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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也死了!”二號瓜兮兮地沖上去說了一句,被一號狠狠瞪了一下,連忙住口。 陸離玉的劍就懸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毛望舒掏了掏自己的小包,把一張符遞了過去:“貼她身上,能讓她笑得腸子疼?!?/br> “鬼也能用?”原本慫慫噠地站在門口的盧津陽忍不住眼睛一亮,“月亮你分我兩張唄~” 毛望舒死魚眼看過去,盧津江又訕訕地退了。 “啊哈哈哈哈——”半分鐘后,女鬼同志滿地打滾,磕磕巴巴地說:“招!我都招!” “說吧,你們是誰,為什么在這兒?紅衣學(xué)姐是誰,到底有沒有這號鬼,還有,你們?yōu)槭裁磭樜覀??”毛望舒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一號:“我們原來是這附近的,號稱景陽街三金花!在gai上那叫一個叱咤風(fēng)云來去瀟灑……” “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泵娲驍嗔怂拈L篇贅述:“為什么在這兒?紅衣學(xué)姐誰?” 一號翻了個白眼兒,又瞥到陸離玉手里的劍,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一下:“我、我們死了之后就來這了,平時就蹭蹭課,在這棟樓里住一住,和別的鬼聊聊八卦。這棟樓我們進(jìn)來以前是沒有別的鬼住的,只有頂樓天臺上有一個女的,兇得很!穿個紅裙子,應(yīng)該就是你們說的紅衣學(xué)姐了。聽說以前這里就她一個鬼,但不知道為啥就讓我們在這住了。聽別的鬼說,她的故事,那是一個非常凄美的愛情……” “別廢話。”陸離玉冷冷道:“說重點(diǎn)?!?/br> “好吧。她原來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就在這樓住,和一個教授好上了,教授家里不同意,又被學(xué)生舉報(bào)了,他們倆說要私奔,她沒等到教授,從車站回來看到教授在這樓下和一女的卿卿我我摟摟抱抱、艾瑪我真有文化,倆成語呢!” 陸離玉劍已敲地,一號的腳就好像被燙到了一樣,連忙飄起來一截,委屈巴巴地繼續(xù)做一個沒有感情地大綱機(jī)器:“然后她就從頂樓跳下來死球了,死的時候穿的就是紅裙子,聽說以前嚇到過不少學(xué)生,但沒人看到過她的真面目,應(yīng)該挺好看的,整個學(xué)校里數(shù)她最兇,也沒有鬼敢惹她,所以也沒人知道她長啥樣。” 江離皺著眉:“既然兇成這樣,為什么特部完全沒有發(fā)布任務(wù)或者得到消息呢?我們那里也完全沒有消息?!?/br> “未曾傷人。”相為玉道:“未曾傷人自然無人舉報(bào),校園怪談甚多,嚇人之事無傷大雅?!?/br> “也是?!苯x若有所思地點(diǎn)著頭,屋外忽然傳來了盧津陽“嗚嗚”地哭聲:“學(xué)姐??!你實(shí)在是太慘了!遇到了個負(fù)心漢哦!” 再一看,毛望舒也眼圈通紅,竟然被完全沒有半點(diǎn)潤色的愛情故事打動了。 再再回頭一看,門外不少人也面帶感動悲傷之色,陸慢和齊修遠(yuǎn)更是哭得不行。 和儀環(huán)視一圈,面色大變:“上天臺!” 陸離玉和相為玉最先回過味來,被感染的都是七情旺盛之人,道心堅(jiān)定性格淡薄如陸離玉、江離,天生佛心性格慈悲如相為玉卻未被感染,可見是——“邪法惑人!” 陸離玉冷斥一聲,一號卻完全沒想到自己講故事還能有這效果,正和二號、三號大眼瞪小眼。 眼看著一群人烏央烏央地出去沖向天臺的,二號傻呵呵地問:“用不用給紅衣姐報(bào)個信兒?” “呸,你以為她不知道有人來???”三號瞪大了眼睛,一號還在自我懷疑:“我啥時候那么能講故事了?” …… 從頂樓到天臺的那一道鐵門已經(jīng)被封住了,這個鎖就不好辦了,毛望舒使勁甩了兩下也沒開,只能找家伙事兒打算撬開。 “讓開。”開口的竟然是相為玉,只見他從背包里抽出一根金光閃閃的木棍子,往那鎖上狠狠一敲,門鎖應(yīng)聲落地。 毛望舒:“……” 毛望舒:“猛男” 她不由對相為玉豎起來大拇指表達(dá)自己的欽佩之情,連眼淚都忘了掉。 “錢仱你過來押后?!焙蛢x開口喚了一聲,又對盧津陽肩上那位:“拜托大師傅您照看照看這些小輩?!?/br> 盧津陽此時完全換了一副神態(tài)面容,一手背在身后,一副老干部樣子:“和師放心。” 和儀三步并兩步上前,對眾人:“有害怕的就別上去,上去的就別害怕。天塌下來我扛著呢,上頭那個有點(diǎn)厲害,但不超出預(yù)期范圍內(nèi),為玉準(zhǔn)備好經(jīng)文超度;望舒隨時準(zhǔn)備,一旦動手你護(hù)著人先撤;離玉,做好物理超度的準(zhǔn)備?!?/br> 大家齊齊比了個ok的手勢,和儀一腳踹開了鐵門,大家魚貫而出。 想象中女鬼迎風(fēng)而立桀桀陰笑的場景沒有發(fā)生,眾人只看到一條紅色長裙裙擺迤邐在地,女子黑色的長發(fā)散披在背后,仰頭望著星空。 “來了啊?!彼龔娜萜鹕?,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眾人:“織梨好大的面子,能讓蜀中和氏、普濟(jì)寺佛子和陸氏天驕齊至;還有這位大存在,您老幾百年了?” 和儀緊皺的眉頭微微松開一點(diǎn),手卻仍然捏著珠子沒動:“我不想動手,但我不怕動手。” “巧了,我也不想動手?!笨椑嫘θ轀赝瘢凵駞s帶著野性:“若說與和師動手,不怕那是假話,但我也不懼!” “算了,逗你們也沒意思。孩子們都沒事兒,明兒個曬曬太陽就都好了,我只是想感受一下被人同情的滋味?!笨椑骈L長吐出一口氣,仿佛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霜,她一頭黑發(fā)如綢緞般絲滑,映著清凌凌的眼眸與烈焰紅唇,溫婉的面容竟有幾分顛倒眾生的美感。 和儀莫名地在她身上看到了君傾的影子。 她忍不住有些親近,又更為忌憚。 織梨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眸光閃爍,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對蓄勢待發(fā)的眾人道:“超度我吧,我也想試試往生是什么樣子的?!?/br> 隨著這一句話的落地,大家原本提著的心都掉到了肚子里,被開了天眼的陸慢和齊修遠(yuǎn)趴在門口站在錢仱旁邊,安全感爆棚,也有心思看這邊的熱鬧,聽到這一句話,也猛地松了口氣。 這個簡單。 相為玉擅長這個,上前一步,合掌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織梨不給面子:“我不信佛。還有哦,小年輕就不要剃禿頭啦,大好年華出什么家啊,jiejie送你兩個生發(fā)方子要不?保你長出和jiejie這樣烏黑的秀發(fā)?!?/br> 相為玉笑容一僵,懇切道:“小僧少年剃度,無需生發(fā)?!?/br> 陸離玉將劍插入背后的劍袋里,對著織梨作揖。 “姐不信道。”織梨攏了攏凌亂的發(fā)絲,狀似隨意地道。 和儀上前一步……織梨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我也聽過,還是挺有道理的哈,就你小子,上來吧。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