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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回去了。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心血來潮過來看了一次華榮月,就被她認(rèn)出了身份。 ——江連煥,是個在華榮月的記憶中非常熟悉,非常有名的人。 因?yàn)樗莻€變態(tài),還是個有名的變態(tài)。 只不過這個變態(tài)在普通人中的名聲很好,如果不是易玲瓏曾經(jīng)見過他那瘋癲的模樣,華榮月也不會知道這是個變態(tài)。 呵,那個人…… 再一想剛才看見的那人的樣子,一身白衣,翩翩貴公子的氣質(zhì),還有身后的長劍……八成就是他了。 易玲瓏記憶中這個江連煥身上最具有特征性的一個東西,就是他的耳朵上總是戴著個紅色的小珠子。 剛才沒看清楚他耳朵上有沒有戴紅色的玉珠子啊?他到底戴沒戴??? 華榮月坐在椅子上一邊切藥材一邊開始懷疑人生。 說起來這個江連煥和易玲瓏的交集也算不少,易玲瓏是在瘋了之后才認(rèn)識這個江連煥的,而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易玲瓏也沒認(rèn)出來這人是個神經(jīng)病。 兩個人第一次相遇是在一次任務(wù)中,當(dāng)時易玲瓏雖然瘋了,但是還沒瘋的太厲害。當(dāng)時她看見江連煥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個正常人,甚至是個好人。 這個概念一直持續(xù)到了江連煥不想裝了為止。 這人如果不暴露本性的話,他就是個翩翩貴公子,看起來格外的謙和有禮,一般的貴公子就算是再順路,也不太會獨(dú)自一人來一個小醫(yī)館吧? 但是江連煥就會,而且把這件事做的自然無比。 此時的江連煥名聲還不算太大,但是幾年之后他就會成為江湖上人盡皆知的“連煥公子”。面容俊朗,儀表堂堂,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整個江湖里公認(rèn)的年輕俊杰。 如果沒在易玲瓏記憶里看見這個人發(fā)瘋的樣子,華榮月剛才估計(jì)也會稍微激動一點(diǎn)點(diǎn)。 因?yàn)榻B煥瘋起來實(shí)在是太嚇人,所以易玲瓏見了江連煥之后都是能躲就躲的,就算是她瘋的最邪乎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哪怕是她死前一個月已經(jīng)瘋成了那個樣子,她聽見江連煥名字的第一個反應(yīng)還是躲著。 這樣的一個人……為什么還和江湖上一點(diǎn)名聲都沒有的齊大夫認(rèn)識? 華榮月的視線默默地看向了那邊把脈的齊大夫,齊大夫看見她的視線,也默默地轉(zhuǎn)頭。 ——這個角度看起來像是一只倉鼠,正所謂人畜無害,童叟無欺。 齊大夫看華榮月半天沒說過就把臉轉(zhuǎn)了過去繼續(xù)把脈,他耳朵圓圓的,看起來就更像倉鼠了。 華榮月也默默地把頭轉(zhuǎn)了回來,心說我真是越來越不懂這個世界了。 不過江連煥目前來說也應(yīng)該沒什么太大危險,為什么這么說呢?因?yàn)槿A榮月看完了記憶,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江連煥最不感興趣的那種人——她的猜測就是這么的準(zhǔn)確。 上輩子他對易玲瓏那么執(zhí)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對易玲瓏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興趣,并且覺得他那個人很有意思。一般來說只要不讓他覺得有意思,那基本上也就是安全的。 華榮月想到這里,也慢慢的安心了下來。 這段日子稍微降低一下存在感,讓他不要再把視線放在這里。 …… 慢慢的,距離華榮月逃出天易樓的日子又過了半個月。 華榮月在醫(yī)館經(jīng)常聽見他們談?wù)撘琢岘嚕瑢τ诖蟊妬碚f,易玲瓏其實(shí)是一個挺神奇的人的。 易玲瓏之前在江湖上的名聲不是很響,即使她的實(shí)力足夠強(qiáng),但是總是少了那么一兩件能讓人經(jīng)常提起來的事情。誰能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不聲不響的人,突然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華榮月在一邊看著醫(yī)術(shù),其他的人就在旁邊聊起了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趕巧,今天他們的話題正好是有關(guān)易玲瓏的。 “我聽說易玲瓏前段時間好像來了咱們這了!”萬浮蓮興奮的說道?!澳阏f咱們有沒有可能會見到他?” “啊?他會來咱們這邊?” “你聽誰說的?” 華榮月被他們這一驚一乍的也給激起了點(diǎn)好奇心。 等到聽清楚他們在談什么之后,她就突然索然無味。 她干脆從頭到尾低著頭沒說話。這使得她和興奮的百草堂看起來格格不入。 一提起易玲瓏,整個百草堂里的氣氛瞬間一片火熱,前段日子被華榮月打擊的悶悶不樂的蕭翰都精神了起來。 可能是因?yàn)樗依锸情_鏢局的,消息自然靈通一點(diǎn)。而恰巧萬浮蓮和齊大夫?qū)@個都挺感興趣的樣子。 他說:“我聽我爹說的。我爹說最近咱們這邊不太平,他也奇怪為什么,結(jié)果前幾天才收到風(fēng)聲,說是易玲瓏可能往咱們這邊來了。” “上咱們這干嘛?這么小的一個地方?!饼R大夫說。 “不是說他長得特別俊秀,跟個女孩兒一樣嗎?我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模樣?!比f浮蓮興奮的說。 蕭翰嗤笑了一聲,“別想了,天易樓的殺手出門肯定都不會被別人看見臉的。再說了,他就算去也不會來這個鎮(zhèn)子上的。人家是誰?人家可是易玲瓏。” 他說著朝著華榮月那邊瞥了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有些人看見易玲瓏怕不是要嚇個半死吧,還總裝成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 萬浮蓮在旁邊又偷偷的瞪了他一眼。 華榮月這種時候完全沒理會蕭翰,她只是一邊聽一邊覺得暗自心驚。 什么時候外面?zhèn)鞯倪@種消息? 那些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的逃跑路線的?猜出來的?誤打誤撞蒙出來的嗎? 華榮月記得自己當(dāng)時逃出來的時候絕對用上了自己和易玲瓏的畢生所學(xué),把所有痕跡都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按理說應(yīng)該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可是這個消息傳的確實(shí)也有些蹊蹺,華榮月并沒有太急,她心說這有可能是自己當(dāng)時逃跑的痕跡沒收拾干凈,但是還有可能是有誰在激她,想讓她自己出來。 甚至是有人給她甩鍋這種事都是有可能的。 華榮月心中猜疑的時候,萬浮蓮已經(jīng)瞪了蕭翰好幾眼了,她突然把手中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放。 原本還和萬浮蓮僵持不下的蕭翰警惕的朝著她這邊看了過來,手上還做出了防守的架勢。 然而華榮月并沒有理他,端起旁邊的籮筐就去了后院。 蕭翰在后面的表情有些悻悻然,但是又有點(diǎn)輕松的樣子。萬浮蓮在旁邊嗤笑了一聲,轉(zhuǎn)身也走了。 華榮月到了沒人的后院中,表情也沉了下來。她想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具體就是她究竟是怎么被盯上的?她的行動有什么遺漏嗎?或者是有誰誤打誤撞想要達(dá)到什么目的嗎?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還是不想離開這里的。想換個安全點(di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