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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窺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倒像無動于衷的圣僧。

化妝師重新過來給他補妝,謝時冶坐在床上,微微仰起頭,讓化妝師擦去唇邊的口紅,重新壓上粉。

自從開拍起,謝時冶就沒望過鏡頭那邊,因為他知道鏡頭后面有傅煦。

他現(xiàn)在還能保持冷靜,但是看見傅煦以后就未必了。

這時候項進走過來對鐘昌明提了個意見:“要不讓他們喝點酒吧,放松一下?!?/br>
鐘昌明看了看項進,又去瞧床上相敬如賓的男女,無奈點頭。

酒被送到謝時冶手里的時候,高良有點想反對,覺得挺荒唐的,剛上前一步,就被謝時冶的眼神制止住了,只能不甘地退出場外,抱起雙手。

謝時冶喝了酒,唇紅的連粉都壓不住,眼尾漫出一片艷麗的紅。

他壓上文瑤的時候,文瑤臉都紅了,眼也直了,總算出來了點小姑娘被丈夫迷住的神情來。

這次的吻戲很快就過了,緊接著就是重頭戲。

謝時冶脫衣服的時候,動作還有些遲疑。但是文瑤作為女生都把衣服脫了,謝時冶也不好太扭捏。

他手撐在床上,底下是已經(jīng)緊張得整張臉都紅的文瑤,紅色的鴛鴦被蓋在他們身上,肌膚相貼。

鏡頭推過來的時候,謝時冶只能不去想太多,按照心中所想的演著走。

他徹底壓在文瑤身上的時候,文瑤大概覺出了他身上并沒有反應,眼神有點驚訝,沒多久就放松下來,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頭露出自己的頸項。

謝時冶剛吻了上去,鐘昌明就場外來了句:“吻她脖子,看鏡頭?!?/br>
謝時冶咬住了文瑤的脖子,眼睫往上掀,眼神直接地看向鏡頭。

他的神情被鏡頭捕捉,在監(jiān)視器放大。

喝醉的男人咬住了女人的頸項,眼神充滿了侵占欲,卻唯獨沒有情欲。

鐘昌明并不滿意,剛要喊停,卻發(fā)現(xiàn)謝時冶的眼神起了變化。

那兇狠的獨占欲在謝時冶凝視鏡頭的一瞬間,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鏡頭里的他忽然柔軟下來,松開了嘴,重新貼住了女人那片皮膚,再望向鏡頭的時候,便溢滿了情和欲,還有一點緊張的羞澀和勾引。

他在輕輕喘息,鼻尖紅了,耳垂是粉的,動情的反應充滿了他身上每一個細節(jié)與部位。

鐘昌明緊緊盯著鏡頭,謝時冶這番表現(xiàn)讓他驚喜極了,誰也沒有出聲打斷,直到謝時冶動起了腰,鐘昌明才喊了停。

這個鏡頭他要從上往下拍,將整張大床和床上的人都拍下來。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動了起來,謝時冶離開了文瑤的身體,文瑤紅著臉沒說話,謝時冶拿毛巾壓住下身,明眼人都知道,他起了反應。

在攝影師不遠處的傅煦站了起來,往外走。

項進問他:“去哪?”

傅煦:“棚里太悶了,出去抽口煙?!?/br>
項進說:“還回來嗎?”

傅煦朝不遠處床上的兩個人看了看,語氣很平:“回來,畢竟之后還要拍三個人的戲份,不是嗎?!?/br>
第39章

一場床戲拍到了下午三點鐘的樣子,總算結束。謝時冶終于松開了文瑤,文瑤立刻就鉆進了被子里,把自己蓋了起來。

布置的燈光被關掉了,棚里的頂燈又被開亮起來,鏡頭撤離,謝時冶頭發(fā)亂糟糟的,嘴上蹭了文瑤脖子上的粉。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越笑越歡。剛剛在床上的曖昧與激情都被他們笑的一干二凈,那些因為床戲而生出的尷尬,都煙消云散。

文瑤摟著被子過來,兩眼彎彎:“還是好姐妹吧?!?/br>
謝時冶沒好氣道:“誰跟你是姐妹,兄妹還差不多?!?/br>
文瑤打蛇隨棍上:“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謝時冶知道這梗,好歹也在網(wǎng)上沖浪過,不由橫了她一眼:“少皮?!?/br>
傅煦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他們坐在床頭笑,鐘昌明看看劇本,又看看他倆。

正好傅煦走到他身邊,鐘昌明轉頭說:“會不會是我搞錯了?”

傅煦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搞錯了什么?”

鐘昌明:“難道謝時冶喜歡女的?”

傅煦想了想:“我記得他大一的時候有交過女朋友?!?/br>
鐘昌明嘖嘖道:“哇,怪不得,哄小姑娘厲害著呢。但他現(xiàn)在有男朋友,這么做不太好吧?!?/br>
鐘昌明說是這么說,卻不會去提醒文瑤。圈里這種事多著呢,當事人未必不知道對方有對象,只是不在意罷了。

你要是去對方面前戳穿了,非但討不了好,還會被嫌多管閑事。

鐘昌明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出去抽煙也不叫我。”

傅煦好笑道:“那時候你還在拍,你走了,誰來當導演?”

鐘昌明轉頭仔仔細細地看了他一陣,傅煦挑眉道:“看什么?”

鐘昌明:“心情不好?”

傅煦說:“沒有?!?/br>
鐘昌明也沒有多問,今天的床戲就到這,也不可能讓演員一次性拍完,總要有個過渡期。

整個劇本里有三場激情戲,白長安和金蘭,白起風和金蘭,師兄弟二人和金蘭的。

第三場是重頭,也是整部電影的一個小高峰。

激情戲不是為了激情而存在,更象征于情感的一個轉變,人性和倫理的激烈沖撞。

戲還是要繼續(xù)拍的,謝時冶回去重新?lián)Q裝,正好傅煦也在,又穿回那套軍裝,坐在椅子上,閉著眼在化妝。

裹著軍褲的雙腿上下交疊,穿著皮靴的腳尖微微抵住了前方的柜子,是腿太長了。

看到軍裝傅煦,謝時冶的腰眼就微微一酸,剛剛才勉強褪下的情潮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他抓著領口松了松,額上出了一層薄汗?;瘖y師見著了,問他:“是不是太熱了。”

確實很熱,太陽剛下去沒多久,地表的溫度還沒散去。謝時冶穿著三件套的新郎服,的確又悶又熱。

化妝師說:“先把戲服換了吧。”

謝時冶說好。

但在換衣服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扭捏起來,背對著大家自己脫。

服裝老師笑了,說他剛拍完親熱戲,害羞了,謝時冶沒否認,一時間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笑了起來。

謝時冶將一層層衣服脫下,直到光滑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氣中。

他身體覆著淡粉,上面有層薄汗,冒然感受到空氣的流動,悶熱過后,竟然有微微涼意。服裝老師給他遞了毛巾,讓他擦擦身上的汗。

謝時冶專注地擦拭了一會,將頭發(fā)撥到了身側。轉過頭來時,看向鏡子那方,傅煦是閉著眼的,并沒有看他。

謝時冶稍微松了口氣,卻又心里覺得有些許失落。但也沒什么好失落的,傅煦不看他才正常,真要仔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