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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wèi)軍訓(xùn)練營。哨子聲響起,警鐘聲敲響。召國京城,有三層圍墻,每一層都有東南西北四門。最里面的一層是皇宮,皇宮大門有四處。皇宮外面是京城街道,住著京城百姓和皇宮貴族,而京城街道外,也有圍墻。同樣有四道城門,和皇宮的四道大門相對,守護這個城門的是京城府尹下的衙役。而這個城門外,便是京城的郊外,有禁衛(wèi)軍訓(xùn)練營的營地,守護最外城門的,就是三萬禁衛(wèi)軍。禁衛(wèi)軍一旦被突破,第二道防守的縣衙根本無力反擊,也就意味著京城的淪陷。京城一旦淪陷,恭王可利用趙元崇之名,偽造圣旨,控制整個朝廷……召國。皇宮。“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林太皇太后從睡眠中驚醒。禁衛(wèi)軍訓(xùn)練營的鐘聲響起,代表有人攻城。“奴才不知道,奴才這就去打聽打聽?!?/br>盤龍殿這個晚上趙元崇根本沒有好好的睡過,先是雍王遇襲,眼下雍王的事情解決了,天都開始亮了,禁衛(wèi)軍訓(xùn)練營的警鐘竟然響了。“皇上?!倍硕Y快馬加鞭,顧不得皇宮內(nèi)院不得騎馬,他直接策馬到盤龍殿門口,飛身下馬。未等通傳,就闖進了殿內(nèi)。眾人見是端禮,半攔半讓跟著進來了。不過到半途,還沒進帝皇的寢宮,被風(fēng)平擋下。“少將軍?!憋L(fēng)平一向只聽帝皇的命令,沒有帝皇的恩準(zhǔn),他不會讓任何人進去。“何事如此慌張?”不等端禮回答,趙元崇已經(jīng)推開寢宮的門。前一刻才睡下,下一刻又有人闖宮,趙元崇今日的心情當(dāng)然不好。但就算不好,也非因為闖宮門的人。“皇上,城外有人攻城,老國公已帶著三萬禁衛(wèi)軍在防守?!倍硕Y顧不得行禮,直接說出來意。什么?“對方多少人?”攻城?這個點攻城?趙元崇不用想,也知道是恭王。內(nèi)衛(wèi)找到了雍王,雍王也把恭王的話傳了回來。趙元崇本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恭王,畢竟一面之詞不足為證據(jù),沒想到恭王竟然親手把證據(jù)送上來了。“人數(shù)還不知道,微臣先來通報。”端禮道,“但是約莫估計,比我軍要多?!?/br>“哦?”趙元崇只是挑眉。原本以為帝皇會緊張,卻不料,他竟然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再細看,嘴角勾起笑,似乎還很期待。“皇上?”莫不是緊張過頭,傻了?端禮想。普天之下,也只有端禮敢如此想。“風(fēng)平聽旨?!?/br>“微臣在?!?/br>“率領(lǐng)五百精衛(wèi)軍,把恭王給朕圍起來,聽著,誰也不許離開?!?/br>“諾?!?/br>“于輕風(fēng)聽旨。”“微臣在。”“把兩千精衛(wèi)軍交給端禮,前去助老國公一臂之力,其余五百你帶上,跟朕走一趟郊外。”“諾。”“謝皇上。”“端禮?!?/br>“微臣在?!?/br>“去告訴老國公,就算我們的兵馬再少,以一敵五都沒有問題,讓老國公支撐到朕回來,好戲……還在后頭呢?!?/br>“遵旨。”李墨染在郊外有一個莊園,占地面積很大,是以章杰之亡母的名義買的。這個莊子一直交給章杰之父章封在打理。后來張甬承來了,對那個莊子也非常喜歡,就經(jīng)常去那里常住。而今的這個莊子,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莊子了。李墨染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在莊子下開通了地下城。在他們知道朝廷有叛賊,他們在明而對方在暗的時候,就算著有一天,對方會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所以,李墨染早就準(zhǔn)備了后路。朝廷的兵器,不能全部讓對手知道。這個莊子叫重染山莊。重為兩層意思,既為崇,也為重生。“皇上?”章封看到來人,嚇了一跳,“草民參見皇上。”“這天還沒亮,皇上怎么來了?”張甬承等人也是被禁衛(wèi)軍營的警鐘聲吵醒的,這一醒,就怎么也睡不著了。其實每個人都一樣,總覺得今天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卻沒想到,等來了當(dāng)今皇上。“有敵軍攻城?!壁w元崇用五個字概括,“朕要的武器,現(xiàn)在有多少?”“連日加工,已有三百來件。”章封回答。“把那三百來件全部交給輕飛帶走。爾等繼續(xù)做,但不做武器,先做箭?!?/br>“諾?!?/br>趙元崇要的武器,便是當(dāng)日小狼手中,被李墨染看中的連發(fā)弓。關(guān)于這個武器,只有這些親信知道,就連朝廷都不知道,可見趙元崇把這件事藏的多深,也因此,給對方來了一個措手不及。有了連發(fā)弓,以一敵五,的確不是問題。“誰要攻城?”此等大事,張甬承也想留下光榮的一筆。“你的前任主子。”趙元崇回答。“什么?”張甬承嚇了一跳,“找到組織的幕后主使了?是誰?”“朕的大王叔,恭王?!?/br>什么?張甬承的嘴巴,張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八@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自家人打自家人,就為了一個皇位?“不,他是前朝的后裔?!?/br>什么?張甬承又是一驚訝,前朝后裔?媽呀,自己差點成了叛國賊?!澳窍然什皇谴髁司G……”話到嘴邊,發(fā)現(xiàn)十分不適合講,張甬承趕忙合上。“他是先皇跟前朝公主的兒子。”趙元崇從來敢言,在他的眼里,皇室的對錯,百姓也是有權(quán)評論的。否則皇室又如何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既然如此,他也是趙家子孫啊。”張甬承不明白。趙元崇微笑:“人所處的位置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同,如果你是他,也許也會這么想。”所以,沒有對錯和是非,自己選擇的路,自己承擔(dān)后果。城門口。東南西北四個門,不管是集中兵力,還是分開,在人數(shù)上,恭王永遠占了優(yōu)勢,老國公這邊的兵馬,不足四萬,但真正能打的,也就這么三萬的人。而恭王那邊有五萬,個個能打。那些人跟一般的士兵不同,他們是恭王從不同地方收集的孤兒,然后被訓(xùn)練成死士,他們不怕死,只求溫飽。當(dāng)中,不只是召國人,還有其他國家的人,否則五萬這么大數(shù)目,恭王又如何集中的起來?三年前宇文霆造反,已經(jīng)損了恭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