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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法行云流水,灑脫中招招刁鉆。十國都在傳,召國齊王相貌俊麗無雙,才華橫溢天下,卻是誰也不知道,召國齊王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這是十一歲的小少年嗎?余錚睜大了眼睛,李墨染的劍法不只是花拳繡腿,一招一式,都是帶著深厚的內(nèi)力,眼前的人,絕對(duì)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少年。難怪當(dāng)今皇上如此看重他,就算修改律法,也要讓他參政,并封他為一字并肩王。這不僅僅是一般的看重,而是托付江山的信任。直到這一刻,余錚才相信,這個(gè)小少年有這樣的能力。再看一邊的靜王趙元賢,身在皇家,貴為皇子,又年長李墨染,卻沒有他的身手、他的才華、他的膽識(shí)、他的聰明,相比之下,李墨染更是華貴,這樣的人,才該是皇子皇孫。實(shí)際上,余錚不知道,李墨染的確是皇子皇孫,只是并非召國的皇子皇孫,而是央國的。得他者得天下,上輩子趙元崇就說過,若是沒有李墨染,他要滅了趙元賢,根本不用費(fèi)吹灰之力。“不要?!毖劭粗钅镜膭σ踢M(jìn)謝安杰的胸膛,趙元賢舉劍上前。砰……李墨染手中的劍和趙元賢手中的劍,發(fā)出了尖銳的碰撞聲,而謝安杰也因此逃過一劫。“墨染,縱使安杰有錯(cuò),也錯(cuò)不至死,他是我的侍讀,工部尚書謝君豪的兒子,他的錯(cuò),也該由父皇來定?!壁w元賢提醒。而此時(shí),謝安杰突然抓住趙元賢,然后劍架在了趙元賢的脖子上。“這就是你要救的人?”李墨染皺眉看著趙元賢,語氣里很是不屑。趙元賢也很意外,他沒想到謝安杰會(huì)這樣做:“安杰,你把劍放下,本王會(huì)保你?!?/br>“我不信?!敝x安杰抓著趙元賢往后退,“你們都讓開,讓我走?!?/br>“安杰?!壁w元賢很失望。李墨染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一步一步逼上前,謝安杰一步一步往后退,他看到旁邊有匹馬,于是猛地推開趙元賢,自己上馬逃了。“子魏,追?!?/br>“諾?!?/br>沒人發(fā)現(xiàn),一直沒出聲的余世昌,偷偷的離開了。現(xiàn)場的氣氛,因?yàn)橹x安杰對(duì)趙元賢的偷襲,而變得非常尷尬了起來。“侯爺?!崩钅咀呦蛴噱P,把劍還給他,“情急之下,還請侯爺見諒?!?/br>余錚的態(tài)度比之前客氣了很多,也熱情了很多:“王爺文韜武略,是召國之福,但是對(duì)于李家槍法,下官也略有所聞,不知王爺使的是?”他雖是站在宇文霆那邊,但不是那些被宇文霆收買的官員,對(duì)于李墨染,他此刻是非常的欣賞。“是李家槍,不過我改良了一下?!崩钅疽残χ卮?,“槍太重,我不喜這種武器,所以改用劍了,若是侯爺有興致,改天本王可以和侯爺過幾招。不過戰(zhàn)場上,槍的確比劍有優(yōu)勢,槍比較長,如果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膬扇?,槍的?yōu)勢就更加明顯了?!?/br>余錚一聽,雙眼一亮:“王爺愿意賜教,下官求之不得。聽似王爺對(duì)兵法也有了解?!?/br>“李家是將門世家,本王又自小跟祖父住一起,耳濡目染之下,也略懂皮毛。”李墨染道。“那王爺覺得我們目前的兵力對(duì)北戎如何?”余錚又問。“不如何,你們步兵占優(yōu)勢,他們騎兵占優(yōu)勢,要打贏他們,必須讓他們的騎兵下馬,讓騎兵下馬的辦法倒是有很多種?!?/br>“下官受教。”余錚真的服了。再看李家現(xiàn)在因?yàn)橥〝车氖虑椋枷陋z了,李墨染卻波瀾不驚,也許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趙元賢貴為皇子,何曾被如此冷落過,而李墨染更加不看他一眼,原本在這個(gè)軍營里,他最為尊貴,但李墨染一來……他不恨李墨染,他不滿的是,這樣的李墨染,竟然是站在趙元崇那邊的。等等……李墨染沒有死,那么趙元崇呢?趙元賢本來也是極其聰明的,從剛才的事情回過神來。所有的思緒漸漸清晰了,李墨染、趙元崇、北戎……再看這里安逸的士兵。這是一個(gè)天大的陰謀,必須馬上告訴外公。營帳。邊關(guān)的夜晚,其實(shí)很漂亮,沒有城里的浮華,在這里,天空特別浩瀚,空氣特別的甜,視野也是特別的廣闊。李墨染跟將士們在一起,陪著他們喝酒吃rou,雖然謝安杰沒有抓到,但是齊王一諾千金,大家個(gè)個(gè)有賞賜。“侯爺?!壁w元賢此時(shí),悄悄來到余錚身邊。第54章京城叛亂余崢沒陪著他們喝酒吃rou,他只是站在一邊,看著李墨染跟他們天南地北的聊著,尊貴的小少年,有著很多面,且每一面都讓人很有好感。“王爺。”人有了比較,就會(huì)有想法。把李墨染跟趙元賢一對(duì)比,余崢的想法就多了些,對(duì)自己以往的支持,也開始有了懷疑。他一直在外,因?yàn)閮鹤邮庆o王伴讀,所以沒有選擇的站在了宇文霆這邊,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些謹(jǐn)慎了起來。召國現(xiàn)在民富兵強(qiáng),太子趙元崇他雖然不了解,但傳聞他勤奮好學(xué),為人謙和,加上有齊王相助,何愁不是仁君?這樣的國家,不正是百姓所求嗎?余崢不知宇文霆有什么計(jì)劃,他更加不知道宇文霆想策劃造反。他可以從來沒有想過要叛國,平日里聽兒子說靜王何等聰明,也就順理成章的認(rèn)為靜王有儲(chǔ)君之風(fēng),但今日看來……等等,他兒子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沒見到他。“侯爺,這邊的情況你也了解了,北戎和開州根本沒有火力交戰(zhàn),也就是說老國公之前傳回的戰(zhàn)報(bào)都有問題,為了避免召國有難,侯爺應(yīng)該馬上上書,把這件事告訴父皇。”趙元賢提醒。視線看著士兵中的李墨染,總有一天,他會(huì)讓這個(gè)人心甘情愿的看著自己,佩服自己,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趙元賢眼底迸射出勢在必得的決心,身上的氣勢也銳利了起來。說起這件事,余崢左右為難,他對(duì)李墨染很欣賞是真,但是老國公的事情也是事實(shí),這件事該怎么處理?想來想去,余崢還是決定如實(shí)把事情上報(bào)回去。喝光了酒、吃完了rou,李墨染回了營帳休息,其余的人繼續(xù)回到自己的崗位。李墨染才解開衣服準(zhǔn)備躺下時(shí),陳子魏回來了,回來的還真是晚。“怎么樣了?”李墨染解下衣服隨手仍在一邊,沒澡洗,很難受。陳子魏看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