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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要伸手撓他,被和儀攔住了:“等會,還沒審呢,等他把料都吐出來,證實是他干的了,你再泄憤也沒人攔你?!?/br> 顧靈可憤恨道:“都已經(jīng)這樣了,有我親口指控,還不算證據(jù)確鑿嗎?這種壞事他可能自己說出來嗎?”她一邊說著,忽然危險地瞇了瞇眼:“你是不是要包庇他?我就知道,你們特部都是……” 啪。 從鈴鐺里又伸出一只手,狠狠敲在了顧靈可的腦殼殼上,然后手心向上討賞一樣伸向和儀。 和儀慢條斯理地給靈娘揉揉掌心,語重心長地道:“做事要講究規(guī)矩制度,你說你現(xiàn)在先下手把他給打了,等會你再打一遍就師出無名了,知道你長得雖然沒我好但也過得去,但你也得動一動腦啊!” 顧靈可猶疑地看著她:“你沒騙我?” “我們家和師稀得騙你!”靈娘輕哼一聲,顧靈可對她還是有一點怕怕的,就閉嘴縮回了鈴鐺里。 昏迷著的蔣業(yè)成渾身的雞皮疙瘩忽然起來,可惜他自己還無知無覺的。 和尚忍不住看了和儀一眼,再看看自家老大,認真地覺得自己的日子應該比靈娘好過。 畢竟自己可不是什么會拍馬屁搖旗吶喊的人。 特部說實話離青陽街也不遠,很幽靜的一個小巷子深處,古色古香的建筑,外頭還掛著個街道辦事處的牌匾,和儀每次路過都忍不住想會不會真有民眾過來尋求幫助。 肖越齊注意到她可疑的停頓,再次嘆了口氣,感覺自己今天一天嘆的氣比以前好幾天加起來都多,又忍不住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別看了,沒人!旁邊那兩棟住的都是圈內(nèi)人,別的地方同街道還有別的辦事處!” “掛羊頭賣狗rou。”和儀嘖嘖唾棄:“世風日下?。 ?/br> “喲,這不是小晏書嘛~”打里頭走出個走出個紅旗袍女子來,走起路來娉娉婷婷,姿態(tài)窈窕,高跟鞋落在地上,發(fā)出“嗒、嗒”的聲響,妝容精致,鳳眸輕挑,魅惑逼人。 肖越齊幾個忙對她施禮,和儀也對她欠身:“胡夫人?!?/br> 她一笑,對和儀說:“替我給桃夭打個招呼,明年我要十壇春風醉?!?/br> 然后就意味不明地看了和儀兩眼,轉(zhuǎn)身走了。 和儀有點摸不著頭腦,江清小心瞥著,等徹底看不到她的人影了,才小心問道:“最近那邊有什么喜事嗎?我也沒聽說呀。” “或許吧。”肖越齊瞥了蔣業(yè)成一眼:“把他帶到審訊室去?!?/br> 蔣業(yè)成一開始是很嘴硬的,醒來之后叫囂著要見安老他們,還高高在上地表示這些小輩們不行,用一種長輩、尊者的口吻訓斥負責他的江清和站在旁邊的和儀、肖越齊,對打暈他的和尚那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和儀就笑了,上一個這么對她擺譜的現(xiàn)在在哪呢?墳頭草三尺高了都! 當即厲聲喝道:“你最好給我閉嘴!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然就你那個小馬仔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蔣業(yè)成怒了:“你是什么人?敢和我這么說話?這是特部不?我要見安老!” “安老也是你配見的!”和儀把桌子拍的哐哐作響,實木的桌子兩半裂開,和儀的手還是完好無損的,和尚、江清忍不住齊齊后退一步,蔣業(yè)成也閉上了自己叨叨不停的嘴巴,手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和儀在他面前掰下一個桌角,對蔣業(yè)成道:“你敢說你的脖子有這塊木頭抗捏嗎?就算你有保命的法子,你兒子有嗎?我勸你想想清楚,這些年到底都干了什么,一一給我吐出來,還算你一個自首坦白,給你從寬!不然我還是有法子讓你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清楚,但那個時候……你覺得你們家有多少的陰德夠敗霍,你又有多少個兒孫給你連累?” 蔣業(yè)成聽著,瞪大了眼睛,忽然沖上來又被和尚拉住,他額角的青筋暴起,情緒激烈:“你要對我兒子孫子做什么!” “現(xiàn)在不是我要做什么。”和儀慢條斯理地在椅子上坐下,從容笑著:“是老天爺要做什么呀蔣大師。實不相瞞,就你宅子里,用來逃避天罰的那個陣法,陣眼被破啦!東西——” 她一拍手,就有一個年輕人拿著個盒子進來,打開一開,里頭赫然是一塊頭蓋骨和一塊形狀奇特的骨頭,覆著nongnong的黑氣上面還沾著血紅色的泥土,應該是剛從土里挖出來的,而且不同于尋常白骨森森,這兩塊骨頭竟然是漆黑的!是純被陰氣和孽障浸染出來的! 和儀嫌棄地皺皺眉,“咦”了一聲,吐槽道:“蔣先生你這是什么審美?。∵@玩意往自己花園里埋,你是真不怕惡心啊!” 蔣業(yè)成整個好像遭受了什么重大打擊一樣,渾身顫抖又咬牙切齒地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嘴里不停地說著:“你們竟然、你們竟然……” 不過肖越齊卻注意到了他在看到那兩塊骨頭時第一反應除了震驚還有一瞬間的慶幸。 他瞇了瞇眼,和儀那邊已經(jīng)動手了,但見她劈手一掌拍向骨頭,卻沒落到實處把骨頭拍碎,而是濃郁的靈光沖向了那兩塊骨頭。 江清看著那骨頭上的陰氣漸漸散去,忍不住嘖嘖道:“你說你玩陰氣玩到這個主面前不是找虐呢嗎?” 和儀擰著眉盯著那兩塊骨頭,見靈氣散去之后,還有絲縷陰氣游走在骨殖上,就對著和尚招了招手:“為善師兄,你過來放點血?!?/br> 和尚早做好了自己放血的準備,當下從一直沒離身的背包里抽出一把軍刀來,調(diào)出刀刃,拿隨身攜帶的酒精棉擦了一遍,才上前對著骨頭劃開了掌心。 “還挺講究?!焙蛢x笑了,也沒讓他放多少,血淅淅瀝瀝地淌了能有十幾秒,和儀就快速從包里掏出止血藥粉糊了他一手,然后把青瓷小瓶子塞給了和尚:“我們家星及配的,藥效不錯,拿著吧?!?/br> 和尚憨厚一笑謝過了,蔣業(yè)成掙扎著要撲上來,卻被人押住了:“你們要做什么?要做什么!啊啊?。 ?/br> 鮮紅的血液在兩塊骨頭上蜿蜒流淌,頭蓋骨最先恢復了凈白的顏色,另一塊形狀不明的骨頭則硬多了,血液也凝滯不同。 和儀冷哼一聲,信手掐訣幫了一把,強勁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進去,直到那塊骨頭恢復了純白的模樣。 “入星骨!”江離和兩個道教弟子同時喊出聲來,蔣業(yè)成卻顧不得自己的兩塊大寶貝了,眼睛盯著合一,見她臉不白心不跳的樣子,大為吃驚。 他忽然問道:“你不是人是不是?你一定不是人!你為什么能毀了我的寶器!” “這可不是你的寶器?!焙蛢x嘆息一聲,撕下外衫袖口的一塊白紗蒙住了那兩塊骨頭,叮囑:“埋到后院的池塘旁邊吧,不知是哪一位絕頂天才這樣倒霉遭了毒手。” 聽到這句話,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