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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棄義,踐踏原則——我把什么都丟了,可最后還是換不回我爸的一條命。是我錯了?!?/br>陸承猛的一把捂住許青舟的嘴,不想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墒窃S青舟卻扯掉陸承的手偏要說,“是我錯了,可你也錯了?。 ?/br>他說:“陸承,我欠你的,我可以還、也可以努力彌補?!?/br>“我回來,你可以命令我要求我,作踐我欺辱我?!?/br>“你曾經做過這些的,你也可以繼續(xù)做!你抽打我、可以強迫我跪在地上給你**,可以強暴我侵犯我,可以讓我毫無尊嚴赤身裸體的哀求你。你可以拿走我的羞恥心、自尊心,我的尊嚴,然后把他們都毀了?!?/br>“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你不能讓我愛你?!?/br>“愛這種東西,誰都勉強不了啊……你那么聰明清醒的人,為什么也看不透呢?”·陸承掙開了許青舟的手,又一次死死的捂上他的嘴。他的眼眶有些紅,他的覺得自己明明應該珍惜這樣,和許青舟心平氣和的對話的時光??墒撬€是不想讓許青舟把一切都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他知道自己曾經傷害過許青舟。傷害或許尚且還可以彌補。然而愛卻無法強求。可是他仍然想大聲的和許青舟爭執(zhí):我有什么想不透的??!愛無法勉強,那不愛又是可以勉強的么?他勉強不了,所以才會放不下啊。·但這些話陸承終究沒說。陸承的手掌下,許青舟始終閉著眼睛。他大概覺得自己想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身體開始一點點地放松。他既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他只是慢慢將自己的呼吸拉的悠長,長到讓人錯覺,他仿佛睡著了一樣。陸承的力道一點點松了開來。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手掌心上,讓他覺得皮膚有些發(fā)癢。他看著許青舟,看了好久。然后突然俯**,抱住了他。“我能親你一下么,許青舟。”許青舟沒說話。于是陸承固執(zhí)的晃了晃他,又問道:“我能親你一下么?”許青舟的睫毛抖了一下,慢慢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陸承低頭在很近的距離看著他,神色認真,好似執(zhí)拗的在等待一個許可。許青舟偏頭,挪開眼神,不去看陸承那雙眼眶發(fā)紅的雙目。他頓了好一會,放棄似的輕輕點了點下巴。于是陸承溫熱的唇便覆蓋了上來。第六十九章親吻,有時候是一件比**,更加溫情的事情。唇舌濡沫,唾液糾纏。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觸碰著,像動物一般舔舐著彼此。仿佛在喚醒本能,又或是只是單純表達愛意。·陸承的吻小心翼翼。一開始只是用嘴唇包裹著對方,慢慢品嘗似的含著。然后逐漸探出舌尖。他捏著許青舟下巴的手用了些力氣,許青舟便順從的張開口。一點酒意彌漫開來,伴隨著真實的熱度,在狹小的空間內升溫。味蕾品嘗到的漸漸不再是“味道”,而變成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許青舟的鼻尖冒了些汗,開始想要退縮。可是他的身體已經陷在了柔軟的沙發(fā)里,四周黑色的布料包裹著他,上方則是來自陸承身體的沉沉重量。許青舟退無可退,他不斷頂著陸承的舌頭,想要把他趕出去??墒撬窒氲?,這個吻明明從一開始就是自己允許的。于是那些若有若無的抗拒反而變成了欲拒欲還的糾纏,帶著黏連不斷的唾液,勾畫出鮮明的所謂——“占有欲”,這個抽象詞語的具象感受。還有像酒精一樣,仿佛會讓人沉醉的“愛意”。·分開的時候,陸承呼吸已經變得非常粗重。他將身體后撤了一些,然后死死盯著許青舟。身下男人的雙眼泛著濕氣,眼尾處帶著一抹潮熱的紅色。一雙眼睛清冷秀氣,細長的眼眸里如今盛著濃重的混亂和迷茫。許青舟的額角都是汗。細細的汗液從皮膚里滲出來,還有一些掛在鼻翼翕合的兩側。陸承與許青舟對視著。他大口的呼吸,平復自己心里燥亂的疼痛。他此刻真想拿出鏡子對著許青舟,惡狠狠的戳穿他: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模樣吧。——情迷意亂,仿佛在勾引男人似的。這是這話,陸承不敢說,也不能說。過了一陣,陸承等自己的身體一點點降溫。他從許青舟身上起來,呼了口氣。沙發(fā)旁邊的茶幾下面放著毯子。陸承抖開了蓋在許青舟身上。他彎下腰替許青舟脫鞋、脫襪子。然后又替許青舟掖了掖被角。許青舟閉著眼睛。時間過去,他臉上的潮紅與汗?jié)n都已經慢慢消散。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困意。但他能察覺到陸承始終停留在自己臉上的目光。于是他睜開眼機看著陸承。他從那雙有些兇狠的眼神中讀出了一些欲言又止的忍耐。“你……想說什么?”許青舟問。陸承沉默的盯著,半晌之后,突然笑了一聲。他俯身彎腰許青舟耳邊低沉說道:“我想說……或許,你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不喜歡我呢?”給我一點時間,許青舟。當把所有的傷害都彌補以后,或許我們能重新認識彼此。說完以后,也不等許青舟反應,便關上了客廳的大燈。一瞬間降臨的黑暗,使許青舟茫然瞪大的瞳孔,漸漸擴散……他閉上眼睛,一夜沉眠。·“你就這么一宿沒睡?”第二天一大清早,許青舟被季涵的聲音吵醒。他揉著眼睛,撐起身體。才發(fā)現(xiàn)天光已經大亮。不遠處,陸承正坐在沙發(fā)的另一側,翹著腿,拿著一個平板電腦看新聞。他身前正站著一臉怒容的季涵。旁邊還立著一個陌生的青年。“周一得送柔柔去上課,幾點了?你叫她起床去吧?!标懗写鸱撬鶈柕卣f道。季涵瞪了陸承一眼,轉身走向小屋,去敲許笑嫣的屋門?!叭崛?,柔柔乖起床了?!?/br>·陸承目光挑剔的從上到下掃了一遍他面前的人。那是一個莫約二十出頭的青年,穿著簡簡單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身材纖細,氣質也很干凈。他的容貌也很漂亮,混合了知性與一些雌雄莫辯的妖魅,很獨特的美。陸承不自覺轉頭看了一眼許青舟,像是下意識在對比什么。然后他清了下嗓子問:“容律?”“是,”對面的青年點點頭,恭敬的叫了一聲:“陸總?!?/br>“我是政法大的畢業(yè)生,已經通過了季總的面試。從今天起,我會接替謝霽的位置,還請您多多關照。”他說。陸承哼了一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