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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去抱你了,抱緊我的脖子,否則扔下你我就不管了。” 華榮月感覺自己脖子上的力量忽然變大了很多,就像要勒死她似的。她制住瘋了的田元津,一只手拉著齊黎,飛快的朝著來時的出口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有人猜出來華榮月捂住齊黎眼睛的原因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從對方眼睛里看見自己的臉,害怕對方也會從她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臉…… 以及……jojo!我不要修繼電器了!尤其是00年的繼電器!今天修了一臺繼電器居然是比我還要大一個月的jiejie!jiejie我不想見到你??! 摸摸頭愛你們哦= ̄ω ̄= ☆、過去的卷宗 朝著外面走的路好像比來時更長, 華榮月覺得自己好像走不到頭。 她路過了被她打暈的那幾個人, 路過了那個刻著九頭鳥的岔路,路過了那道石門,終于看見了井口, 然后帶著三個人從井口里爬了出來。 此時的時間也不過才過了半個時辰而已。華榮月一落地就放下了自己扛在肩上的齊黎,剛剛路上他掙扎的太厲害, 華榮月就干脆把他打暈了。 她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感覺自己的頭腦也都跟著清醒了一點。 想到這里, 華榮月不禁用擔憂的眼神看向了田元津, 就她所知, 走火入魔這個過程似乎是一個不可逆過程,花船那么多的瘋子她就沒看見過一個能夠自己恢復正常人的。 所以她覺得她的這位同僚恐怕也不會是個例外,盡管他此刻看起來比齊黎好一點,盡管他剛剛上來的這一路上都沒有什么掙扎的舉動,但華榮月看著他那雙血紅的眼睛,就知道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 田元津也看著周圍, 華榮月不太清楚他用血紅的眼睛看著周圍著熟悉的一切究竟是種什么樣的心情,但是華榮月總覺得那種感覺并不會十分的好。 她不光防備著身邊的小男孩, 倒在地上的齊黎,甚至還在隱隱防備著面前看起來像是沒有什么異常的田元津, 因為她也不清楚對方會不會發(fā)瘋。 從剛剛開始,她就一直沒有提示田元津什么能夠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身上出現(xiàn)了什么異常的東西。 就在華榮月內(nèi)心里思緒萬千的時候,她忽然聽見面前的田元津說了句話。 “是毒?!?/br> 華榮月猛的抬起頭看著田元津。 他那鮮紅的眼睛里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靜,似乎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的空氣里面有毒?!?/br> 田元津淡淡的道。 他和華榮月直視了三秒鐘后, 忽然把眼睛移開不再看她。 …… 華榮月回到百草堂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要亮了,她推開了門,機械的打掃了一下屋子,把第二天需要用到的藥備好,再把零零散散的東西收拾完,準備開門。 她把那身夜行衣?lián)Q了下來,扔進了衣柜里,換上了一身平常的衣服。正在收拾的時候,后院里的李靜怡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已經(jīng)穿戴整齊,手上拿著劍,奇怪的道,“榮月哥,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吵醒你了嗎?”外面的天色還未亮,距離平日里百草堂眾人起床的時間還有好長,華榮月收拾的動靜很小,她本以為吵不醒后院的那些人的。 李靜怡似乎是愣了一下,“……也沒有,我反正也要練劍了?!?/br> 華榮月摸了摸李靜怡的頭,然后轉(zhuǎn)身出了門。李靜怡抬頭看了一眼外面,是去買藥材了嗎?這時間未免也太早了些。 華榮月一個人來到了一個屋頂上,她把自己昨天自己拿到的那些冊子一一掏了出來,一共有七本,每本都差不多有兩個硬幣疊起來那么厚,冊子表皮上只有一張舊舊的黃紙,這上面唯一有特色的就是書脊上有人寫了一個字,“蛇”。 華榮月隨手挑了一本,翻開來看了看。 她第一本翻開的書應該有一段年頭了,本子也是最舊的一本。華榮月看見了跟她當時在那個地牢下看到的格式相似的內(nèi)容。 “初一,練刀,勸其習劍未果,蛇更喜練刀。” “十日,今日外出殺人,天陰,未果?!?/br> 華榮月翻開來看,判定這一本大概記錄得是易玲瓏五六歲左右的事情,也就是剛剛加入天易樓的事情。這應該不是最早的記錄,其中大部分內(nèi)容也都只是短短的那么一兩句話而已,華榮月發(fā)現(xiàn)這個記錄的人貌似并不怎么喜歡多說廢話,一般那日無特殊的事情發(fā)生,也就直接幾句略過了。 但這也有一個好處,就是一旦華榮月發(fā)現(xiàn)某一天記錄了很長的一段,就說明那一天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華榮月翻了大概二十頁,并沒有翻完,只看到兩天的內(nèi)容特別多,其中一天是,“六日,蛇賜名玲瓏,樓主見過稱是上好的蠱,根骨俱佳。帶蛇去西樓,蛇于西樓中無任何異樣?!?/br> 這大概記錄的是易玲瓏最開始被叫做“易玲瓏”時候的事情,華榮月的名字是爸媽起的,雖然總讓人會聯(lián)想起當年關(guān)羽放跑曹cao的那條道,但好歹也算是帶了點淡淡的溫馨。不知道易大佬看見自己的名字是個什么心情,估計不會太溫馨。 “蛇是棋盤上的一處好棋,有幾人把寶押在了她的身上,但她能否成為最終活下來的那個,我依舊不敢確定?!?/br> “八日,古帶走了蛇,蛇無任何異常,她是目前最穩(wěn)定的蠱?!?/br> 華榮月翻到這里就不再繼續(xù)看下去了,她看見了那個“古”,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她很害怕又把易大佬刺激到,她隨手換了一本。 這本的時間距離現(xiàn)在近一點,大概是在華榮月穿越前不久的一段日子,這本華榮月大概看的細了一點,因為這時候“古”已經(jīng)死了,她很放心大膽的看。然后她就印證了自己之前的一個猜想,寫這個東西的人真的是個跟蹤狂,或者說即使不是跟蹤狂也是個私生。 這人在剛才華榮月看的那本中還只是稱贊易玲瓏為“穩(wěn)定的蠱”,到了這本就已經(jīng)用上了各種溢美之詞。 華榮月看了都頭皮發(fā)麻的那種,尤其華榮月深深地懷疑寫這玩意的人已經(jīng)有點年紀了。 你能想象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或者老太太對著易玲瓏用的全是“舉世無雙”,“獨一無二”這種詞嗎?這玩意后面的限定詞如果接的不是“蠱”,那華榮月真的以為自己在看一個粉絲對著愛豆發(fā)瘋…… 但很明顯,接了這個“蠱”字之后就變味了。 在十年的時光里,易玲瓏大概已經(jīng)成為了天易樓的某個人,或者說某一群人眼中最為出色的存在了。 他們把易玲瓏看做是一個稀世珍寶,是一個上天恩賜才得來的寶貝。 當然從華榮月的角度來看,這個殊榮只會讓易玲瓏覺得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