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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跟上次由華榮月大搖大擺的出去找了一家當?shù)睾廊A的客棧一點都不同。 估計是被嚇怕了,華榮月心說。然而她進了這家客棧后沒多久,周圍的行人中就多出了好幾個熟悉的面孔, 他們在人群之中來回走著,不一會就逐漸的分散了開來。 華榮月看著那邊逐漸離開的人,躺在床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再一次回到這個地方,江連煥表現(xiàn)得卻沒有上一次那么謹慎。他雖然挑了一個挺小的客棧, 但既沒在門鎖上做什么手腳,也沒安排人守夜,就很淡定的在小客棧的床上一躺,翻個身自己也睡了。 趙燁疑惑的問,“江隊長,咱們不需要……派個人守夜什么的嗎?” “沒必要,睡吧?!苯B煥道,“人家要是摸不到這來,咱們就不用防備了,人家要是能摸到這來……咱們就更不用防備了?!?/br> 趙燁似懂非懂,但江連煥還真的大大方方的睡著了,不一會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趙燁實在是睡不著,他現(xiàn)在只要待在這里就渾身難受,還莫名的起雞皮疙瘩。想了一會,他還是坐了起來,準備去走廊上透透風,一出門就看見吳妄言也站在走廊上。 兩個人尷尬的對看了一會,然后彼此都明白對方是出來透氣的,笑了一會之后干脆就站在一起聊天了。 “你上次回去后怎么樣?”吳妄言道,“六扇門……有發(fā)現(xiàn)嗎?” 他這么一說趙燁就更尷尬了,因為他知道吳妄言問的是華榮月的事情有沒有暴露(沒錯,這倆人心里都堅定的認為華榮月就是易玲瓏)。趙燁猶豫了一會道,“江隊長沒有說出去……我也沒有說出去。” ——這簡直就像二五仔心思剖白。 “啊,我也騙過我?guī)煾噶?。”吳妄言也道,“我怕他們知道了會不小心說出去,然后鬧出什么事情來?!?/br> ——二五仔開會。 趙燁覺得自己還是個對六扇門挺忠心的人,結(jié)果這么一說,他忽然就覺得自己就像個反派似的。 他就故意轉(zhuǎn)移了話題,然后說著說著就不知怎么的把話題繞到了上次去的那條花街上,吳妄言聽著聽著就覺得毛骨悚然,“你是說那些衣架什么的都是專門預(yù)備來給……那個人的?” 他的眼睛投向了客棧大廳里的一個角落上,那里剛好就擺了一個做工非常精致的衣架,看起來跟周圍格格不入。 吳妄言很早以前也就注意到了那里,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吳妄言表情陰沉不定了半天,最后反倒是勸起了趙燁,“其實聽起來還是挺有意思的,下次說不定我也有機會去看看?!?/br> “我不覺得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壁w燁一臉真誠的說,雖然那地方美女很多。 “或許咱們這次去,就會看見那條街的范圍變大了?!眳峭院鋈徽f到。 “啊?”趙燁懵了,“那地方還會變大?” “按照一般情況來說,那種地方確實是會變大的,說不定有一天會變得比這個鎮(zhèn)子還要大。”吳妄言認真的說到。 兩個人的對話華榮月并不清楚,她還在屋子里面賴床呢。她躺在床上,腦子里冒出各種各樣的神奇念頭。 上次見到那個用好幾個人聲音說話的精分小男孩的時候,她就想過要不要讓易玲瓏時不時的出來透透風…… 因為易大佬一直偷偷的躲著,華榮月都摸不清楚易大佬到底在想些什么,這對于華榮月來說其實是個挺危險的事情的。 如果再說點別的原因,那就是華榮月私心里也想讓易大佬更開心一點。天天窩在某個地方對于放松心情是沒有好處的,人總該時不時的出去透透風,才能心情變得愉悅。 眼下就有個非常適合易大佬鍛煉的角色——花面。 日后說不定也有華榮月和花面需要在一起出現(xiàn)的情況,華榮月必須得讓其他人把她和花面分開來,不讓別人懷疑她們是同一個人。 倒不如就此安排一個花船的人去扮演花面,然后讓易大佬用傳聲來給“花面”配音,這樣一來就很容易造成華榮月和花面在同一個場所出現(xiàn)的場面,而且這個招式經(jīng)過那天那個小男孩的實際cao作來看還是挺好的,輕易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除非有人比她的功力要深。 華榮月越想越覺得這個cao作靠譜,接下來就是如果騙……咳咳,如何說服易大佬同意她的這個計劃了。 她試探著問,“易大佬,你最近……想不想出來玩啊?” 易大佬并沒有出聲。 華榮月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然后道,“花船那邊有個人跟您身材體量都挺相似的,下次我做面具的時候順便把臉給遮上,你看行嗎?” 易玲瓏遲遲沒有回話,華榮月卻覺得她像是在認真的糾結(jié)一樣,也不清楚這對于易大佬來說究竟有什么糾結(jié)的。 這么光說肯定易大佬沒有什么實感,所以華榮月準備來點真格的試驗一下。她叫出了小黃鸝,然后在上面寫上了紙條,讓花船的一個人準備好,隨時待命。 她叫的那個人,正是某個曾經(jīng)坐著轎子去了百草堂的清秀小帥哥。 這人跟華榮月的身材還真的相差不多,戴上一張把嘴遮住的面具,就真的沒人能看的出來他有沒有說話了。 最重要的是……華榮月發(fā)現(xiàn)這人對于女裝還真的沒啥反感,不是喜歡,也不是討厭,就是任何奇裝異服都能當成睡衣穿的性格,著實讓華榮月認為這是個花船未來可以培養(yǎng)的人才。 來送信的小黃鸝貌似就是曾經(jīng)卡在窗戶上的那只小黃鸝,看著華榮月的時候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膛,華榮月總覺得這個姿勢似曾相識…… 她還要防著天易樓那邊會出什么事,畢竟年過了,天易樓那邊也該算賬了,雖然華榮月一天天的看起來什么事情都不想,挺心大的一個人,但實際上,她需要擔心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就如同華山派不得不抱六扇門的大腿來保全自己一樣,花船現(xiàn)在也得抱上六扇門的大腿,只不過抱的方式有那么一些不同。 天易樓,某個人手中拿著一盒胭脂,掀開了之后嗅到了撲鼻的香氣,下一秒臉上就露出了很嫌棄的表情。 天易樓的殺手們聞慣了血腥氣,但聞不慣這樣的香味?;蛟S這在他們的眼里,都屬于軟弱無力的東西,跟他們這些人天生就無關(guān)。 “你說……那個圖案真的是來自于這個地方嗎?”那個人手里拿著這個胭脂盒子,表情有些玩味的說道。 “是。”旁邊的一個下屬畢恭畢敬的低下了頭。那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胭脂盒子,抬起頭來道,“孤舟,你覺得呢?” 旁邊赫然就站著曾經(jīng)跟華榮月見過好幾次面的易孤舟,他跟華榮月記憶里的樣子瘦了一大圈,瘦的臉頰都凹下去了,如果華榮月要是再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