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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土重新填進洞里時,綾小路把那條胖次又重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我的眼皮當(dāng)場一跳。他明明知道那是我的,是準(zhǔn)備氣死我嗎?現(xiàn)在山內(nèi)來得不是時候,只好下次再找時間跟他說。 “沒事?!蔽矣X得現(xiàn)在待下去也不好,說完之后自覺退了一步打算先離開,“你們有事先聊?!?/br> 但是山內(nèi)反倒叫住我,目光熱切地問道:“綾野同學(xué),你接下來去做什么?” “自由活動時間,我有必要和你報備嗎?” 我歪了一下頭。 山內(nèi)毫不介意我的態(tài)度,摸著后腦勺說道:“因為今天晚上不是有試膽大會嗎?說了男女一組,我在想可不可以和你一組?你看,那個綾小路晚上要和佐倉一組?!闭f著他用力地握著綾小路的肩,給他遞眼色。 綾小路假裝沒看到的表情讓我覺得非常好笑。 “我已經(jīng)和三宅君約了。” 三宅明人算是在班上少數(shù)獨來獨往的男生之一,和他搭上線是因為他跟我是同一個弓道部。在那么水的部活里,三宅是少數(shù)做到基本全勤的部員。雖然話很少,但是基本上做得很多。 這次活動明顯也有撮合班上一些情侶進行的,才故意弄成男女一組。無人島這次旅行,其他班級也陸陸續(xù)續(xù)看出一些情侶的苗頭。我在D班熟悉的男生很少,我自然不可能跟平田或者綾小路一組,剩下的就是同部員三宅明人。 早上問他的時候,他說也沒有特定的人選,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 那我們晚上就約一起去試膽大會。 “三宅?” 這話一落,面前兩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印象中我從來沒有和三宅有過任何接觸,而且三宅在班上的存在感也不高。 山內(nèi)問話沒有經(jīng)過頭腦一樣,一愣一愣地問道:“綾野同學(xué),你喜歡他???” 也許就是因為沒怎么接觸,還主動約對方一起去試膽大會,在這種年紀(jì),能想到的答案就是喜歡對方吧? 不過這么問會不會太失禮了。 畢竟這是屬于隱私問題,我和對方也不熟。 “我覺得我沒必要和你說這些吧?”我拒絕道,“到目前為止,我們好像連三四句都沒說過,不是嗎?” 留在這里只會給我添麻煩,我裝出自己很忙的樣子,從現(xiàn)場離開了。 不過是丟了一條內(nèi)褲,價值不到500日元,我強行把這段記憶刪除了。我并不是有仇必報的類型,與其說是我性格好,還不如說我很懶,底線又放得很寬。只要不踩底線,一定程度的惡作劇我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再給我添麻煩,我會很傷腦筋的。 我把覓食的活動改了另一個方案,順著記憶去了第一次遇到伊吹的地方。 然后,時間順利到了晚上。 在試膽大會開始之前,我們先聚在一起聽學(xué)生講鬼故事。 我原本是站著的,這個時候,綾小路對著我指了指他旁邊的空位,我正要擺手拒絕,那邊平田同學(xué)就主動笑道:“綾野同學(xué),一起加入如何?一定會很有意思的?!?/br> “我知道了。” 平田再和我多說幾句的話,我覺得全班的注意力都要放在我身上了。 我和佐倉兩人中間夾著一個綾小路,我覺得綾小路好像電燈泡,為什么不跟佐倉換一下位置。 我一面腹誹著,一面開始聽著鬼故事。 提前講鬼故事是為了渲染氛圍,我眼睛的余光還放在不遠(yuǎn)處的伊吹澪。正好因為少了高圓寺六助,她就填進班上的空缺位置,會和主動要求的堀北同組。我還在想著接下來三天應(yīng)該如何處理時,綾小路的胳膊蹭了我一下。 我沒有在意,大家擠在一起聽故事,難免會有肢體上的碰觸,于是縮了縮胳膊。然后,綾小路便抓著我的手腕。 “……” 這總不會是故意的。 我就知道和他坐在一起沒有好事,但是我又不想和山內(nèi)一起擠。 “干嘛?”我用氣音很小聲地問道。 “你喜歡三宅?” 這個問題怎么還沒有過去? 我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他怎么也這么無聊? 等等! 我突然想到,綾小路這么問說不定有深意。說不定這人還會很無聊地搞三宅明人。這可是我們部里面最勤懇的老黃牛,要是被搞了,我們灰崎部長查起來,我就完蛋了。 所以我把吐槽他的話換成另一句話。 我還怕他聽不清,專門壓在他耳邊說。 找準(zhǔn)講故事的人說話的間隙,只留下風(fēng)吹過樹林“沙沙沙”的聲響的瞬間。 我肯定地說著。 —— “綾小路,比起他,我更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綾野:要是這能撩動綾小路,我就跟他姓! 綾小路:好。 ☆、<綾小路場合>(二) 不冷靜 最近我一直都在思考綾野光希的事情,這種感覺就像走在迷霧里的迷宮,每前進一步,迷宮才露出一部分,之后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樣,我似乎沒辦法一次性探索完。我只能徐徐圖之,步步為營。 我認(rèn)識她差不多有一個學(xué)期,第一天入學(xué)我就記得她,之后到期中考試附近才有著所謂以合作為基礎(chǔ)的聯(lián)系,所以到現(xiàn)在也不能完全概括她是什么樣的性格的人。 起初我覺得她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結(jié)果朋友圈完全重建后,她也不會對朋友缺失而感到太多的悲傷和遺憾。這種感覺,對我來說,來得沒有太多鋪墊,我?guī)缀跏窃谒驗槭录l(fā)后躲在宿舍里經(jīng)過一個星期后見到她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 鑒于我并不擅長推測復(fù)雜的女性心理,我在周圍一圈“綾野同學(xué)估計很辛苦吧”,“在宿舍里消沉了一個星期呢”,“好不容易振作起來,不要刺激她”這樣洗腦式的話語里,我只能認(rèn)為她可能是那種非常堅強,不愿意泄露自己半分脆弱的人。所以無論如何,只要確認(rèn)我的目標(biāo)——「走進她的生活,成為她的朋友」,是成功就行了。 女生的友情薄如紙,或者說隨聚隨散這種特性太明顯,所以如果綾野光希本身難以攻略的話,那就解體她周圍的朋友圈,讓她孤立無援。我這個想法大概是在須藤暴力事件第一次審議期間的周末時,便產(chǎn)生的。之前有段時間,櫛田認(rèn)為我喜歡綾野光希,所以主動撮合我和她。那天,櫛田的里性格再次爆發(fā),攻擊對象是綾野光希。我覺得我出門該看看黃歷。 攻擊內(nèi)容很簡單——櫛田認(rèn)為綾野是通過她的關(guān)系結(jié)交不少人,但是所有人似乎更親近綾野光希,讓她覺得自己被剝奪了存在感。 櫛田問我有什么辦法讓綾野吃苦頭。 她似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