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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材料團(tuán)成大丸子盛在盒子里面賣。萬浮蓮則是神神秘秘的追問,“然后呢?既然他是天易樓的人了,那你還知道了什么?” 齊大夫一臉的神秘,勾了勾手指,等到萬浮蓮湊近后,用很小很嚴(yán)肅的聲音說:“剩下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切。”萬浮蓮的表情又一下子恢復(fù)了往常的樣子,“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干嘛裝的那么神神秘秘的?” “那不是得逗逗你嘛,再說了這又不能怪我?!饼R大夫無辜的說:“后來那個男人情況好了點(diǎn),我不就跟著去了衙門嘛。我正低頭寫方子呢,那個男人突然說了一句打暈他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天易樓出身的。” 在一旁站著的華榮月眉頭一皺。 萬浮蓮問,“然后呢?” “然后剩下的話我還來不及聽,顏大人就立馬讓人把我?guī)У絼e的屋子里去了。” 華榮月想,那個男人大概是從當(dāng)時打暈他的那個招式上面看出來的——易玲瓏畢竟是天易樓出身的人,從生到死都沒離開過那個地方,出手的每一個招式都帶著nongnong的天易樓特色。 天易樓是個管控很嚴(yán)的組織,因?yàn)樾M蟲的原因,所有的殺手基本都是死在崗位上的,而且天易樓的殺手沒有任務(wù)不能外出,漂泊在外的更是少。從古至今好像也就只有“易玲瓏”這么一個人成功的逃了出去。 ……就是不知道顏盛會不會想到易玲瓏的身上,顏盛讓人把齊大夫帶走,不會就是因?yàn)橄氲搅诉@一點(diǎn)吧? 華榮月心思飛轉(zhuǎn)——但是易玲瓏可沒走火入魔的消息傳出去過啊,就算是原本的易玲瓏,也是在差不多幾個月后才會遇到那件事啊,況且……當(dāng)時她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天易樓的殺手會說的話吧? 所以顏盛……應(yīng)該也不會那么快就聯(lián)想到易玲瓏吧…… 她正想的出神時,齊大夫喊了她的名字,“榮月,顏大人還讓我跟你說件事?!?/br> “???什么事?”華榮月道。 “他說現(xiàn)在這里都已經(jīng)這么亂了,如果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出手幫一把還是幫一把。”齊大夫說。 他想了想,又猶豫著道,“而且他還說……雖然不知道你究竟在對什么事情而感到遲疑,但你出手一次,或許就能救下幾條無辜的性命。” ——這話說的很能打動人,而且顏盛居然還沒放棄拉她入伙的想法。 從顏盛的面相上來看,華榮月覺得他確實(shí)是個挺靠譜的人,他的臉上不完全是朝廷重要官員的嚴(yán)肅感,還帶著一股江湖人的俠氣,所以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種很獨(dú)特的正派感,不知道他加入六扇門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不過從他上一輩子的表現(xiàn)來看,這確實(shí)是個一生都在為百姓安??紤]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在考慮將華榮月這個身手看起來不錯,貌似還處于守序善良的人給勸說進(jìn)六扇門,華榮月覺得也不奇怪。 只不過…… 華榮月覺得顏盛可能少有的走眼了,估計他人生中都沒有比這個更走眼的時候。 讓她這樣的人加入六扇門,她自己都覺得對不起六扇門。 華榮月決定不瞎進(jìn)六扇門湊熱鬧,不過百草堂周圍三條街內(nèi)的安全她還是能幫著照看一下的。她甚至決定晚上出去巡邏一圈,雖然不加入六扇門,但幫忙還是可以的。 她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忽然看見了睡在那里的顏盛,這人已經(jīng)趴在那里好幾天了,莫名的就看著他覺得不順眼,猛的拍了下桌子,把趴在那里的蕭翰驚了起來,道,“你還要在這里睡多長時間?”蕭翰被這一聲給嚇的坐了起來,又驚又怒的看著她。 “跟我上后面去曬藥材?!比A榮月也沒管他什么表情,起身就先走進(jìn)了后廚內(nèi)。 ——她心說這人來了百草堂就知道睡覺,也是時候該好好調(diào)·教一下了。 ☆、江連煥 整個百草堂現(xiàn)在唯一能治住蕭翰的只有華榮月,有時候萬浮蓮都不行。 就像那次蕭翰來百草堂找華榮月的麻煩,萬浮蓮在后面喊了幾次都沒拉住,最后還是華榮月一出手就把蕭翰給治服了,所以現(xiàn)在蕭翰就怕她。 雖然蕭翰并不是很愿意,但是在華榮月的yin威下也不敢多說什么,嘟嘟囔囔的到了后面,華榮月把今天剛送來的藥材全都扔給他,讓他切好了曬在籮筐里。 華榮月心里有些亂,其實(shí)自打她第一次見到吳畫師后她的心就沒靜下來過,所以這會并沒有對蕭翰的脾氣太好,她把一堆活扔給了蕭翰??雌饋硎捄裁菜剖钦娴南肫鹕砗腿A榮月干一架,但是最終還是一邊憋氣一邊干活去了。 這世界上就是有種人一旦板起臉來特別能鎮(zhèn)住場子的,華榮月就屬于這一種,當(dāng)年她在天易樓里,只需要板起臉來,周圍所有的殺手都要繞她三米遠(yuǎn)走,更別說是蕭翰測。 現(xiàn)在她只需要站在那里一句話也不用說,狂的作天作地的蕭翰就乖乖的去干活,齊大夫在一邊看著都笑著搖頭。 “怎么了齊大夫?”華榮月問。 “他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倒是還好,只不過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走啊?!饼R大夫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悵。 看來他是認(rèn)定了華榮月馬上就要去六扇門了。 華榮月沒說話,看向了窗外。 齊大夫笑的很開心的樣子。那棵據(jù)說是白荼靡花的樹最近重新煥發(fā)了點(diǎn)生機(jī)的樣子,好像正在打骨朵。 ——沒有人知道此時看起來鎮(zhèn)定又悠閑的華榮月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也沒人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 十八亭的“畫室”里,吳明畫師正在替一幅畫上色,他在畫的留白部分畫上了很多斑斕的蝴蝶,顏色是灰白的,在他的身后,另外一個男人正在翻看著他的另一幅畫作。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翻看畫作的是個挺年輕的男人,穿著打扮和十八亭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這人姓江,叫江連煥。 ——他穿了一身雪白的衣服,真的是如雪一樣的白。全身上下所見之物皆是不凡,光是他手上那個小小的白玉戒指,恐怕就能買下半條十八亭。這人全身上下唯一有點(diǎn)顏色的,只有耳朵上的那顆小小的紅玉耳珠,米粒大小,當(dāng)做耳塞來用。。 這樣的一個人,明明只該出現(xiàn)在光鮮亮麗的地方的?,F(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十八亭中吳明畫師的小店里,竟然還輕松自在的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 “黎青的事嗎?”吳明很淡然的畫著他的畫,“我早就警告過他不要再繼續(xù)做那些事了,可是他偏偏不聽,落到這個下場也不奇怪。” 他談起的這個黎青正是昨天被華榮月給打暈的那個人,而談起這個人時,他的語氣十分的淡漠,竟然就好像自己都不認(rèn)識這個人一樣。 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