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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了,所以那邊的胭脂水粉做的最出色?!?/br> 妖怪? 眾人聽見這個稱呼的時候,齊齊的愣了一下,然后腦子里忽然又想起來了那確實如同闖入了人間幻境的景象。 “所以全安鎮(zhèn)才會賣胭脂水粉,就是為了讓那個妖怪在哪里都能隨手買到他最喜歡的東西……哎呀,你老催我干什么???我手頭這不忙著呢嗎!”小捕快對著身后的另一個捕快喊道。 這聽起來確實像是一堆瘋話……如果換做往常,吳妄言根本就不會理。 但是今天,吳妄言才忽然明白,原來世上無風(fēng)不起浪,恐怕傳出這話的人,也正是如同他們一樣闖入了全安鎮(zhèn)的人。有時一些瘋話里,也隱含著一些事情的真相。 同一時刻,一間隱蔽的竹樓里,一個人雙膝跪地,他的上面坐著一個看不清臉的男子。 “說吧。” 底下跪著的人默不作聲。 那個人繼續(xù)笑道,“你總得交代清楚吧……那么多人,為什么就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巫黎 江湖之中天易樓殺手大名鼎鼎, 不僅因為他們的身手厲害, 更因為他們專業(yè)。 所以如此專業(yè)的天易樓居然在近乎全軍覆沒后還剩了一個逃回來, 這在天易樓里也不是什么常見的事情。 阿折一回來就被天易樓給嚴(yán)加管控了起來, 原本天易樓應(yīng)該在他一回來時就這么做的, 奈何阿折養(yǎng)了好幾天才能下地。今天是他剛剛能走動的第一天, 然后就從大牢被壓到了這里。 上面男人的問題讓阿折也沉默了半晌, 他自打從全安鎮(zhèn)回來后就非常的沉默,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會在面對上面那個男人的時候, 卻終于開了口,“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上面的男人笑了, 他看著下面的阿折問, “你怎么回來的, 你都不知道?” “在你回來后不久, 我們派人在全安鎮(zhèn)外面的出口蹲守了很久,全安鎮(zhèn)這段時間里沒有一個人出來,非但如此, 那里一切如常, 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蹦莻€男人說道。 阿折頭微微的動了一下。 “雖然沒有看見什么人出來,不過倒是聽見了一些挺有意思的傳言?!蹦莻€男人看著旁邊放著的一個琉璃盞, 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似乎有人看見那里有了一個什么成精的妖怪……” 他這句話說完,阿折就猛的抬起了頭。 上面的男人看著阿折在一次激烈的反應(yīng)之后,又默默地低下了頭, 像是剛剛的那個激動感僅僅只是一種錯覺。 那個男人見狀,淡淡的笑了一聲,可惜只翹起了一邊的嘴角,這讓他的臉看起來顯得冷酷又譏諷。 百草堂里已經(jīng)開門一星期了,華榮月回去的時候就看見蕭翰都被強(qiáng)逼著干活,屋子里還多出來了兩個不認(rèn)識的男的,正在屋子里瘋狂的忙活著。 “這倆人干嘛的?”華榮月進(jìn)門的時候都蒙了,還特意出去看了一眼外面的牌子,發(fā)現(xiàn)沒走錯地方。 齊大夫走過來道,“這不蕭大少爺幫咱們找過來干活的嗎。” 哦,看來應(yīng)該是蕭翰想要逃過干活所以從鏢局給拽來了兩個干白工的,可惜他自己還是沒有逃過。 華榮月放下盒子,擼起袖子,拽住了旁邊的一個陌生男神道,“行了,你跟另一個人回去吧,這里我來?!?/br> “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華榮月很熟練的搶過他手中的藥錘,然后把他推了出去,“行,行,行,您去忙吧?!?/br> …… 兩個小時之后,屋子里的東西都被華榮月清了個干干凈凈,順帶著把看似干活其實正瘋狂搗亂的蕭翰給清出了戰(zhàn)線,讓他重新回歸了嗑瓜子的狀態(tài)。 齊大夫和萬浮蓮都被華榮月的效率驚呆了,盡管平時華榮月也不是沒在百草堂干活,但他們從來沒有這么直觀的體驗過一下華榮月干活的效率。 他們看往常華榮月也就是簡簡單單的做一些百草堂里的雜物,也不算多么忙碌,甚至是有些悠閑的樣子,還以為沒有多么的忙呢。 結(jié)果過年之后買藥的人增加了一倍,他們這邊瞬間陷入了抓瞎?fàn)顟B(tài),然后華榮月把它們在短短兩個小時內(nèi)就安排的妥妥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會用內(nèi)力剁藥材,更不會來來往往都用上輕功。 華榮月把竹筐顛了兩下,里面的藥材瞬間整整齊齊的鋪在筐底。此時如果有個人稱一下這些藥材的重量,估計他就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分部在竹筐各個地方的藥材重量幾乎都是平均的。 她看了一眼竹筐,稍微有些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又顛了一下,鋪的整整齊齊的藥材又一下子被打亂,恢復(fù)到雜亂無章的樣子。 齊大夫和萬浮蓮這一周里是頭一次看見百草堂內(nèi)是這么的整齊,兩個人都有種淚流滿面,喜大普奔的感覺。 其實百草堂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招過一個新人,也是由于華榮月的功勞,她一直表現(xiàn)得太輕松了,齊大夫一直以為店內(nèi)的高峰期只靠著一個人就可以忙的過來呢。 華榮月正在這里擦最后一張沒有被擦完的桌子時就看見齊大夫暗搓搓的湊了過來,華榮月本想裝作沒看見,奈何齊大夫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猥瑣,所以她不得不問了一句,“怎么了?” “你教教我……怎么樣干活才能像你似的這么快?”齊大夫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華榮月沉默了幾秒鐘道,“這是個……秘密?!?/br> 她看著齊大夫求知欲旺盛的表情說:“如果我要是告訴你了,那你要是有朝一日不想要我了怎么辦?” “那怎么可能呢?”齊大夫在華榮月背后喋喋不休的說道,“我怎么樣也不會不要你的啊,你是我徒弟啊……” 兩人正在一頓侃大山的時候,萬浮蓮朝著他們喊,“齊大夫!有病人來了。” 華榮月在和齊大夫逗嘴的過程中抽空朝著門口哪里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就忽然變得僵硬了一點。 當(dāng)然她很快就給遮了過去,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來的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單純論這個長相,絕對屬于一個人畜無害的人。他來到了柜臺那里,然后問站在柜臺后面的萬浮蓮道,“你們這里……有什么比較好的大夫嗎?” “有,我們齊大夫就是這里最好的大夫了!”萬浮蓮一聽客人問這個問題,馬上就開始和客人源源不斷的開吹了起來,“你去別的地方都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大夫了,而且我們齊大夫絕對是個有良心的好大夫,還不從來不收窮人的診金……” 她還正準(zhǔn)備繼續(xù)喋喋不休的吹下去的時候,身后的華榮月忽然一把拽住了她,把她往后拉了拉,不著痕跡的搶過了她的位置,然后滿臉笑意的對著面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