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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安南國的財神爺衡陽仙君?” 是的話,就好辦了。 “看你年紀(jì)輕輕,見識不淺。”從凡人嘴里聽到自己名號,說明自己威名遠(yuǎn)播,付一笑道:“沒錯,真是我?!?/br> 敖子恒眼里閃過一絲精光,他站起來,從袖子里掏出一枚珠子。 寶珠光華灼得付一眼紅——是龍珠! “恩,我和meimei們乞討的時候曾路過安南國,聽聞過仙君的威名,您在凡間的廟宇香火鼎盛,有求必應(yīng)呢?!卑阶雍慵?xì)長的手指夾著龍珠,不怕視財如命的付一不上當(dāng),“這顆珍珠是我從一個漁民手中得到的,原本打算在安南國的時候就供奉給您,但出了意外不得不離開安南,既見仙君云胡不喜?!?/br> 付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可遇不可求的龍珠,手蠢蠢欲動,直覺敖子恒有眼無珠,將天地寶物當(dāng)成普通珍珠。 “見也見到了。”付一狂喜,“我允許你為我修廟了。” 敖子恒心底冷笑,卻將龍珠收進懷里,“請衡陽仙君原諒您卑微的信徒是心里又裝了一個人,我想給她修建廟宇,做她最忠誠的信徒。” cao! 付一懵了! 三心二意! 還有這cao作?! 付一很生氣,想著要不等敖子恒下山他尾隨其后,殺人奪寶! 【滴!檢測到002號天選之徒有不軌之心,黃牌警告一次,修煉進度減半】 聽著識海內(nèi)傳來的聲音,付一面無表情。 “你要做誰的信徒?” 付一眼饞龍珠,歪門邪道走不通,轉(zhuǎn)而走正道,他光明正大的去買,可以了吧! 敖子恒捧心,“蘇峰主的信徒。” 付一:“......” “如果能見再見一次蘇峰主就好了。”敖子恒怕付一聽劍驚禪的話把自己安排在犄角旮旯里見不到蘇喻,臉上寫滿了遺憾,“我從小就羨慕那些能讀書,舉手投足都是書卷氣的人,尤其是像蘇峰主這種寧靜嫻雅,氣質(zhì)出塵的女仙?!?/br> 敖子恒向往的神情讓付一仿寫戒心,果真是個孩子,見異思遷,見一個喜歡一個,喜歡位高權(quán)重和長得好的人。 付一:“你那珠子我很喜歡,你出個價,賣給我,我?guī)闳ヒ妿煾??!?/br> “真的嗎?”敖子恒不可置信,“如果能見到蘇峰主,我愿意把它雙手奉上。” 付一:“.....師父不缺這些東西,你可以賣給我?!?/br> 敖子恒堅持道:“不,我要將心中的明珠奉給我的神明?!?/br> 付一不知說什么好,他本想拿到龍珠,但敖子恒油鹽不進,他想了想,與其讓龍珠流落在外,交給師父也好。 “跟上,帶你去見師父?!?/br> 敖子恒將龍珠放進嘴里,冰涼之感在口中逸散,祛除令他不適的燥熱。 龍珠乃是龍族力量之源,是敖子恒的命根子,怎么可能將其交出去。 它不過是敖子恒利用付一的貪欲,誘他帶自己去見蘇喻,讓蘇喻和劍驚禪開口讓自己留下的幌子罷了。 劍驚禪找到敖子恒的時候,他剛被族人趕出龍宮,因他的生母是人,加上龍珠意外從丹田里飛出來,龍族的氣息消失無蹤,看起來就是一個受傷的少年。 龍乃水域霸主,宇內(nèi)九州,江河湖海都以龍為尊。 敖子恒身為龍族,自然是最純粹的水系單靈根。 他不是自愿上萬流的。 是劍驚禪強行帶來,途中兩人遇到了魔族的追殺,因此耽擱了。 敖子恒從魔修口中知道強行帶走自己的人竟是殺父仇人的師弟,一套計劃在在心中出現(xiàn)雛形。 再探聽到劍驚禪是為了殺父仇人的女兒找徒弟,他在劍驚禪尚能忍受的范圍內(nèi)掙扎,逃跑了幾次,再偽裝被馴服上了萬流。 敖子恒跟在付一身后,像一個凡人一樣對各種法術(shù)嘆為觀止,好似劉姥姥進大觀園,夸贊,驚嘆,感嘆,遺憾...... 付一聽了一路的追捧,他笑敖子恒沒見過世面,將其引到竹屋外,敲響蘇喻的門。 蘇喻開門看著都很滿足的兩人,不知道他們傻樂個什么勁兒。 【滴!004號天選之徒已經(jīng)選定!】 第34章 平平無奇的拉仇恨小天才…… 【004號天選之徒綁定中?!?/br> 【綁定完畢, 恭喜宿主收獲第四個弟子,為壯大師門,請宿主再接再厲?!?/br> 蘇喻笑容都僵了。 映嵐在影子里無動于衷。 付一面色鐵青。 在場三人, 只有敖子恒最正常,他乖乖巧巧的行禮,牙齒咬著下嘴唇委屈道:“神女大人, 子恒哪兒做錯了我可以改,請您不要干我下山成嗎?” 天道師徒系統(tǒng)中的師徒欄中敖子恒的名字赫然在列。 蘇喻長嘆一口氣,“誰趕你下山了?” 她不想辜負(fù)師叔一片好心, 回到竹屋也是想對付敖子恒的計策。 敖子恒可憐兮兮的來說有人趕他下山,這種事一般只有付一干得出來。 付一搖頭, 俊朗的臉很無奈, “不是我?!?/br> 師父待他不薄, 他曾是外門弟子,被劍驚禪不喜, 哪兒敢作妖。 “可能是真君意會錯了,還以為神女大人不開心是不喜歡我?!卑阶雍汴幵葡o蹤, 他笑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弟子拜見師尊!” 蘇喻有些頭疼, “你已經(jīng)拜過了?!?/br> “師尊不嫌棄我是莫大的喜事,拜多少次都不多?!卑阶雍銡g歡喜喜的跑進屋里拿起銅盆和毛巾,勤快的打水, “我給師尊打掃屋子!” 他眼睛在竹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除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就是一張簡單的床,一張桌? 一張梳妝臺,幾根凳子和燭臺,簡單得不像一峰之主的房間,倒像貧苦女子的閨房。 不,比那些貧苦人家的還寒酸一點。 起碼那些姑娘有胭脂水粉,木柴銀釵,蘇喻的梳妝臺干干凈凈,纖塵不染。 “敖子恒,師父的房間豈是外人能隨意進入得到?”付一臉色一沉,拽他出門,“出來!還有,你忘了剛才在外面說了什么?” 敖子恒一手抱著銅盆,被提溜著扔出屋外,他眼眶一紅,“師兄,師父愿意收我為徒我太開心了,我是個凡人,法術(shù)什么的都不會,只能出一些力氣活報答師尊,你不要吼我好不好?!?/br> 他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低頭 ,垂肩。 寒冷的山風(fēng)吹在敖子恒單薄弱小的身體上,他晃了晃,咬著唇,默默地承受。 付一:“......”好一個無恥之徒! 蘇喻:“......”好一個戲精。 “你師兄天生大嗓門,嚇到你,你別放心上?!碧K喻出來打圓場,“對了,付一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 敖子恒擔(dān)心付一把承諾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