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勢洶洶前往情人的房間。他已經(jīng)做好了敲門半天的準(zhǔn)備,沒想到只需要幾下,門就被打開了,迎接他的是剛出浴的傅煦。傅煦的睡衣是簡單的短袖長褲,水珠濕了衣襟,頭發(fā)蜷曲搭在眉宇,更顯輪廓深邃,在浴室里涌出的潮熱霧氣中,傅煦似笑非笑地看著門外的謝時冶:“你來做什么?”謝時冶咽了咽:“讓我進去。”傅煦側(cè)身讓開,謝時冶進去以后,直直走到了床前坐下,把那些工具都散在了床上。他看著傅煦,傅煦則望著床,從潤滑油掃到套子,落到了謝時冶臉上。他沒有問這是什么,也沒問謝時冶準(zhǔn)備好了沒有。就像每個成熟的成年人一般,只需要對上眼神,便能行動。傅煦就像只進入求偶期的雄獅,步伐極大,進攻性強烈,邊走邊抓著T恤的后領(lǐng)往前脫,隨意地扔到了一邊,不等謝時冶反應(yīng)過來,便將他壓在了床上。謝時冶的長發(fā)散開,有一縷搭在他嘴唇上,傅煦碾著那縷發(fā)在他唇上廝磨:“按摩,脫光?他到底看過你幾次?!?/br>謝時冶艱難地滑動喉結(jié):“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提這件事嗎?”傅煦突然有點放肆地笑了起來:“確定,因為這決定了今晚到底要幾次。”第73章有時候,謝時冶是很遲鈍,直到現(xiàn)實終于擺到面前,他再也無法逃避,才意識到了那個問題。那就是,傅煦也許、或者、可能不是下面的那個。謝時冶神色稍僵,他的不自然立刻被傅煦發(fā)現(xiàn)了,傅煦動作停?。骸霸趺戳??”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臉上緊繃:“沒事,你繼續(xù)?!?/br>雖是這么說,但任誰也看得出來他不情愿。傅煦抓亂了額發(fā),被迫中途剎車,只能無奈地吐了口氣,將渾身燥熱忍了回去。傅煦道:“小冶,這種事情必須是你情我愿?!?/br>說完他要從謝時冶身上起來,卻被戀人抓住了腰帶,謝時冶一臉尷尬道:“我沒有不情愿,我只是以為……我是上面的那位。”話音剛落,二人面面相覷,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問題,他們戀愛這樣久,竟然才發(fā)現(xiàn)彼此撞了型號。這也太哭笑不得,又荒唐了。其實想想也是,他們倆之前交往過的戀人,哪個不是眉清目秀,身段柔軟。而他們倆則長相類似,身材接近,怎么就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對方會是下面的那個呢?傅煦突然笑了起來,邊笑邊倒在床上,臉都紅了。謝時冶用手肘撐起身體:“笑什么?”傅煦含笑伸手,將謝時冶凌亂的頭發(fā)撥至耳后。謝時冶發(fā)現(xiàn)傅煦尤其鐘愛他的耳垂,時不時都要捏一下,本來耳垂沒多敏感,卻在傅煦日復(fù)一日的蹂躪下變薄了。如今只是稍加觸碰,就會變得guntang。傅煦湊過來親他的嘴唇,然后往床上一倒:“那你來?”謝時冶怔住,沒想到傅煦將主權(quán)讓得如此輕易,他注視著傅煦,不可思議道:“你認(rèn)真的嗎?”傅煦將手放在后腦勺上,整個人有種慵懶的性感:“你會?”“當(dāng)然!”謝時冶強調(diào)道。他有過經(jīng)驗,至于對方爽不爽,謝時冶記不太清楚,他反正沒有多強烈的快感,只有發(fā)泄過后的虛無與疲憊。別人的事后煙都是爽的,他的事后煙都是愁的。傅煦手指放到了褲扣上,動作輕而慢地解開扣子,滑下拉鏈,謝時冶盯著他的手指動作,臉上不爭氣地露出了癡迷,他聽見傅煦說:“那就來吧?!?/br>謝時也緊張得像初次上考場的高中生,手是汗的,臉是紅的,拿瓶子拆套子都笨拙得要命。大約人總是這樣,面對心上人時,做什么都錯,想什么都糟。謝時冶在傅煦的命令下脫了衣服,分明知道自己鍛煉得足夠優(yōu)秀,卻還是在忍不住思考身體是否足夠好看。他拿起那瓶柚子味的潤滑時,還被傅煦笑了句:“沒想到真用上了?!?/br>那時候他們還是單純的同事關(guān)系,面對這潤滑也不過說句戲言,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謝時冶激動得渾身都在冒汗,傅煦還要來鬧他,拿指腹在他鎖骨上一勾一碾:“緊張嗎?”謝時冶煩惱地摔了潤滑,抬手捂住了臉:“不行,還是你來吧?!?/br>“怎么了?”傅煦耐心地問他。謝時冶懊惱地倒在床上,身體被柔軟的床墊給顛得顫抖兩下:“我這種狀態(tài)肯定會弄疼你?!?/br>說完以后,一時間沒有任何的聲音,房間里靜得可怕,謝時冶心中不安,想要放下手,卻聽見嗶啵一聲,蓋子被打開的聲音。柚子味蔓延開來,甜澀的味道,他呼吸逐漸急促,依然是捂住臉的,直到身體被淋上了一片冰涼的液體。謝時冶渾身一顫,腰部下意識緊繃往上抬,彎出了片美好弧度。他腳趾蜷縮地壓住床單,踩出大片的褶皺。依然是捂著臉,不愿松開。視覺無法用上后,聽覺和嗅覺變得清晰又敏感。直到同樣炙熱的身軀壓住了他,傅煦的聲音嘆息地在他耳邊:“我也怕弄疼你?!?/br>謝時冶身體一顫,腰身下意識緊繃往上抬,彎出了片美好弧度。圓潤的臀線在輕薄的布料下繃緊了,他腳趾蜷縮著壓著床單,踩出大片的褶皺。依然是捂著臉,不愿松開。視覺無法用上后,聽覺和嗅覺變得清晰又敏感。他感覺到傅煦的手guntang,壓在冰涼的液體上,幾乎將他身上所有的皮膚都變成的敏感處,很快,他僅剩的布料也被剝下了,掛在了腳踝處。同樣炙熱的身軀壓住了他,傅煦的聲音飽含情欲,沙啞隱忍,嘆息地在他耳邊喘著:“我也怕弄疼你?!?/br>謝時冶后面從來沒被人碰過,開發(fā)的感覺如此詭異,入侵的倒錯感讓人呼吸微窒,漫長的前期工作讓謝時冶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他的掌心依然擋著半張臉,只露出被咬紅的唇。傅煦攥著他的腳踝,拖拽著他,將他扯到自己身下時,強硬地拉開了他的手。謝時冶雙眸是潮潤的,泛著微紅,那脆弱的神情足以讓任何一個yuhuo焚身的人冷靜下來。傅煦更是如此,他憐惜地吻著他的眼尾,那樣虔誠,非常慎重:“怎么了,還是很疼嗎?”謝時冶搖頭,他用帶著鼻音的聲音道:“繼續(xù),我想疼,這樣才像真的?!?/br>被進去的時候,謝時冶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腦海一片恍惚,就像身處溫水,又似兇猛的海洋,溫和的頻率,由慢至快,床的抖動越發(fā)激烈,強悍的力道將床頭燈都震倒了。皮膚稍白,泛紅的手無措地抓住了床單,修長的指尖纏著布料,很快又在一記強悍的撞擊下,被抖到了床邊,最后被另一人握住了手,十指相扣,緊緊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