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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謝時冶看傅煦,倒像白長安看白起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他們四人就要回酒店了。鐘昌明掛在蔣勝身上,打著嗝說自己喝多了,明天該起不來了。蔣勝撐著他大半個身子,毫不留情地說起不來也要起,不然以后再有這種吃宵夜的事,鐘大導演就不用想了。誰也不能無緣無故燃燒經費,導演也不行。兩個長輩在前面走,傅煦和謝時冶便落在后頭。出包廂的時候,傅煦看著他露在外面的臉:“沒關系嗎?”謝時冶說:“沒關系,都這么晚了,拍到了就拍到了吧,而且我們是四個人吃的,又不是我跟你兩個單獨出來。”但是謝時冶還是小瞧了狗仔,也小瞧了傅煦自身所帶的話題度。等第二天醒來,他深夜私會傅影帝的事情都傳開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八卦一路追溯到了他們大學時期,甚至還有說傅煦為了他已經跟司南離婚了。謝時冶大早上起來,腦子還遲鈍著,看到高良給他發(fā)來的八卦鏈接,都被逗樂了。他哪有這么大的本事,還能拆散司南和傅煦。他這么厲害的話,當年就不會讓傅煦跟司南結婚。但是仔細想了想,傅煦是十八歲跟司南拍戲相識,二十一歲才跟他謝時冶認識,有時候人生里的先來后到,總是不講道理的。到底是他晚來了。只是二十一歲的傅煦還是個直男。怎么說彎就彎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總歸是讓人難過的事,沒必要想得這么深。謝時冶洗漱過后,出了房間,正好撞上了剛從房間里出來的傅煦。傅煦一身的黑,脖子上的項鏈露在衣服外面,對他說早安。謝時冶手上拿著瓶酸奶,點頭回應早安。兩個人進了電梯,一同抵達地下停車場,各自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傅煦上車后,陳風又拿了個絲絨盒子過來:“品牌那邊又提供了表,戴嗎?”傅煦搖搖頭,陳風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之前都沒這么敬業(yè),出完活動就不戴了,怎么現(xiàn)在突然想戴了?!?/br>陳風看著傅煦脖子上的項鏈,還特意讓他弄來品牌里的一款男士戒指,戴得這么囂張,跟特意給誰看似的。傅煦沒答話,而是系好安全帶,放松地靠了下來,閉眼休息。第18章到片場的時候,女主已經化好妝了,今天有文瑤的戲份,文瑤的角色就是里的金小姐,金蘭,而白長安最后還是娶了金蘭。文瑤梳著姑娘頭,穿著溫柔色調的旗袍,安安靜靜地坐在片場的小凳子上看劇本。傅煦和謝時冶要去化妝,謝時冶的上妝比較快,提前從化妝間出去了。等傅煦從化妝間出來,抵達片場,就見謝時冶已經坐在了文瑤身邊,兩個人挨在一起看文瑤手上的劇本,小聲不知道說著什么。文瑤的臉上已經不見第一日的拘謹,嘴角微微透出點笑意來,謝時冶又說了句話,手指點了下劇本,文瑤面上委婉的笑容明媚了許多,確實也看得出是個漂亮的女演員。傅煦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劇本,莫名其妙地想起鐘昌明同他說過的事,他說謝時冶有男朋友。鐘昌明甚至具體地說出了謝時冶男友的名字,傅煦從沒有去搜索過。雖然當下很震驚這個消息,卻也沒有過多的好奇。如今看見謝時冶能跟文瑤很好的相處,那點好奇心便生了起來。謝時冶大學的時候就很受女生歡迎,如果他沒記錯,身邊也有好幾個女性密友,也有過幾段傳得很真實的緋聞。也許是個雙性戀?這樣的事在圈子里并不少見。即使能跟同性上床,也有可能只是尋求刺激,性向上更偏向與異性結合。傅煦剛拿出手機,在瀏覽器上想敲下周容的名字,動作卻停頓住了,因為他不知道是哪個周,哪個容。馬上就要開機了,他卻花時間在這樣的事上。傅煦無聲地笑了笑,搖搖頭,最終還是收起手機。白長安與金蘭有一場英雄救美的戲份,為他們日后姻緣埋下種子。情節(jié)很浪漫,場景很夢幻,拍攝很苦逼。街上有人縱馬,險些傷到了金蘭,白長安出手救人,傷了腿。金蘭便給人送藥,一來二去,兩人漸生情愫。現(xiàn)實片場里,謝時冶也受傷了,是被道具砸到。那裝飾性的招牌落下來,本來差點碰到文瑤身上,是謝時冶拉了人一把,又用手臂去擋,這才護住了女主演,沒讓人破了相。陽陽嚇出了尖叫,片場亂作一團,鐘昌明面色鐵青,只有當事人謝時冶仍是冷靜,語氣平穩(wěn)地跟圍上來的人解釋自己并沒有很嚴重,只是蹭了一下。等謝時冶的袖子被掀開,一大塊皮rou已經被刮蹭下來,血rou淋漓。四周太亂,傅煦皺眉,揚聲讓人群散開,先送謝時冶去醫(yī)院處理傷口。鐘昌明被他的聲音震回了理智,趕緊安排人送謝時冶離開,同時穩(wěn)定現(xiàn)場的情緒。sao動平息得很快,傅煦跟著圍著謝時冶離開的人走了幾步,被鐘昌明喊住。鐘昌明坐在監(jiān)視器后,抬手讓傅煦過去:“小謝的戲看來暫時拍不了,你先把個人的鏡頭補了?!?/br>傅煦了然,這是讓他對著攝影機演戲,把本該對著謝時冶的臺詞,對著攝像頭說出來。意外的發(fā)生誰也不想的,留在片場的人只能盡量把事情做好。傅煦和文瑤也有戲份,等傅煦單獨的鏡頭拍攝結束,便到他同文瑤一起演。只是文瑤的狀態(tài)并不太好,好像仍沉浸在剛剛的意外中,不管怎么演,鐘昌明都不滿意。越不滿意,文瑤便越沒有狀態(tài),鐘昌明無法,只能中途叫停,將文瑤叫過去做心理工作。拍攝暫停休息,傅煦出了一身的汗,回到位置邊上,陳風立刻拿了小風扇過來,讓他吹。傅煦沒有接,而是先要了手機,點開微信給謝時冶發(fā)了條微信,問他怎么樣了。他估算著時間,謝時冶應該已經到了醫(yī)院,大概率也看上了醫(yī)生,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處理好傷口,會有空回他消息。本也沒想著能立刻收到回復,不料消息剛發(fā)出去,對話框最上方就跳出了正在輸入中。傅煦專心地看著屏幕,坐在了椅子上,眼瞧著輸入中幾乎要過了一分鐘,謝時冶還是沒有發(fā)任何消息過來。他挑眉,心想謝時冶該不會在用沒受傷的手在輸入,而忘了可以語音這回事了吧。不然怎么會一直正在輸入中。醫(yī)院這邊的謝時冶,確實很笨,也忘了微信可以語音。他瞪著微信上面傅煦給他發(fā)的第一條消息,不知道該回些什么。這大概是個激動人心的時刻,他和傅煦之間,自從加微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