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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態(tài)。即使是這樣,花船上的人也沒對他們下過什么重手。 因為花船最擅長的事情是氪金,但是氪金黨當(dāng)多了也容易反噬……更何況瘋子中就是以實(shí)力說話的,之前易玲瓏已經(jīng)教會了華榮月這件事,正常人的一些規(guī)則在這里反倒并不通用。 華榮月聽了一會心中也有了點(diǎn)數(shù)。她本來就打算硬剛的,只不過花船上下現(xiàn)在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做出來的這個決定。那些人討論了一會后,彼此也都知道了彼此之間的想法。 懷揣著一種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心情,大家緩緩的離去了,不一會原地就只剩了華榮月一個人,再過一會,華榮月也起身離開了。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外面大太陽高掛著,生怕把人曬不死一樣。 華榮月伸了個懶腰,在心里小聲的說:“大神?你還在不在?如果要和秋水庵那些人打的話,恐怕我一個人去不行,還得靠你出手啊。” 易玲瓏并沒有吱聲,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不想理她。 華榮月也并不說話,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恐怕是打不過秋水庵那些人,至于為什么敢放這個大話……不就仗著自己背后有大神撐腰嗎?不然她怎么可能作死啊。 秋水庵那邊的人最近來這里的格外頻繁,頻繁到已經(jīng)被江連煥盯上了。他問華榮月最近有沒有感覺船上有什么不對。 “能有什么不對啊?”華榮月口中這么回答,江連煥道,“最近船上的氣氛很緊張,說不出來怎么回事,而且來的陌生人越來越多了?!?/br> “需要給六扇門傳個消息嗎?”六扇門雖然并不是一個通消息的好地方,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狀況來說,華榮月覺得給六扇門通個消息還是不錯的,有點(diǎn)防范,不至于對普通人造成什么傷害。 “再等等?!苯B煥道,“現(xiàn)在傳消息出去有點(diǎn)困難,我害怕被別人盯上?!?/br> 不會啊……華榮月默默地想,別說是傳消息了,這個時候你大搖大擺放幾百只貓頭鷹上船都什么事也不會有,只要旁邊跟著她這個吉祥物,船上有誰敢對你做什么…… 這幾日花船上的人都很害怕自己會被送給秋水庵,所以他們這些日子過得格外的謹(jǐn)慎,這也不得不說是個蠻可悲的事情。 這種散碎的組織你要讓它有什么團(tuán)魂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大部分都是被“創(chuàng)造一個瘋子也能正常生活的地方”這種口號給吸引過來的,但是真的進(jìn)來了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這么回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的口號都是口號喊的賊響,但真的實(shí)踐起來不是那么回事的,可是等真的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以后,人往往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走了。 ——因為相互對比之下,所有的地方都很次,只是次的程度深淺的關(guān)系。 那些人選擇棲息在這個地方,也未必是因為對這里有多么深的感情——瘋子們是很不容易被觸動的,更多的都只是單純的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罷了,彼此都是相互利用的關(guān)系。 或許在他們的心里,這種相處方式是他們早就預(yù)料到的,也是已經(jīng)習(xí)慣的。 華榮月這幾天在船上偶爾會偷偷的聽大家所說的話,發(fā)現(xiàn)船上真的沒有一個人猜到她會和秋水庵硬剛的。 這偶爾也會動搖一下華榮月的內(nèi)心,畢竟有些時候大多數(shù)人都是同一種說法,這時堅持著相反說法的人懷疑自己也是很正常的。有時候華榮月也想過要不要干脆低頭算了,可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忍心。 那天華榮月在屋子里做出了那么一個決定,平日里她有什么決定不出一個時辰,恐怕船上的人就都知道了,而這一次卻沉寂的有些不正常。 所有知情人都沒有吐露任何風(fēng)聲,就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生過這件事一樣?;蛟S他們也在等華榮月改下自己的決定,因為這幾日華榮月確實(shí)會聽見很多人在旁邊偷偷吹的風(fēng),但是她并沒有理會。 時間很快就到了秋水庵和他們約定好的時間,這幾天秋水庵也已經(jīng)漸漸的漏出了他們的目的,開始一步一步的展露他們的條件了。 華榮月看著秋水庵的人送過來的紙張,嘴邊露出了一絲冷笑。 果然,他們的目的并不是錢,而是人。 “虐,殺瘋子和虐,殺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嗎?”華榮月思考著這個問題,卻也想不出來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區(qū)別,畢竟她又不是瘋子??赡芘埃瑲傋右鼔u一些吧,畢竟殺的是自己的同類。 今天船上的氣氛已經(jīng)低到了一定的地步,幾乎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了,生怕觸及到華榮月的什么眉頭。華榮月看的只覺得有些悲涼,說不清楚怎么回事,反正江湖里就是人命賤如紙。 或許只有強(qiáng)大起來,才有說話的余地。華榮月平日里對武力什么的也沒有太高的追求,現(xiàn)在卻突然有了點(diǎn)野心。 這樣的日子里,華榮月也并不是其他任何事都沒有的,她甚至還抽出了一部分時間和江連煥待了一會,防止他看出來什么。江連煥最近終于開始著手寫情報了,華榮月偶爾也從他的手中看了那么一兩段,很全面,有的比她總結(jié)的還要全面。 然后這里面多次提到了那天他碰見的那個面具人,江連煥懷疑陳歲,這里的花船還有種種一切都是那個面具人搞的鬼,并且絲毫不客氣的稱呼他為“魔頭”。 真是個……充滿著熟悉感的詞匯。 華榮月想讓江連煥換個詞,但是左思右想也沒想出來換個什么別的詞更合適。 等到她再想看的時候,那個紙條都已經(jīng)被送出去了…… 在又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華榮月和秋水庵的人見了面。這是她第一次和秋水庵的人正面見面,華榮月待著遮了臉的面具,穿了身淡紫色的衣服。她今天穿的衣服看起來格外的柔弱,并不像花船上的人往日印象里的打扮,這讓她第一眼看起來女性氣質(zhì)格外明顯,讓秋水庵的人都一愣。 他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了過來,畢竟來之前聽說過這個新老大是個男的,所以不管他看起來多像個女人,他都是個男人。 在場的人內(nèi)心想什么的都有,華榮月光看他們的表情都能大概猜出來他們的心里活動是什么。有的人想要跑,有的人在想后路,有的人在想之后該怎么辦,偏偏沒有一個人在想花船上的其他人。 華榮月緩緩的抬頭看了他,或許是她這幅柔弱的樣子讓使者吃了個定心丸,他看著華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