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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選秀的事?!崩钅净卮?。第5章聯(lián)婚當天“選秀的事情?”趙元崇冷笑,“怎么,還想把發(fā)生在父皇身上的事情,在我的身上重演一遍?”“林家人應該就是有這個打算?!崩钅镜?。“癡人說夢?!壁w元崇眼底迸射出殺人的欲望,但又很快掩去,“那你呢?你是如何回復她的?”李墨染挑眉:“自然是同意了,我一介男子,還跟那些女子爭寵后宮?”就算是這樣,趙元崇心里可酸了。他直接抱緊李墨染:“你不用爭寵,因為除了你之外,我誰都不要?!闭f著,他直接撕開李墨染的衣服,啃咬著他的胸口,還故意懲罰性加重力道。“趙元崇?!崩钅就崎_他。“不許反抗我?!壁w元崇一手揮開御桌上的東西,頓時只聽到砰砰砰的聲音在御書房響起。“皇上?”英德在外面,有些擔心。“滾?!壁w元崇只說了一個字,然后把李墨染壓倒在御桌上,狠狠的壓了上去?!熬鸵悖揖鸵??!彪m然語氣粗魯,動作卻是溫柔至極。不多時,御書房傳出男性的呻吟。好在四處全是帝皇的人,根本沒人能靠近這里,或者聽見什么。李墨染很無辜,趙元崇怎么變成這樣了?到底是誰教的?。克麄円黄痖L大,他怎么不知道誰把他教成這樣了?其實,還不是他從小到大誘惑的。選秀的事情,林太皇太后肯定李墨染會跟趙元崇提起,故也沒有找趙元崇,她等著趙元崇來找她。但是,趙元崇也當不知道,等林太皇太后來找他。于是,兩人一直僵持著。曾經(jīng)的祖孫倆,關(guān)系早已改變。趙元崇刻意的回避,林太皇太后早就猜出了什么,只是這張紙誰也沒有先捅破。在這種情況下,呂秀文和李玫姿的婚事,卻是到了。召國第一世家,安國公府的大小姐下嫁刑部尚書的大公子,這件事在京城是奇談,也在京城世家中,增添了幾分喜氣。大婚這日,趙元崇貴為一國之君,人沒來,禮卻是讓李墨染送來了。李墨染貴為齊王,非一般的后宮女子,回安國公府也不需要避嫌。不過既然出來了,他決定先去禁衛(wèi)軍訓練營走一趟。白衣少年騎著黑色駿馬,來到禁軍訓練營的門口,被人攔?。骸盃柕群稳耍拷娪柧殸I乃軍機重地,外人不得入內(nèi)?!?/br>守衛(wèi)看著以李墨染為首的三人。李墨染此次出宮,帶了秦浩和張鐵黎。末子塵身為精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要負責皇宮的安全,已經(jīng)很少跟在李墨染的身邊了。章杰今日出宮,告假半天,去看父親章封了。章封一直在打理李墨染在郊外的私園,而那私園,如今也是張甬承收集情報的地方。“速去通報,齊王殿下到。”秦浩開口。齊王殿下?守衛(wèi)再細看黑色駿馬上的俊美少年,心里緊張了一下。都說齊王殿下長相國色無雙,而這少年不但容貌極好,氣質(zhì)更是尊貴,想到這里,心里對對方的身份肯定了幾分,面上也有些慌張,卻努力的在維持鎮(zhèn)定:“請問可有齊王憑證?”不愧是爺爺手下的人。李墨染拿出令牌。放眼整個召國,齊王令牌如同玉璽,只有一枚。“末將參見齊王殿下,末將眼拙,請殿下恕罪。”“不知者無罪?!崩钅咎埋R,“端禮和鄭暉年可在?”“端少將和鄭少將都在?!笔绦l(wèi)回答。李墨染點點頭,走進訓練營。三萬禁軍雖然還是老國公在掌管,可是李墨染知道,老國公想找一個合適的繼承人。而端禮和鄭暉年,都是老國公想栽培的對象。其實,趙元崇也是由此意思的,否則他不會把端禮和鄭暉年送來這里。不管是哪個君主,關(guān)系皇城安危的軍隊,必須由自己最信任的人來統(tǒng)領(lǐng)。而端禮是李墨染最信任的人之一,又是端磊的孫子,自然也是趙元崇信任的人,鄭暉年作為趙元崇的伴讀,當年能成為太子伴讀,這家伙可是得意了好一陣子,此人不用說,趙元崇當然也信任。端禮和鄭暉年在干嗎?當然在干架。最近訓練營的禁衛(wèi)軍被訓練得很苦,分成兩隊,一隊是端禮為首的,另一隊是鄭暉年為首的,不知道兩名少將是怎么回事,哪隊如果輸了,懲罰就是體力勞動。為了贏,他們只能拼命。“端少將、鄭少將,齊王殿下來了。”齊王殿下?兩人面面相覷,接著趕忙出來迎接。“末將參見齊王殿下。”“參見齊王殿下?!?/br>兩人異口同聲道。“快起來,都是自家兄弟,出了皇宮就無需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崩钅緮r住他們的行禮,又皺眉,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看,“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打了一架?!?/br>“就是打架了?!倍硕Y道,“這小子像是炸藥,比試的時候把我往死里揍?!?/br>“我呸。”鄭暉年冷哼,“你自己干了什么你都不記得了,還能知道我吃炸藥?”鄭暉年沒臉說端禮的丑事,喝醉酒兩手空空的去安國公府提親,他把自己當妹子親,他沒把他斬了已經(jīng)是很客氣了。“我都說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問你你又不告訴我,我有什么辦法?”端禮覺得自己才無辜。誰喝醉酒不會做點丑事啊?用得著這幾天專門針對他嗎?端禮念在自己喝醉酒可能真的做了丑事了,對鄭暉年也不敢下重手,可是這小子給點陽光就燦爛了,揍的他分不清東南西北。這他好歹是男人,忍一回兩回也就算了,天天如此,他就火了。“原來是這事,這事的確是端大哥做的過了。”李墨染道。“什么?你也知道了?”“娘親寫了信給我,自然是知道了。”李墨染不打算隱瞞。“那你告訴我,我喝醉酒那天做了什么丑事了?讓這小子一直記恨我到現(xiàn)在?!倍硕Y迫切想要知道,但就是沒人告訴他啊。李墨染微微一笑:“你去安國公府提親了,若不是鄭大哥把你拖走,估計就該鬧上崇政殿了。”什么?端禮一聽,簡直傻眼了。他去安國公府提親,提親的對象是誰?該不會是?一想到這個,端禮頓時冒了不少冷汗。如果真是這樣,鬧上崇政殿的話,他爺爺?shù)哪樁急凰麃G光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