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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色|誘嗎?”薄曄握住他的腰,重新靠回椅背上,淡淡一笑,“色|誘也沒用?!?/br>“我知道……”唐止將薄曄放在腰間的手扒下,左右兩只手各握住一只繞到男人的腰后,身體前傾,臉蛋壓在他的頸間,音色軟糯地低語,“我知道你不會乖乖聽話……”同時,粗糙的繩子一圈一圈纏到了手腕上,不是太緊,但也絕對不松。“di?”薄曄瞬間收起了笑意。“嗯?”唐止的兩手在薄曄后腰處動作著,有條不紊地纏繞繩子,綁好男人的雙手后,又將繩子在他的腰間饒了兩圈,偏過臉囁嚅道,“后腰手縛……簡單了一點,但效率高,不疼吧?”薄曄此時才看穿他的意圖,側(cè)著臉,看向枕在他肩上時乖得像貓崽一樣的唐止,道:“你現(xiàn)在松開還來得及,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男生正拿無辜單純的眼神回視他,沒有答話。薄曄又愛又恨,威脅他:“你要是敢綁我,今晚就……”想說“離婚”,但終究是舍不得,說說都舍不得。“隨便吧。”唐止把人綁住后,摟住他的腰,小臉扎進(jìn)他懷里滾了兩圈,深深吸氣,汲取男人特有的氣息,之后身體放松地趴在他身上,喃喃道,“你要好好的,被討厭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好好的……”頸間被剪得層次不齊的碎發(fā)蹭著,薄曄暗自掙動了一下,繩結(jié)打得很牢固,一時半會兒解不開,放棄般地腦袋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磨了磨牙輕聲道:“唐止,你完蛋了?!?/br>唐止卻是悶笑了一聲,無所畏懼。顧萌后知后覺發(fā)生了什么,低頭看了眼臨近過道邊的扶手,那里本來放著一捆繩子,現(xiàn)在卻不見了。“你們……”他驚了,“繩子是用來對付蟲……那東西的!不是拿來捆綁的!”“所以呢?”薄曄歪過頭看他,懶洋洋道,“能幫忙解綁么?解綁了就把繩子還你。”唐止仍舊壓在薄曄懷里,僅是將臉偏轉(zhuǎn)過一些角度,在昏暗的光線里露出半只眼睛,看向顧萌。“沒什么!”顧萌被那略顯恐怖的目光看得脊背發(fā)寒,連忙轉(zhuǎn)過頭,抬起一手遮在眼旁,道,“情侶間偶爾玩玩捆綁,情趣嘛,能夠理解?!?/br>“……”薄曄對這段塑料友誼表示失望,將臉偏向飛機(jī)窗戶那邊,“以后大家漂流瓶聯(lián)系,再見?!?/br>*外面雨聲滂沱,雪原上的夜晚溫度驟降,機(jī)艙內(nèi)一時陷入沉寂,幾人陷入座椅里,各自想著心事,就王曉馳蒙在毯子里,意識模糊地將要睡過去。突然,后排的恩瑾從躺椅上坐起身,目視前方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才看向窗外,淡聲提醒:“它來了?!?/br>顧萌驀然睜開眼,唐止也從薄曄身上坐了起來。在嘈雜的雨聲中,聲音模糊成一片,但如果靜靜地側(cè)耳辨析,能聽到在飛機(jī)下方的位置,雪粒摩擦的“沙沙”聲不斷響起,忽遠(yuǎn)忽近。王曉馳是第一個動身出去的,被叫醒后意識還不清醒,掀開毯子就往外沖,一躍跳過放在過道中間的背包,激動地叫道:“哪兒呢?哪兒呢?誰來了!”唐止湊上前要親薄曄,卻被薄曄偏頭躲過,輕柔的吻落在了嘴角處。“我生氣了。”薄曄移開視線不看他,眉眼冷漠,淡淡道,“你別碰我?!?/br>“薄曄……”唐止執(zhí)意追過去親了一口,哄他,站起身道,“我馬上回來?!?/br>說完,拿起靠放在座位旁的斧子走出頭等艙。顧萌經(jīng)過時,看了眼一旁的薄曄,男人雙手縛在身后坐在座位里,也同樣在看他。“再給你次機(jī)會?!北涎凵袷疽饬讼律砗蠼壴谝黄鸬氖?,道,“松綁了大家還是朋友。”“哥,不是我不愿意?!鳖櫭瓤戳搜弁ǖ揽冢瑝褐ぷ诱f話,“要是把你放出去了,受了什么傷,di得扒了我一層皮?!彼褍蛇呅涔軘]到手肘處,繼續(xù)往外走,道,“你家小男友變態(tài)起來,誰能頂?shù)米???/br>“顧萌!”薄曄見他打定主意不幫自己,瞬間不淡定了,拋卻所有偽裝,坐正了身體急道,“我能照顧好自己!”顧萌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往外走。“顧萌?顧老師?萌萌?奶萌!”薄曄看著他的背影,不停地喚他,卻是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直到人走出去了,才重新摔回椅背上,不爽地咒了聲,“艸!”這時,恩瑾從座位旁走過,薄曄重燃希望,叫他:“恩瑾?!?/br>恩瑾淡淡瞥他一眼,不為所動。“恩瑾,你等等。”這種時候了,薄曄不得不使出殺手锏,鄭重承諾道,“你把繩子解開,一百零八種體位全教給你。”恩瑾腳步一頓,立在原地像是在權(quán)衡著什么,過了片刻,轉(zhuǎn)身朝薄曄走來。薄曄松了口氣,欣慰道:“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你管用?!?/br>恩瑾看他一眼,彎下腰,探手在他身側(cè)和座椅的夾縫間摸了兩下,掏出一個手電筒。“差點忘了?!倍麒逼鹕?,按了按開關(guān)測試亮度,自言自語,“沒有這個可不行。”“……”薄曄被燈光閃得眼花,偏過頭忍耐地閉了閉眼,道,“你也要這么對我?”“嗯?”恩瑾茫然地看向他,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體位這種事,我可以無師自通?!?/br>意思是并不想幫忙。“……氣死我對你沒好處?!北线@次是真的傷心了,疲憊道,“你是得不到遺產(chǎn)的。”*顧萌、唐止、恩瑾和王曉馳聚在機(jī)艙門口,看向外面的雪原,一片平靜。王曉馳扒在出口處四處張望,被冷風(fēng)一吹清醒不少,莽勁退了些,有些膽呼呼地壓低聲問道:“你們說什么東西來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等會無論看到什么都別激動。”顧萌提前給他打預(yù)防針,提醒說,“記住,第一要保命,第二是保飛機(jī)?!?/br>“好!”王曉馳在夾雜著雨水的冷風(fēng)中打了個冷顫,道,“我盡力!”唐止正要跳下去,卻被顧萌攔住。“我來吧?!彼溃拔乙鰜?,你留在這里幫恩瑾?!?/br>因為擔(dān)心會妨礙行動,幾人都沒穿雨衣,顧萌跳下飛機(jī)后,不多時就被雨淋得透濕。他沿著飛機(jī)邊緣小心行進(jìn),行至某處時,感到腳下雪地小幅度地起伏了一下,便立即停了下來,扶著飛機(jī)外壁不再前進(jìn)。雪地里有東西鉆過,起起伏伏,繞著飛機(jī)不停地拱動,想也知道是那只巨型毛毛蟲。顧萌回頭看去,滂沱的大雨間,另外三人正在機(jī)艙口,探身看著他。顧萌一手舉起斧子,一手朝下指指雪地,表示要動手了。王曉馳同樣看到了下方厚雪拱動的痕跡,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是什么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