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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碧娱_口,“既然對方是召國的齊王,身份又如此貴重,兒臣也該見個面招待一下,畢竟兒臣是央國的太子?!?/br>“你考慮得周到,由你決定吧?!?/br>“謝父皇?!?/br>“都退下吧?!?/br>三人離開御書房,太子攔住楊子圣:“四弟,麻煩你轉告齊王一聲,本宮今晚在太子府設宴,請他出席?!?/br>“嗯?!睏钭邮グ欀碱^答應,太子的目的不單純,再說一個十一歲的小少年,他怎么如此費心想設宴了?待楊子圣離開之后,走在后面的太子和文王相視一眼,然后兩人笑了起來。“皇兄設宴請齊王,是為何意?”文王問。“讓我們整個央國的貴族都知道,召國的齊王在戰(zhàn)王的府上,關于齊王遇刺一案,也交由戰(zhàn)王在負責?!碧永湫Α?/br>“然后呢?”“然后齊王如果在此期間出了事,我親愛的四王弟就完蛋了?!?/br>第35章神醫(yī)不落戰(zhàn)王府。楊子圣從皇宮回來,得知李墨染已經(jīng)醒了,并來找過他,他便直接去找他了。李墨染正在花園的水池邊喂魚。楊子圣遠遠的看著,不禁有些恍惚了。不落當年,也喜歡坐在那喂魚。這個小少年,長得太像不落了,就算神情性格完全不同,身上的高貴氣質,卻和不落如出一轍,天下間,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兩人?突然想起了李墨染之前說過的話,他今年十一,卻不知生父是誰?難道說,這話不是試探?想了想,楊子圣蹙著眉頭走了過去。李墨染放下魚料,挑眉看著楊子圣:“戰(zhàn)王似乎心情不好,是因為案子棘手?”楊子圣搖頭:“齊王在央國遇襲的事情,我父皇已經(jīng)知曉,今晚太子在太子府為齊王設宴?!?/br>哦?見小少年不以為然,楊子圣又道:“我與兩位皇兄關系不好,齊王又居住在我的王府,一切小心為上?!碧雍臀耐醮虻氖裁粗饕猓瑮钭邮バ闹敲?。不過他心里也想著這兩人應該沒那么大膽,如果召國齊王真的在央國出事,兩國就會挑起戰(zhàn)爭,一旦召國和央國開啟戰(zhàn)爭,十國維持的制約就會被打亂,那個時候,就會硝煙四起。“戰(zhàn)王是想提醒我,貴國太子和文王會對我不利?”李墨染輕笑,“戰(zhàn)王如此挑撥兩位皇兄,似乎不妥?!?/br>“妥或不妥,全看齊王怎么想?!睏钭邮o所謂。“如此,那我不去赴約便是了?!崩钅究粗鴹钭邮ィ人卮?。“就算齊王拒絕了今晚赴宴,還有明天、后天,恐怕太子不會善罷甘休。”楊子圣道,“齊王放心,我會護你安全?!?/br>李墨染笑了:“那便去吧?!?/br>“關于昨晚客棧遇刺的事,齊王有什么想法?”楊子圣轉了個話題問。李墨染點點頭:“首先,對方只有兩人來行刺,人數(shù)不過關。其次,貴國太子大婚將近,在這個時候,又在城內行刺,沒人會這么蠢。最后,刺客的身手太弱?!?/br>“所以,對方的目的不在行刺。”楊子圣總結了李墨染最后沒說出的那句話?!凹热粚Ψ降哪康牟辉谛写蹋敲慈绱舜筚M周章就是為了暴露你的行蹤,齊王此番來央國,僅僅是為貴國的皇帝求醫(yī)?”“不然呢?”李墨染反問。不過又道,“對方暴露我的行蹤也不會給我?guī)砦kU,我倒是好奇,對方下一步是為了什么?”楊子圣為李墨染的冷靜和睿智佩服:“要知道對方下一步的目的,只能拭目以待。不過……我更有件私事想請教齊王?!?/br>楊子圣被封為戰(zhàn)王,不僅僅是因為他戰(zhàn)功了得。此人戰(zhàn)功了得的背后,離不開他的小心謹慎,也從不輕敵。比如李墨染只有十一歲,換做是平常位高權重的王爺,定不會把這種小少年放在眼里。可是,楊子圣卻沒有這么做。從牢房里,李墨染淡定從容的說出她的身份時,楊子圣就決定了不小看李墨染,把他當做召國的齊王來看待。“王爺?shù)f無妨?!奔热皇撬绞?,又說請教,如此眼前的人便欠了自己一個人情。“齊王說,自己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此事當真?”楊子圣思索了一下,還是問了。這下,李墨染沉默了。眼前這個人,他不想騙。對于楊子圣,他也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此人看似冷漠,眼神過于暗沉,但是此人行為光明磊落,是個真漢子。“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想請戰(zhàn)王幫個忙。”李墨染回答。“請說?!?/br>“我為神醫(yī)離不落而來,但聽說神醫(yī)消失了十二年,而今我國皇帝病重,戰(zhàn)王可否幫我找到神醫(yī),請他相助?”李墨染說完,他看著楊子圣,眼神坦蕩,全無閃躲。楊子圣又是皺眉:“我的確能找到他,但卻無法請他醫(yī)治貴國的皇帝?!?/br>“為何?”為何?楊子圣心一緊,眼底閃過痛楚,卻是太快,快到李墨染來不及撲捉到,就聽到楊子圣說:“因為在十二年前,他已經(jīng)死了?!?/br>“什么?”李墨染心一痛,他不知道這種突然的疼痛是怎么回事,僅僅是一下,卻難受極了。這種感覺他經(jīng)歷過,看到趙元崇出事的時候,但又覺得不同。從聽到離不落跟自己長得像時,李墨染心里就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現(xiàn)在楊子圣告訴他,離不落死了。李墨染覺得自己心里的某塊,突然被挖空了一般,離不落從未在他心里留下過位置,現(xiàn)在他又怎么會有這種感覺?李墨染的神情,沒有逃過楊子圣的眼睛,這種突然的真情流露,李墨染根本連掩飾的時間都沒有。楊子圣清楚的看到小少年眼中的痛楚,但就是這種真情流露,讓楊子圣對李墨染的印象又好了幾分。每一個對不落好的人,他都會記得。“我能……去看看他嗎?”“恐怕不行。”楊子圣拒絕,并非他殘忍,“不落的尸體在圣殿里。”“圣殿?”李墨染來央國之前,了解過央國的風俗情況。圣殿在央國是特殊的存在,如同召國信佛,但是圣教又不同于佛教。“圣殿是圣教的圣地,在央國,雖是皇權統(tǒng)治著國家,但是圣教卻是和皇權有著一樣的地位,甚至能凌駕于皇權至上。圣教是為了祈福央國而存在的,每一代的圣主是從皇室中選出,齊王可曾覺得奇怪,為何央國有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卻沒有排名第三的皇子或者公主?”“我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