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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聲道:“這種人,十八層地獄也不足惜!” “哪里有十八層地獄的份啊?”毛凝眉嘆了口氣:“后來祖師養(yǎng)好了傷再次去探尋究竟,那邊卻已經(jīng)成了空巢,那位奇人帶著他那‘妻子’走了,不知去了何方,總歸小命還在?!?/br> “禍害遺千年啊。”莊別致擺擺手:“不提這個了,唉你們看沒看到最近那個頭發(fā)失蹤的新聞?” “看到了?!焙蛢x點點頭,毛凝眉忽然一笑,眼波流轉(zhuǎn)間氣度灑脫不凡:“你們說,是不是那頭發(fā)長腿溜走了,去找兇手報仇了呢?” 和儀微微一怔,然后好笑地?fù)u了搖頭,看看毛凝眉,又看看毛望舒,感慨道:“你們可真不愧是姐妹兩個,所思所想如出一轍呀?!?/br> 毛凝眉抬手揉了揉毛望舒的頭發(fā),輕輕笑著。 “南天師府那邊又再問我你有沒有珠子的消息?!币恢背聊男ぴ烬R忽然開口:“那邊很急,或許那串珠子不止咱們?nèi)锪鱾鞯挠锰幠敲春唵?。?/br> “我一直以為那珠子是個小廢物,直到再港城見識過那流轉(zhuǎn)生機的手段?!焙蛢x感慨道:“如果落到有心之人手里,真是一樁事啊??赡咸鞄煾茏由星也荒軐さ桔欅E,我又有什么法子你?” “那邊不信啊?!毙ぴ烬R算是桌上除了毛望舒、盧津江以往最認(rèn)真吃飯的那個了,從鍋里夾了個一筷子涮肚在蘸碟里,叮囑和儀:“他們要真找到你頭上了,輕點噴,好歹也是道教兩座大山之一。安老也對那邊禮遇有加?!?/br> 和儀擺擺手:“這我還不知道嗎?我還沒有和南天師府結(jié)仇的打算,他們要真找到我的頭上,我也有法子應(yīng)對他們。” “別是亂棍打死就好?!泵夹σ饕鞔蛉ち艘痪?,又道:“反正我是不怕你吃虧了,普天下的人吶,不在你這受欺負(fù)居不錯了,別想有人欺負(fù)你?!?/br> “人家哪有那么兇嘛~”和儀矯揉做作地給她飛了個媚眼兒,毛凝眉無奈搖頭。 桌上推杯換盞的好不熱鬧,散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了。 大家在花廳里喝了山楂消食茶,毛凝眉拎著滿手的點心水果,甚覺好笑:“我以后啊,就帶著望舒過來,這樣總虧不了。” “說得像誰虧了似的。”除了她以外,其余幾人也都是滿手的東西,盧津江笑道:“咱們雖沒個嘴甜的meimei,好在吾友還算一碗水端平?!?/br> “行了晏晏,我們走了,你早點休息?!毙ぴ烬R揮了揮手,即使一手拎著水果,也是長身玉立,風(fēng)姿不改。 和儀笑著點頭,送走了友人。 第二天一早的佛教史被告知調(diào)課了,大家來到馬哲教室,昨天的盛況再次上演,和儀努力睜大了眼睛接受新思想,卻感覺身邊總有人看著她。 總算課間休息,她回頭一看,溫柔正在打電話,口中不停地和那邊的人說些什么:“對,不是個簡單人物,不能招惹……會害了咱們家的……囡囡你不要著急好不好?你確定這不是你臆想出來的話,jiejie一定會幫你的,囡囡你聽話,jiejie再想辦法好不好?……乖,認(rèn)真吃藥。Bye~” 注意到和儀的注視,她笑容僵了一瞬。 和儀目光柔和地看著溫柔,問她:“你有事嗎?” 溫柔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她,仍然是有些糾結(jié)的樣子。 和儀心里一嘆,放柔了語氣口吻:“如果有什么能幫上忙的,你可以和我說,咱們同學(xué)一場,能幫到的我一定幫你?!?/br> 溫柔唇抿得發(fā)白,好一會才下定決心一樣問和儀:“你覺得,大師們都是好人嗎?”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和儀仔細(xì)想了想,聽明白了,也笑了:“這可說不定。修為高低只看各人天賦與勤勉與否,判定一個人是好是壞的,還是要看心性。即使是我們這種圈子,也有心性不定之人,玄術(shù)界不乏斯文敗類,我也碰到過不少,是好是壞,不是身份修為能夠決定的?!?/br> 溫柔沉默一會兒,忽然常常吐出一口濁氣,好像松了口氣的樣子:“我有些事想和你說,咱們下課去咖啡廳坐一坐,好嗎?” 和儀不假思索地點頭:“當(dāng)然?!?/br> 溫柔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連連點頭。 京大附近不少有名的咖啡廳,下課之后二人出了學(xué)校,隨意找了一家進(jìn)去。 溫柔沒心思點單,只胡亂指了菜單上的一樣,和儀告訴服務(wù)生:“麻煩給我煮一杯奶茶。” “好的請稍等?!狈?wù)生聲音甜美長相姣好,稱得上賞心悅目。 和儀多看了兩眼,就將目光收回,專注地等待著溫柔開口。 溫柔手緊緊捏著衣服的邊緣,指尖都泛白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的meimei,買了一頂假發(fā),是那個三一八拋尸案女尸的頭發(fā)。就是最近很火的,停尸房里失蹤的頭發(fā)。” 第35章 . 和師重拳出擊 敲碎你的天靈蓋!…… 和儀聽到溫柔這樣說, 身體微微前傾,開始重視了起來。 溫柔提起meimei,眼中就有了和名字相符的神情, “我meimei……不瞞你說, 她還小,天性善良和軟, 又生著病,家里人不愛讓她知道外頭那些骯臟事, 她就覺得天底下都是好人, 事事都是好的。 她從那頂假發(fā)哪里知道了些事……就是死因、兇手什么的, 她就報了警, 說要給亡者伸冤。但這種事,你說警察哪里會相信呢?我meimei呀, 答應(yīng)了死者,就不依不饒的連著給那邊打電話。 本來呢,也許是看她心誠有個老警察給她指了條門路, 讓她聯(lián)系一個……什么部門來著,說那邊管這些事。但就電話拿到手那一天, 忽然就有人和我爸爸聯(lián)系上了, 告訴我爸爸, 如果我們家再摻和這件事, 就讓我們家倒大霉, 就是那個蔣業(yè)成! 我爸爸一開始還不相信, 但就在我meimei打算打電話的時候, 我們家里燃?xì)夂鋈怀鰡栴}了,要不是發(fā)現(xiàn)得早,一家人都要完了。然后我爸爸的工作也開始處處不順, 我媽上下樓還把腿給摔了,現(xiàn)在走路還不靈敏。我meimei這兩天去化療,這件事暫且就放下了,可我知道那丫頭心里還惦記著呢?!?/br> 她說完,長長地松了口氣,服務(wù)生送了飲品過來,她一口猛地灌下,然后臉都綠了。 和儀瞥了一眼她的杯子,哎喲喂,那個五顏六色的,一看就嚇人。 和儀不由拿起奶茶狠狠吸了一口壓壓驚,然后對溫柔說:“事情我明白了,介意我跟你回家去嗎?” 溫柔聽了連連點頭,“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正好我meimei今天出院,應(yīng)該在家,你跟我回去就好。和儀,咱們學(xué)校都傳你們班都不是普通人,我也看得出來你很厲害,這件事我實在是不知道去找誰了,我們家從前也不信這個,我媽頂多去廟里拜拜佛求求平安健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