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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其實非常想給你找件舒服的衣服穿,但作為醫(yī)生,我非常專業(yè)的建議你選擇裸\睡,有利于新陳代謝,血液循環(huán),病也會好得快點,不必害羞,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我才新?lián)Q的床單,放心去滾?!?/br>韓少陽不語,沉默地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注視著他,眼睛很亮,像一個蓄謀已久,耐心地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獵手,胸有成竹。生景有點膽怵:“咋,咋的啦?”韓少陽看著他,微微勾起了嘴角:“你不睡嗎?”生景咽了口口水:“睡,睡啊?!?/br>于是對方笑容更大了,似乎早料到他會這樣回答,甚至還帶了些陰謀得逞的小得意:“我不介意跟你一起睡喲。”“哦,對了,”他沉吟了一下,似乎才剛剛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關鍵:“我其實還有件事忘了跟你說,我有一個抱東西睡覺的習慣,不抱點什么睡不著的?!?/br>生景呵呵:“信你才有鬼了!”他一把將七寶扔過去,“你抱它睡吧,就它這德行,你愿意咋抱都行。”七寶昂著小腦袋討好地在他下巴上一舔:“喵?”韓少陽:“……”真是嗶了喵了。直到韓少陽躺下,生景才算放了心,他雖然自己也挺困的,但誰讓他是朵圣母白蓮花呢?擦,賤的!生景去廚房給韓少陽熬了粥,七寶也不知怎么了,非要守在韓少陽身邊不肯離開。他去抱它,“噓別吵,人家睡了?!蹦切∽永矶疾焕硭?,掙扎著要蹦下來又蜷回了韓少陽的身邊。這么多年他也沒見它對誰這么親近過,這還是頭一次,剛剛見面就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好感。蔚然知道一定會傷心死了,想當年他費了好多功夫才得到七胖子的賞臉,就這樣,擼的時候還得萬分小心,不然又會被撓開花。至于方明遠嘛,那就更別說了,根本一個屋呆不了,每次見面必定尖爪相見。生景好奇地蹲下來撓了撓七寶的下巴,“怎么了,喜歡人家?”七寶半瞇著眼睛呼嚕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將尾巴尖搭上了韓少陽的脖頸。“把它拿開,我很癢!”韓老爺很不悅,表情很臭。生景說老韓頭你就忍忍吧,在我家我們家大王說了算。“可是我生病了,病人最大!”“難道你還能跟一只貓講道理嗎?”于是韓少陽更不開心了,臉色更臭。生景摸了摸他的腦門,又抬手試了下自己的溫度:“好了啊,這么大人,再耍小脾氣別說我笑話你!我去煮粥了,一會兒吃了好吃藥?!?/br>韓少陽“哼”了一聲,將身子轉過去了,順便把七寶擠下了床。這個幼稚鬼!他其實也有段時間沒開火了,幸虧上回買的米還剩了一點,夠做一頓。生景將火調小,水填上,七寶因為被攆了出來,好委屈,一直在他腳邊轉悠,時不時還想往臥室跑。生景將它撈起來,夾在胳膊肘里:“你先別鬧了啊,一會兒等他睡著了我再讓你進去,到時候你愛怎么嫖就怎么嫖,怎么樣?”七寶瞪起眼睛看著他:“喵?”“嗯嗯嗯,拉鉤!”“韓老板?韓爺?老韓頭?”生景小聲地推門進去,見韓少陽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動都沒動一下。他小心地摸過去,七寶在他腳底下,也放實了rou墊,走得悄無聲息。他其實有些后悔,剛才光顧著忙乎了,忘了給韓少陽量體溫,現(xiàn)在把這冰涼冰涼的東西塞進去會不會挨揍啊?啊,好為難?。▊€屁)。他笑嘻嘻地站在床邊,小心地掀起了棉被的一角。韓少陽沒穿衣服,大片后背的春光露出來,蝴蝶骨突著,尤其好看。肌理分明的線條若隱若現(xiàn)地隱藏在被子里,沿著背部線條,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生景小心地咽了口口水,將體溫計悄咪咪塞在了韓少陽的腋下。“嗯,涼……”韓少陽嘟囔一聲,感冒使他的鼻音更重了。一雙眉頭皺起來,動了動胳膊,試圖將體溫計弄出去。生景眼疾手快地又將它塞回去,韓少陽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聲音還帶了些委屈,但是仍沒醒來。“涼……”生景好笑,拿手捏住了他的鼻子:“韓老頭?老韓頭?喂,醒醒啦,吃飯飯喝藥藥哦……”韓少陽“嗯”了一聲:“我現(xiàn)在雖然身體不舒服,但腦子還在線的,你喜歡可以繼續(xù)?!?/br>生景:!??!QAQ……“爺我錯了,我錯了,爺,你繼續(xù)睡,我其實就是來給你蓋被子的,多出汗才好得快!QAQ”他說完一把將韓少陽兜頭蒙住了:讓你嚇唬我,捂不死你個混蛋!╭(╯^╰)╮至于后來,什么時候睡著的生景其實也忘了。他原本在沙發(fā)上睡的,但是地方太小,睡不實,又滾去了蔚然屋里。迷迷糊糊中聽見外面有動靜,還以為是蔚然回來了呢,想讓他別吵,他再多睡一會兒??墒锹犃税胩?,那小子根本沒進來,外面的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的,生景心中犯疑,可是實在太困了,根本睜不開眼睛。他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聽著,雖強提了精神,但仍是半睡半醒的。轉眼間又要睡著了,朦朧中好像有人走了進來,腳步很輕,小心地坐到他身邊,生景清楚地感覺到身旁有一塊陷下去了。那人沒動,就始終維持著這個姿勢,生景心想:蔚然這小子又要鬧什么幺蛾,難不成還想目jian我的睡姿?我擦,變\態(tài)!他哼了一聲,翻身往里邊讓了讓。那人便順勢躺下了。哦,原來是睡覺的。生景不在意了,他跟蔚然一個床上滾過好多次,那小子也就愛說兩句夢話,睡相還是不錯的。他放下心徹底睡著,耳邊有個毛茸茸的東西蹦過來跳到了他身后,是七寶。我擦,這小子怎么也過來了?我這一覺還真夠熱鬧的!那個人將他摟進了懷里,生景心想:蔚然你快放開,老子又不是錢曉峰!他一直在試圖睜眼睛,可是卻像被黏住了一下,說什么也醒不過來。那人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聲線很低沉,帶著慣有的傲慢:“謝謝你的粥,我感覺好多了?!?/br>哦,原來是韓少陽啊。直到耳邊傳來輕微的震動聲,韓少陽撈起來一看,是弗蘭德。——你什么時候過來,十點談判別忘了。韓少陽回他:馬上。他低下頭,青年在他臂彎里睡得很熟,眉目輕闔著,沒清醒時的那般囂張,嘴唇微微張著,還不時發(fā)出些小呼聲,竟然意外可愛。他脖頸上那些青紅一片,胸口上也有,瞧著很刺眼。韓少陽知道那是方明遠弄的,他剛才還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