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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現(xiàn)在他幾乎是寸步難行,尤其是在剛剛撞見那個輕功快的跟幽靈一樣的人之后,他就更不敢亂動了。 路留生正在瞎想的時候,忽然看見那個身穿著斗笠的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他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又聽見了雜亂的聲音,他心說這怎么回事?誰來了這了? 他瞄見了站在那個人身邊的似乎是江公子,一個江湖上很有名的人,名聲也不錯。 然后他就意識到了那邊亂糟糟的聲音是因?yàn)槭裁戳?,因?yàn)辇R水寒朝著這邊來了。 “他非往這邊來干什么……”路留生小聲的嘀咕道。等到他又一次偷偷的抬起頭來朝著斗笠男那里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靜靜地看著齊水寒的方向。 由于他戴著斗笠,所以路留生也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卻總覺得對方對齊水寒很興趣盎然的樣子,一種很不妙的感覺忽然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頭…… ☆、無人 因?yàn)樾》鄣牡絹? 霍家算是略微地耽誤了一會, 等到出殯的時候時間稍微有點(diǎn)晚了。華榮月原本說要好好的找一下人群之中不同的人,但自打見了小粉后也忘了這茬,一直盯著他看。 剛才江連煥給華榮月科普了一下小粉同志在江湖上的事跡,華榮月越聽越迷茫, 好像確實(shí)是個很厲害的劍客,只不過不怎么像小粉。 有些事情她還可以用花船幫忙來解釋一下,有些她就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了。不過有一點(diǎn)她是聽清楚了,那就是大家都說小粉背景神秘, 很神秘,非常神秘。 有人說他是某位世外高人的弟子, 那位世外高人早就踏破虛空,教給了他無上的劍法; 還有人說他是某個不世出的神秘世家公子, 此次出來正是要找天劍客比劍的; 當(dāng)然, 華榮月聽過的最扯的一個猜想說他是皇親國戚, 華榮月聽見這個猜想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既視感, 順口就說了一句,“呃,莫非是居住在海上孤島的前朝皇族后裔這個劇本?” “???!”江連煥被華榮月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驚到了, 連忙問, “你說什么?” “或者說是某個西域魔教的公子哥, 此次出山是因?yàn)榍扑豁樠?,過不了多久江湖上就會出現(xiàn)一塊神奇的牌子……唉?我說的當(dāng)然是假的了,隨口說說的, 你干嘛那么看著我?”華榮月茫然看著江連煥道。 江連煥看著華榮月那張正經(jīng)臉,忽然就有口氣憋在心里上不來。 他想要說什么,張嘴了數(shù)次,最后還是閉嘴道,“算了?!?/br> 別算了啊。華榮月一開始心里還默默的想。 又過了一會,她才忽然間意識到自己無意間說了點(diǎn)對于古代人來說有點(diǎn)驚人的話,瞬間冷汗就冒了出來,看來古代人和現(xiàn)代人某些東西還真是根深蒂固的不一樣啊。 江連煥裝作沒聽見,華榮月也就不再提。 前面的棺材已經(jīng)抬出來了,黃紙撒的滿天飛,華榮月默默的混在人群里,聽著震耳欲聾的哭聲。她還是第一次參加古代的葬禮,現(xiàn)代的葬禮怎么說也要樸素的多,跟在這些人后面,她才恍然有了種隔世的感覺。 人群之中她隨便看了看離棺材最近的一群人,按照她的想法來看,敢對尸體下手的怎么說也該離棺材稍微近一點(diǎn),如果能看住這些人,八成也就能防個七七八八了。 這么仔細(xì)一瞧,奇怪的人倒是沒看見,可那個劉海男卻一眼就入了眼。倒不是說這個人偽裝的太次,實(shí)際上他又換了另一身裝束,可能是為了避免讓華榮月再一次認(rèn)出來,但華榮月……還真的就看出來了。 為什么呢,原因華榮月也覺得很神奇,因?yàn)檫@人的易容換裝手法是實(shí)打?qū)嵉奶煲讟鞘址ǎ煲讟窃?jīng)就教過萬一被人看破了偽裝,可以在原來的偽裝上做一些改動,使那個人認(rèn)不出來。 關(guān)鍵是這個易容術(shù)后期還是易玲瓏改進(jìn)的,華榮月一眼就認(rèn)得很明白,而且這個貌似還不是最新版的手法,在易玲瓏的記憶里,這個手法還是比較早期的。 唉?這個人出身天易樓?再不就有個人曾經(jīng)教過他? 華榮月對這點(diǎn)比較好奇,畢竟天易樓還是個事比較多的地方,對于和樓外人的接觸還是有些限制的,況且天易樓的那群人也不像是會交朋友的人啊。 有時間或許能看看他這個朋友。 她這么想著,默默的看著那個人跟在棺材的旁邊走。他離得在非霍家人中算是很近了,倒也沒有做什么更多的動作,只是臉上的悲傷倒的的確確是真的。 等送到靈堂中之后,這人都沒有再做什么其他的動作,又默默的退到了一個無人發(fā)現(xiàn)的小角落里。圍觀了他從頭到尾動作的華榮月心說他這算怎么回事……不像搞事的,更像是……送葬? 等到華榮月發(fā)現(xiàn)那個人在現(xiàn)場看了一會,然后轉(zhuǎn)頭就離開的樣子,更加確認(rèn)了他應(yīng)該是來送葬的。 一個朋友,易容也要前來送葬,既然易了容,說明他的身份應(yīng)該并不適合暴露,這在江湖之中也并不少見,可他卻依舊來了。 她若有所思,心說看來這個霍大少沒病之前,人緣真的很不錯啊,連這樣的朋友都有。 華榮月也跟著待了一會,等到棺材被抬上靈堂,大家哭了一會之后,客人也就陸續(xù)撤離去外面吃飯了,只有親屬還守在靈前。 江連煥問,“你今晚要不要在這里住下?” “住下……也行。”華榮月道,“你不本來是打算下午就回去嗎?” “我是原本打算回去來著。”江連煥道,“可是這不碰見了一個有意思的人嗎?!?/br> 華榮月知道他說的有意思的人應(yīng)該就是小粉,她渾身一個激靈,默默的替小粉祈禱了一下,然后就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了。 啊,小粉,愿神靈保佑你。 她絲毫沒有為自家員工考慮的心思,開開心心的就去了后院一排專門為客人們準(zhǔn)備的屋子里,準(zhǔn)備好好的睡上一覺。來的客人有點(diǎn)多,已經(jīng)沒辦法一人一間了,她和江連煥住在一起,小廝們住在另外的地方。 江連煥自打天黑了就再也沒回過屋子里來,華榮月已經(jīng)自動猜出了對方的去向,也沒打算專門去找他,搞得像獨(dú)守空房盼君歸一樣,她打從心里希望小粉真的強(qiáng)一點(diǎn),能夠拖住江連煥。 不過晚上沒辦法離開的客人們在休息之前,都沒聽說過小粉還在這里事情,華榮月本來都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結(jié)果江連煥信誓旦旦的說他還在,只是為了不讓別人打擾他才交代主人家這么說的,現(xiàn)在住在后院最偏僻的一個屋子里,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華榮月收拾好了之后美滋滋準(zhǔn)備睡下,但剛躺下不久,就忽然聽見外面似乎有一些響動。 她翻來覆去了半天,只能又重新爬了起來,仔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