊,就是兼而并之,兩全其美?!骨貢涍M一步解釋說明:「我的意思 是,這兩種方案同時進行,兩不耽誤。阿蕓去陪我,說是按摩,其實就是男女之 間那點事,你們小兩口搞慶祝,最終也是落實在床上。你我都是阿蕓的男人,是 時候坦誠相見了。以前要保持距離,現(xiàn)如今咱們關(guān)系近了,再遮遮掩掩的就生分 了。」-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田浩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所措。秦書記的這個提議完全出乎他的預料,讓 妻子陪他睡覺是一回事,跟他一起搞自己的妻子卻是另一回事。在意外和震驚之 余,他的反應首先是為妻子感到擔心,要是她惱起來甚至當場翻臉,那可就 不好了。他惴惴不安地偷眼去看妻子,卻見她目光躲閃粉面撲紅,只是羞臊而已, 既沒有惱羞成怒的跡象,也沒有表示反對的意思。在暗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 也為妻子的態(tài)度暗自驚詫。他之所以為她擔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保護她的責任 感使然,然而,妻子的表現(xiàn)卻讓他的關(guān)心顯得多余了。那個嬌羞無限,純真柔弱 的小女子顯然已經(jīng)不在了,眼前的她令他感到陌生和不解。 其實在白蕓的心里,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她的男人,三人同床這種事雖然聽 上去有點驚世駭俗,對她來說卻沒有本質(zhì)上的差別。自從與秦書記共演了那場隔 門春宮,她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畢竟中間隔著的那層窗戶紙?zhí)×恕?/br> 秦書記左看看驚詫不已的田浩,右看看滿面羞窘的白蕓,臉上露出悠然自得 的神色。他已經(jīng)把話說出來,當然容不得他們反對,但接下來如何進行他卻還沒 有想好。是當著田浩的面馬上把白蕓辦了,還是控制著局面一點點地品嘗勝利的 果實呢? 「您是說……咱們?nèi)齻€人……一起做嗎?」這時,田浩卻磕磕巴巴地問道。 「對,一起做?!骨貢浀幕卮鸷唵蚊鞔_,語氣平靜但態(tài)度堅決。在他看來, 這已經(jīng)到了最終破局的時刻,田浩的心理防線突破在即,他就是要親手碾碎這個 男人最后的抵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田浩的表情不是掙扎,也不是痛苦,而是拘束。 「書記……」田浩的臉竟然紅了起來:「……我還是不來了?!?/br> 秦書記感到有些意外,當然不能答應:「那怎么行?說好給你慶祝的,你怎 么能不來?」 「……」田浩目光躲閃著,繼續(xù)讓步:「要不然,你們做,我在旁邊看著?!?/br> 秦書記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終露出了然之色,笑道:「你小子是下邊不 爭氣,所以不好意思拿出來,對不對?」 田浩越發(fā)地拘謹,點頭承認:「是啊,太丟人了,不敢現(xiàn)丑?!?/br> 白蕓在旁邊看到丈夫的這副模樣,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惱,心疼的是丈夫 的自卑,懊惱的卻是他的表現(xiàn)。他在那方面的確比不上秦書記,可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 也太慫了點,甚至已經(jīng)到了招人恨的程度。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為這種小事退縮?!」秦書記卻不肯錯過眼前的新局 面,更要趁機表現(xiàn)他的豪爽和大方。他派頭十足對田浩提出批評,然后爽朗地笑 道:「在我家書房,靠右邊的玻璃壁柜里,有從國外捎來的偉哥。你去挑一瓶沒 開封的取來,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快去快去!」 田浩喜出望外,連稱謝都顧不上,就被秦書記催促著一路小跑而去。 等到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門后,白蕓的嬌嗔馬上響起:「討厭??!人家沒反對 跟你們兩個胡鬧,就已經(jīng)丟臉丟到家了,你怎么還給耗子吃那個?還讓不讓人家 活???」 秦書記嘿嘿一笑,說道:「我這也是為了增進你們的夫妻感情啊?!?/br> 「鬼才信你!」白蕓心里其實多半是信的,但嘴上卻不承認,而且她也的確 有點擔憂:「你一個人我都應付不來,耗子要是也厲害起來,人家怕受不了呢 …」 「不用怕,他有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能厲害到哪兒去?」秦書記和聲 細語地勸慰著,雙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雙肩上,有意無意地輕捏起來。 白蕓卻愁云不減,擔心在丈夫面前丟丑,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她得抓 緊時間跟秦書記商量。 「我想求你一件事,行嗎?」 「什么事?」 「你今天早點射出來,好不好?」 「好?!?/br> 「我說真的!」 「是真的。」 「你答應得太痛快了,擺明了是假的?!?/br> 「要怎樣你才相信?」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br> 「一點誠意都沒有!討厭??!」 「好了好了,我保證不故意憋著,能射就射,這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白蕓求得秦書記的保證,大為安心,緊繃的神經(jīng)也跟著 舒緩下來。 「我答應了你,你可有好處給我?」 「你要怎樣?」 「對我好一點嘍?!?/br>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還要更好才行……」 「……哎呀,討厭!……住手!耗子就要回來了……」 …… 田浩其實已經(jīng)回到門邊上了,卻躲在那里躊躇不定。他剛剛前腳邁出中間那 道門,隨后便看到秦書記把白蕓抱在懷里,他連想都沒想,一轉(zhuǎn)身就退回去了-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一邊躲著,一邊暗自掂量著秦書記的用意,究竟是真的想跟他一起玩,還是 僅僅在嘴上說說。如果秦書記本想用拿藥的借口支開他,他現(xiàn)在巴巴地趕回去可 就太不識相了。 他這邊遲疑不定,秦書記那邊卻是毫不客氣,扯著白蕓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 上,一邊悠閑地說著話,一邊開始在她的身上摸索。如今是初冬,樓房雖已供暖 但室溫還偏低,白蕓的身上里里外外好幾層,卻擋不住秦書記的魔手。田浩看到, 秦書記的一只手從妻子蔥綠色毛衫的下擺伸進去,一路向上,直達高聳的胸部, 揉捏的動作在拱起的小帳篷下面隱約可辨。田浩知道,妻子在下午洗澡之后就沒 再戴胸罩,秦書記的手此時即便不是直接摸在rou上,也是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 妻子卻任其施為,嘴里小聲地說著什么,偶爾用粉拳捶打在秦書記的身上, 滿是撒嬌的意味。摸了一會兒,兩個人又嘴對嘴親吻起來,吮咂的聲音雖低,但 還是清清楚楚地傳到田浩耳中。 其實,秦書記早在時間就已經(jīng)看到了田浩,并且已經(jīng)悄悄地告訴了白蕓。 所以,他們都知道田浩在旁邊偷看,又都假裝不知道,所以,不管是調(diào)情還 是親熱,其中都有很多故意表演的成分。尤其是白蕓,盡管她與秦書記早已熟慣, 但在丈夫的眼前做卻是頭一遭,一想到躲在黑暗角落中的丈夫正目光灼灼地盯著 自己的一舉一動,她就感覺到異樣的興奮。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如今更加不堪, 秦書記稍加挑逗就挑起了她的情欲。 愜意地玩了一會兒,秦書記感覺火候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大聲地招呼:「小 田,小田!怎么這么慢?」 田浩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總算確定了秦書記的心思。趕緊答應一聲「來了」, 裝作剛剛趕到的模樣快步走出來,緊接著又裝作剛剛看到兩人相互摟抱的模樣, 驚嘆一聲:「喔……你們動作還真快啊……」 「老公……」面對步步走近的丈夫,白蕓粉面羞紅,一面整理著衣服,一面 愧疚地瞟著丈夫。 「沒事的,阿蕓?!固锖乒首麈?zhèn)定地表明態(tài)度:「秦書記不是外人,你不用 拘束的,大大方方地就好?!?/br> 白蕓乖巧地點點頭,表現(xiàn)出對丈夫的順從。這么一來,田浩感覺自己受到尊 重,心里舒坦了很多,白蕓也有了奉命而行的解脫感,夫妻間的尷尬就此消散。 「藥拿到了嗎?」秦書記岔開話題。 「拿到了!」田浩頓時興奮起來,再次對秦書記稱謝:「是三十粒的大包裝! 秦書記!您……太夠意思了!」 「這不算什么,」秦書記淡然一笑,大方地說道:「只要能讓阿蕓滿意,這 東西要多少有多少?!?/br> 田浩一聽,更加樂不可支。 白蕓卻嚀嚶一聲,嬌嗔起來:「討厭??!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秦書記哈哈一笑,卻不與她理論,只是吩咐田浩:「取一粒吃了,半小時就 能見效?!?/br> 田浩答應一聲,趕忙打開包裝,取出一粒用水沖服了。在這期間,他用眼角 的余光看到妻子又被秦書記抱在懷里,毛衫的下擺又一次被掀起來,但他此時已 經(jīng)學會了視而不見。 「秦書記,您不吃一粒嗎?」為避免干巴巴矗立在旁的尷尬,田浩主動向秦 書記提議。 「我今天不吃,」秦書記從容淡定地說道,「阿蕓說今天是頭一回,不想玩 得太瘋,我已經(jīng)答應她了?!?/br> 「噢,是這樣啊……您對阿蕓真是體貼??!」田浩沒話找話地應和著。 秦書記也知道不能讓他太尷尬,就有意無意地與他拉起家常來,與此同時, 他的雙手卻一刻不停地在白蕓身上游走。田浩看到,秦書記的手在妻子渾圓的屁 股上撫摸著揉捏著,雖然隔著幾層的衣料,但緊繃的毛褲還是清楚地呈現(xiàn)出女性 的優(yōu)美曲線。他看到,秦書記的指尖時不時地掠過妻子的敏感部位,有時候還故 意把她外側(cè)的大腿抬起來,讓他更加清楚地看到揉按的動作。這一幕令田浩yuhuo 升騰,但礙于秦書記的yin威,他也只能暗暗忍耐,靠大口大口的涼水來壓制心火 的蔓延。 秦書記見他一次次地喝水,就清楚他的狀況了,不由得心中暗笑。拍了拍懷 中越來越軟的白蕓,把她從半夢半醒的癡迷中拉回來,讓她用嘴喂自己喝酒。白 蕓此時已動了情,心里再沒有一絲的抗拒,聽話地含了一口紅酒,嘴對嘴地送了 過去,卻被他趁機嘬住舌尖,長吻了一番。這邊剛吻完,秦書記又讓她去喂田浩 喝酒,說是為了慶祝。 白蕓倒是明白秦書記的意思,就是借此表現(xiàn)不分彼此的姿態(tài)。所以,她把酒 送進丈夫嘴里后,主動跟丈夫纏吻,火熱的身體也主動貼上去,在丈夫的身上蹭 來蹭去。然而,田浩卻張著雙臂不敢抱,被秦書記罵了幾句,這才放開手腳與妻 子親熱。秦書記卻又不讓他暢所欲為,剛親了沒幾下,就被喊了停,眼睜睜地看 著妻子回到秦書記身邊。好在秦書記有意營造雨露均沾的氛圍,很快又讓白蕓轉(zhuǎn) 回來,讓她把剛剛在那邊做過的再對自己的丈夫照做一遍。 白蕓也越來越放得開了,這種周轉(zhuǎn)于兩個男人中間的方式令她感到既新鮮又 刺激。從嘴對嘴的喂酒,到挺胸送乳的「喂奶」,再到各種形式的挑逗和褻玩, 她表現(xiàn)得越來越投入,越來越自如。搖曳的身姿如蝴蝶般穿梭在兩個男人之間, 以往的矜持被完全拋開,只剩下恣意的放縱。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剝落,但 她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窘迫,不只是她,就連田浩都沒有感覺不自然。這主要得 益于秦書記對局面的完全掌控,一切都是循序漸進的。在脫去她的上衣之前,他 和田浩已經(jīng)先后品嘗過她的乳尖,在脫去她的下衣之前,他和田浩已經(jīng)先后探索 過她的隱秘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