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8
端磊道,“如果是這樣,他大可說兵符沒帶在身邊,用不著如此犯險。雍王此人,很令人捉摸不透?!?/br>“所以,朕只能靜觀其變?”趙元崇問。原本只是試探雍王,現(xiàn)在倒是好,雍王直接丟出兵符,難題卻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倒是未必?!倍死谘劬σ晦D(zhuǎn),一抹狡詐的光芒閃過。沈令言對端磊太了解,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師的意思是?”趙元崇好奇。“不管雍王給皇上的兵符意欲為何,皇上倒是可以利用這兵符來試探碌王和平王。”端磊說出心中的計劃。趙元崇一聽,頓時所以的煩惱煙消云散了,之前他一直糾結(jié)雍王交出兵符的事情,卻沒想到這一點(diǎn)。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平王明日到達(dá),碌王后日到達(dá)。朕想借這次的機(jī)會,直接告訴他們朕的決心,撤蕃是勢在必行的。如果他們不同意……”趙元崇頓了一下。“如果他們不同意,皇上打算如何?”端磊問。“那他們的選擇就只有造反?!壁w元崇道,“對于造反的人,朕從來不手軟。”看他處理宇文霆造反的時候就知道,一干人等,能殺都?xì)ⅰ?/br>這句話,其實有些殘忍,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封地本來就是召國的領(lǐng)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藩王沒有野心,撤蕃又有什么關(guān)系?官位爵位還在,只是封地沒了,兵權(quán)沒了。高貴的身份還在,只是把住處從封地搬到了京城而已。當(dāng)然,有野心的就不同了。“做大事者,當(dāng)不拘小節(jié),皇上英明?!倍死诘溃贻p的帝皇的確有魄力,可是,“眾藩王若是聯(lián)手,恐怕召國的內(nèi)亂會非常嚴(yán)重。”“就算召國的內(nèi)亂嚴(yán)重,別國還有膽子在十國關(guān)系敏感的情況下,打召國的主意嗎?”趙元崇反問,自信滿滿,“諒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br>是的,十國的和平即將扯斷,哪個國家先動了心思,那么這個國家就是十國平分的囊中之物。“皇上所言甚是,老臣沒有結(jié)合當(dāng)今天下的情況。”這一點(diǎn),端磊忘了。“但是……”沈令言道,“藩王手中的兵馬加起來,如果跟朝廷對抗的話,長年累月的戰(zhàn)爭,最后苦的還是百姓?!?/br>“這天下間沒有不苦百姓的戰(zhàn)爭?!壁w元崇回答,“取舍之間必須要有所犧牲的話,就必須果斷的選擇。”趙元崇做事情,一向目標(biāo)明確。“而且,朕會盡可能的減少對百姓的傷害。同事提高藩王的利益,平衡他們的心理。”“皇上不打算把他們傳來京城?”端磊意外。如此,那撤蕃是?“不,比如雍王叔用兵如神,鎮(zhèn)守在封地的確適合?!?/br>“皇上的意思是,藩王的封底要撤,親王的爵位要留,然其位其職,就看他的用處?”沈令言問。一語擊中。“不錯,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壁w元崇回答。他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這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當(dāng)初用張甬承也是如此。而今敢用藩王,就是不知,年輕的皇帝,何來這樣的勇氣。不過,這句話聽起來,真是蕩氣回腸。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明君如此,賢臣何求?“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倍死诤蜕蛄钛?,異口同聲道。“老師和沈相,是這滿朝文武中,朕除了之玉之外,最信任的人。今后不管朕的路走的有多遠(yuǎn),若是錯了,還請老師和沈相,一定要忠言進(jìn)諫?!?/br>“喏?!?/br>親賢臣,遠(yuǎn)小人,自古忠言都逆耳,但不知召國的圣武帝,將來會如何。第73章平王碌王駕……馬車隊停在平王府前,隨行的侍衛(wèi)下馬,而從馬車上出來一位嚴(yán)肅氣派的中年男子。平王作為先皇長子,當(dāng)年太子競選的名單里,大家從未想過他。當(dāng)然,誰也更是沒有想過那個毫無背景可言的先皇四子,而今的太上皇文孝帝。平王是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子,但帶著一股難以接近的高高在上。他下了馬車,直接進(jìn)了王府。“王爺?!彪S即有人迎了上來。“京城情況怎么樣?”平王問。“雍王于昨日到達(dá),今日已進(jìn)宮面圣,在雍王離開之后,皇上馬上傳見了沈令言和端磊?!睂Ψ交卮?。平王點(diǎn)點(diǎn)頭。平王的個子不高,帶著文人的雅氣,卻又令人覺得陰沉了些?!芭??雍王一出來皇上就傳見了沈令言和端磊?”奇怪。“是?!?/br>“沈令言和端磊是皇上的左膀右臂,雍王一走皇上就傳見他們,可見雍王和皇上在御書房出了事情,能聽見他們談了什么嗎?”平王大步走進(jìn)客廳,下人馬上端上茶水。平王手一揮,讓眾人退下。雖然很少來京城,但王府的一草一木卻從未變過。只是太久沒來,感覺陌生了,縱使這晨是他被封去封地前,一直住的地方。可人啊,在習(xí)慣一個地方之后,就會把另一個地方忘記。“聽不見,整個皇宮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想要安排進(jìn)一個眼線已是困難。御書房盤龍殿當(dāng)班的人,身家背景都徹查的非常清楚,根本插不進(jìn)其他人?!?/br>“我那倒子雖然才十六歲,但比起父皇當(dāng)年的冷硬作風(fēng),可是一點(diǎn)都不遜色啊。”平王冷笑了一聲。對方?jīng)]有說話。“京城其他的情況如何?”平王想了一下,又道,“恭王府呢?”“恭王還是養(yǎng)花泡茶,并沒有其他情況?!?/br>“哼,養(yǎng)花泡茶?”平王不屑,“當(dāng)年的皇位競爭,恭王和雍王的兩派人馬打的如此激烈,父皇卻出乎意料的選了老四,真是好笑。他老四一個賤種,憑什么當(dāng)太子,憑什么當(dāng)皇帝?”一想到這里,平王就氣。“王爺息怒?!?/br>“但是不得不說,父皇這招高啊。老四當(dāng)了太子也讓本王痛快著,當(dāng)年恭王和雍王何等驕傲,后來還不是和本王一樣,什么都沒了?狗眼看人低的家伙?!?/br>“王爺說的對?!?/br>“你知道父王為什么選了老四嗎?”“屬下不知?!?/br>“本王也不知啊,不過如此一來,兩邊爭斗的人馬消停了,為了自己的利益,兩邊的大臣不得不為老四做事情,從某種意義來說,為了在老四面前留個好印象,他們可是鼓足了勁的做事情,倒也是團(tuán)結(jié)了起來。父皇就是父皇,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