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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還要有被抱者的配合。倘若你宛如一個葛優(yōu)般攤在那里,那抱歉了,這個游戲進行不下去了。韓少陽額上已經(jīng)明顯掛了汗,生景笑嘻嘻地幫他擦了擦,“累了啊?!?/br>韓少陽:閉嘴!“哎呀不敢說話是怕泄氣嗎?沒關(guān)系呀,大不了下個動作我來抱你嘛,再堅持一哈哈。”韓少陽:再多嘴揍你!他的左胳膊正好撈在生景的腿彎處,因為手臂長,這時候的優(yōu)勢便充分體現(xiàn)了出來。不僅僅能摸到他的膝蓋,還能夠到他的大腿!嘻嘻嘻……韓少陽勾著小拇指在他的大腿根勾了勾,動作悄悄的,有褲子擋著,外人根本瞧不出來。生景:“……”他正沿著他的褲子紋理小心撓著,見生景反應不大,又將人往上顛了顛,手覆著的地方更大了。“……”韓少陽以同樣不懷好意地笑容回看了看生景:寶貝兒啊,開車時間到了!“臥槽你快看!他們一定在搞不可描述的事情!老韓那個老流氓?。。 ?/br>卓悅揪著李慕揚,小小聲跟他嘀咕,“你看你看,生景連耳朵尖尖都紅了?!?/br>他們都在關(guān)注比賽,卓悅跟李慕揚坐在一邊,一直在叨逼叨。他們不遠處坐著那個始終打量生景的第一個男人,他也正一瞬不瞬地望著臺上,聽見卓悅的話,問他,“怎么,你們跟那個小子很熟?”卓悅并不怎么待見這個人,他們一共也沒見過幾次,每次還都一副陰陽怪氣的調(diào)子。卓悅被李慕揚寵慣了,說話根本不帶顧及,“你管著了?”李慕揚拍了他,“怎么說話呢”,他回過頭對那男人笑了笑,“還行,這小子人不錯?!?/br>“哦?!蹦悄腥藨艘宦暎膊辉僬f話了,仍舊專注地關(guān)注著臺上。卓悅又瞪了一眼,“你他媽敢拍我,晚上想挨罰是吧。”“也行啊,就罰我的大香腸探探你的小菊花好了,天氣這么冷,它需要溫暖?!?/br>“滾,你個湊流氓!”而此時,生景跟他的心情是一樣的。臥槽老韓頭你他媽住手啊,你他媽往哪摸呢,啊啊啊救命啊,好癢啊?。?!生景像被人拽了尾巴似得“咻”地繃直了身體,緊緊地環(huán)繞住韓少陽的脖頸,嚶嚶嚶。“爺我錯了,咱別鬧了行嗎。QAQ”韓少陽垂下眼打量他:不得瑟了?“嗯。QAQ”于是,在生景的高度配合下,韓少陽他們順利進入了最后一關(guān)。留下來的果不其然,是那對女女CP,還有那個小個子女生組合的男女組。生景候場的時候癟著嘴問韓少陽,“這最后一關(guān),不會又動腦子吧?”韓少陽瞅瞅他,仍摸了摸他的腦袋:“放心吧,不會的?!?/br>“這世上像你那么蠢的人那么多,想智力題多麻煩啊。”生景:……“滾,罷工!”卓悅卻在下邊殷殷切切地望著他們,他那個小傻瓜,還不知道韓少陽壓根就沒想將勝利品給他。“嘛,好像有點欺負人家小孩兒?”生景又嘿嘿地笑了笑,但是那種失望的表情還真的很想看呢。~( ̄▽ ̄)~然后最后一關(guān),果然被韓少陽猜中了,還是拼體力。這回就有些難了,要其中一人做十個大象轉(zhuǎn)圈,然后背起另外一人,在臺上跑五個來回,最后吃到掛在二米五高處的一塊蘋果。當然,對于抱著他跑這一點,生景是完全不用懷疑的,韓少陽肯定沒問題。但問題是那十個大象轉(zhuǎn)圈啊……“我說老韓頭,你行嗎?別暈到臺下去?!?/br>韓少陽第一次有了些遲疑,“不然咋辦,你能抱動我?”生景默默地打量了眼彼此間身高體型的差距,“那都不是事兒”這種裝逼的話適時地止住了,“那你加油,我給你愛的么么噠?!?/br>“一邊兒去,看你煩?!?/br>韓少陽深呼吸,又解開襯衫的兩個扣子,動了動脖頸,才做出了大象轉(zhuǎn)圈的正確姿勢。主持人喊著預備備,然后,各隊數(shù)圈。“六,七,八,九,十!”“……”韓少陽站了起來,甩了甩頭望向不遠處的生景。他雖然極力告訴自己一定要挺住,挺??!別被那個小混蛋兒笑話了!但潛意識里,雖然知道要走直線,事實上,確是越來越偏離生景,走得歪歪斜斜的,成功抓個空,奔臺下去了。生景:……“恭喜獲獎者!”主持人大聲祝賀著那一對女女CP,全酒吧的人都為她們歡呼。嬌俏的女生捧著那個擴大的建模盒子,“嗷”一聲蹦到了另一人懷里:“吶,我們贏啦~”那個硬朗的姑娘終于有了笑容,也回抱住她,“是呀是呀?!眱蓚€人熱熱切切地擁抱了一陣,說說笑笑地走下臺。生景順了順半道就回了座位上,還在天旋地轉(zhuǎn)的韓少陽的腦袋,“別灰心呀老韓頭,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機會,哥哥一定帶你贏?!?/br>韓少陽:“滾一邊兒去,看你煩?!?/br>嘖。生景起身想去個衛(wèi)生間,他雖然只喝了一瓶啤酒,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高度緊張的緣故,此刻尿意來得格外洶涌。韓少陽拉住他:干嘛去?生景回了個嘴型:尿尿。“哦,那你小心點?!?/br>“知道啦,還能丟了不成?!?/br>他摸過人群穿到衛(wèi)生間,這酒吧生景之前其實也來過幾次,還算熟。衛(wèi)生間在最里面的拐角,他擠擠攘攘地擠過來,酒吧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狂歡的時刻,每個人都很瘋。生景在臨近前又回頭望了一下,好像看見韓少陽身邊又坐下一人,恍恍惚惚的,看不太清。這酒吧衛(wèi)生間不大,男的這邊兩個格擋,兩個小便池。因為總是發(fā)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收拾的也并不及時,所以整體上瞅著并不干凈。生景進去時有一個人正在里面放水,他沒在意,也站到了旁邊。那人放完水便提上褲子走了,生景因為憋得時間有些略長,放前等待了一小會兒。然后,緊接著跟進來一人。是第二個男人。嗯?生景不由得緊張起來,任誰被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緊盯了一晚上,單獨面對他時,都有些不自在的。生景一面強自鎮(zhèn)定地放水,一邊暗暗留心觀察著那個男人,哦,還好還好,他也只是解開褲帶站在了他的身邊。“嘩……”水聲響了起來,看來是自己多心了。生景甩了甩,將褲帶系上。這時候男人也正好放完整理衣服。生景便先一步到洗手臺洗手。他雖然沒刻意去看,仍能感覺到背后那道視線緊緊盯在他身上。又是那種赤\裸裸的,甚至強加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