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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被打破,眾國紛紛相互猜疑,又紛紛締結(jié)關(guān)系。不知道哪些國家會結(jié)合起來攻打哪些國家,在這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各國的武裝力量是非常重要的。“跟不上了?!崩钅究粗胺较У纳碛?,有些惋惜。“一般的百姓不會跑的這么快?!壁w元崇在對方消失的地方蹲了下來,“你看,地上連個腳印也沒有?!?/br>李墨染也蹲下身:“嗯,不只是腳印,這邊有水源,卻沒有人來灌水,你不覺得奇怪嗎?”“當(dāng)然奇怪,莫不是這水不能喝?”趙元崇想了下,安全起見,這水也許真的不能喝,不過好在他還沒灌,否則剩下的水也該危險了。“暫時不知,不過,從這水源的地方,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李墨染轉(zhuǎn)眼間,眉目含上笑意,笑意很濃,看似春風(fēng)得意,可見他心情甚好。李墨染的心情總能影響到趙元崇,他的心情一好,趙元崇的心情也會跟著好。“什么事情?”有些情不自禁的看著他俊美無雙的臉,眼中的感情毫不掩飾,那么直接,那么坦白。李墨染喜歡趙元崇的直接和毫不掩飾,他本性也是個直接的人,只是趙元崇還是有點養(yǎng)歪了,比如愛吃醋,占有欲太強,這兩點不知道怎么給養(yǎng)出來的。“我們不是想挖井造水嗎?因為越州旱得厲害,而不知道水源在哪里,但此處的山林中有水池,也就代表這附近的地底下有水,到時候伐木挖井造水,就可行了?!边@是不是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聽李墨染這么一說,趙元崇眼睛一亮。的確,千辛萬苦要找的水源就在這里,那么在這里直接挖井造水,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待糧庫的事情解決,我們來這里試試看?!爆F(xiàn)在不宜透露身份,自然也不宜做這件事。“嗯,我們再去附近找找看,那個人一定要找到。”李墨染很迫切。趙元崇抬手,揉了揉李墨染的頭發(fā),墨一般的發(fā)絲,很是漂亮,又柔軟,摸的趙元崇舍不得放下。“無需心急,他既然今日守在這里,那么明日后日,也總會來的,他不讓我灌水,可見他重視這個水池,所以我讓暗衛(wèi)守在這里,明日悄悄跟蹤就是了。”李墨染關(guān)己則亂,一時失了分寸,他做事情沒有趙元崇那么理智。“如此,方才我們追什么?”李墨染瞪了趙元崇一眼。“之玉想追,我便由著。”趙元崇笑得更開壞了。“滾?!崩钅居檬稚系臉渲?,直接朝趙元崇攻擊。趙元崇的武功在李墨染之上,兩人學(xué)武的宗旨不同。李墨染學(xué)武是老國公管著,不管是招式或者武功,并非為了殺人,而是強身健體,讓自己變得強大。但趙元崇的武功,在這之前是林太皇太后派人教的,武功不僅僅是為了自保,也不僅僅是為了變得強大,而是為了殺人,或者說,是為了更厲害。后來是文孝帝派全衡教的。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趙元崇學(xué)武的理由還是沒變,他習(xí)慣用最刁鉆,直接取人性命的方式。殺氣不同,以至于武功的境界也不同。但是,對付心愛的人,怎么能動真格?趙元崇避開時,也撿了地上的樹枝,與李墨染在林中一招一式的比劃了起來。少年身姿輕盈,招式華麗,青年步伐沉穩(wěn),招式犀利。一剛一柔,互生互克。“認輸嗎?”趙元崇的劍氣,從李墨染的發(fā)絲間閃過,卻是避開了他的頭發(fā),趙元崇不舍得揮斷李墨染的頭發(fā),哪怕是一根也不舍得。李墨染挑眉,微微一笑,然后劍氣突然轉(zhuǎn)變,如果說之前只是舞劍般的打鬧,那么現(xiàn)在李墨染的劍氣鋒利了起來。招招逼人,雖不至于要趙元崇的命,卻又在一時半會兒讓趙元崇不停的后退。趙元崇瞇起眼,他的之玉一向溫柔,這般凌厲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少年面色如玉,身子修長,雖是粗糙衣衫,卻難掩華貴之氣。他眼神深邃而認真,劍招還是行云流水,卻剛勁有力。趙元崇看著……著迷了。“你干什么?”李墨染及時收手,他以為這一招趙元崇會避開,若不是他收手快,這樹枝就插進趙元崇的胸口了。“我對你情不自禁了?!壁w元崇如實道。“什么?”李墨染一愣。趙元崇直接拉他進懷里,然后單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挑起他的下顎,直接吻了上去。不似以前情意綿綿的吻,趙元崇緊緊貼著李墨染的身體,吻得霸道又迫切。李墨染無語了,這混蛋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也能發(fā)情嗎?“之玉,我已經(jīng)很久沒碰你了。”趙元崇沙啞著聲音道。這一路上,因為各州的事情煩躁,趙元崇也不舍得累著李墨染,自然是自己壓抑著。可是他年少氣盛,又初嘗情愛的滋味,哪里能夠一直忍著。李墨染年紀(jì)輕,在那方面并不是很有需要,雖然說兩人zuoai的時候非常合拍,但是李墨染極少纏著他要。合拍是正常的,上輩子的兩人那么熟悉,李墨染對趙元崇的身體多么了解,他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每一個動作,每次沖動時,激動時,他都印象深刻。這是刻入靈魂,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感情。“嗯?!钡拇_是很久了,“晚上再做,好嗎?”念在他還算老實的份上,晚上愿意讓他做的痛快。“不好?!壁w元崇直接回絕,“我現(xiàn)在就想要,之玉,我們做吧,地為床,天為蓋,試試看嘛。”“不要。”李墨染雖然生性開放,但是還沒開放到這種地步。越州干旱還沒解決,那么多問題還都纏繞著,哪里有這個閑情逸致。“之玉……之玉,我愛你。之玉……”低沉的嗓音,像小孩子一樣的撒嬌著。屬于成熟男人的身體,輕輕地摩挲著李墨染。這是一種情調(diào),趙元崇是從生嫩中成熟的,他看著懷里的人,時時刻刻都想擁有他,占有他。但是作為一名帝皇,他的意志力也非一般人能及。“你……”“之玉,我們做吧,之玉……”李墨染沒法拒絕趙元崇,特別是他用這樣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喚著他的名字。上輩子和這輩子重合了起來。頭,還是點了一下。趙元崇的眼中亮光閃過,然后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去。因為干旱,這里的樹林不茂盛,植物少了水分,葉子也不綠。趙元崇又是占有欲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