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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的秘密。” 華榮月聽完了這句話,看路留生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沒想到啊,你小子居然是個預言家…… 路留生托華榮月辦事,自然說話不會不清不楚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幾乎都托盤而出。 “我以前在一個地方見過他,他身邊有個來頭不小的人,他們倆認識這件事非常的重要,很有可能會挖出些什么驚天大秘密來。” 這是江連煥和六扇門的哪位大噶會面的時候被人碰上了啊……顏盛?還是王爺?這也太不小心了吧?華榮月在心里嘀咕到。 不過華榮月轉頭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有點不對。 如果江連煥是跟顏盛或者王爺這一類人碰面被發(fā)現(xiàn)的話,那以路留生這小機靈鬼的模樣應該能查出來他們的朝廷背景,所以說起江連煥時的語氣不會如此的負面。 他這個說話的語氣,很像華榮月在當年不知道江連煥背后是衙門時那種語氣,一種把他當成心機深沉的boss看待的感覺。 所以八成和江連煥碰面的那個并不是六扇門的人。 那這個人應該是…… 華榮月想起來江連煥除了負責名劍大會,還負責了天易樓的事情,曾經(jīng)還叫過華榮月去幫忙。 江連煥有很多行動是獨自一人的,這個華榮月也知道。她一下子就想起來上輩子江連煥做過的事情——去跟易玲瓏打了交道,然后跟她成為了“好朋友”…… 這種深入敵營的事,當時就是由江連煥一個人辦到的,事后想想江連煥這個人身上也應該是開了主角光環(huán),不過華榮月更加在乎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原來不光是天易樓,現(xiàn)在六扇門也開始行動了嗎?事情究竟嚴重到什么程度了? “你說這種話要負責啊?!比A榮月轉過頭來很嚴肅的對路留生說,路留生道,“還負責……我剛從江連煥那邊過來,這幾天我就在他的莊子里待著來的,昨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他們那有件大事發(fā)生……” 他還沒跟華榮月說是什么大事,身后就傳出了一個聲音,“還沒說完嗎?馬車可來了?!?/br> “唉!等會,馬上!”路留生朝著那邊喊了一聲。 華榮月聽著聲音有些耳熟,就問了一句,“誰???” “最近我收留的一個小乞丐?!甭妨羯馈?/br> “哎呦,乞丐居然都能養(yǎng)乞丐了?!比A榮月笑著說道,路留生道,“沒空跟你說的太詳細了,你如果有時間自己去那里親眼看看吧,你就知道我說的事情是什么?!?/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那邊跑了過去,華榮月遠遠的看見個男的站在那里等路留生,可惜看不出來是誰。 江連煥那里晚上居然有大事……什么大事,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華榮月莫名的覺得這件事有些怪怪的。 按理說對待隊友不應該有猜疑……可事實是,即使是這輩子,江連煥有時候在做什么,華榮月也完全搞不懂啊。 ☆、狼人殺 去江連煥家并不難, 華榮月收拾收拾就能出發(fā)了。臨走前她還跟齊大夫他們打了個招呼, 讓他們外面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也不要瞎走。 齊大夫說:“這風平浪靜的,能出什么事,你快走吧?!?/br> 華榮月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找了個花船的人在門口待著, 自己坐了車朝江連煥那邊趕了過去。 自打上次從江連煥那邊回來后,華榮月就幾乎沒再關心過那邊的事情了, 或許潛意識里她覺得江連煥這邊的事情用不著cao心, 畢竟這個人雖然腦回路神奇, 但做事還是很靠譜的。 等到華榮月下了車之后, 她才驚訝了一下。 江連煥的宅子跟上一次來的時候幾乎像是變了一個模樣。 倒不是說江連煥的宅子并不豪華, 作為一個世家公子, 哪怕江連煥自己不想, 他的屋子也不至于太破, 因為那樣會受到恥笑。 但現(xiàn)在江連煥的宅子從里到外都顯得不一樣了,華榮月在下了車的第一秒,就感覺到這個宅子內(nèi)部有著一種很微妙的氛圍。 上次宅子的一些東西還沒有收拾的太好, 所以難免有一種雜亂的感覺,這次全都被收拾干凈了,即使是接待客人的地方都被分了流,進去的時候安安靜靜的, 連個雜亂的聲音都聽不見。 華榮月回了自己的專屬屋子里,聽著周圍越發(fā)安靜的聲音,心說這到底出什么事了, 氣氛著實有些詭異…… 她想要去找江連煥,但這會江連煥恐怕也不能像之前那樣輕輕松松的就去接待她了,讓別人看見了容易起疑心。 華榮月現(xiàn)在才有了種比較真實的感覺,這是一場很大型的江湖聚會,并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也不知道之前是哪里給過她這種錯覺。 她看了眼跟自己在同一排的這幾間屋子,上次來的時候那邊還是空的,這回應該都已經(jīng)住人了。 華榮月過去敲了敲門。 “誰???”屋子里面的人把門推開來看了一眼,華榮月看見屋子里的人時一怔,心說居然是他。 屋子里的男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頭發(fā)亂蓬蓬的,腳底下還踩了個草鞋,看起來比華榮月現(xiàn)在還要窮的樣子。他打眼看了華榮月一眼說:“哎呦,是個新來的啊?!?/br> 華榮月道,“也不算新,我之前就一直住在隔壁,有事先出去了,今天才回來?!?/br> “今天才回來啊……”那個人撓了撓頭說:“那你有什么事嗎?” “沒有,就是想來拜訪一下你,順便互相認識一下,有個照應什么的?!比A榮月道。 那個男人又上下的看了華榮月一眼道,忽然間十分詭異的笑了一聲。 “照應倒不用了。就是給你個忠告,這幾天晚上盡量早點睡,晚上把門鎖插緊點。” 他說完就砰的一聲把門死死的關上了。 華榮月伸出的手指懸在空中,連再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有沒有必要那么兇嘞,華榮月摸了摸鼻子。 按理說別人這么狠命的摔門,華榮月恐怕早就在心里默默的寫小本本了,但面前的這個男人倒是不至于,因為華榮月知道他就是這副德行。 接下來華榮月又旁敲側擊的找?guī)讉€“好鄰居”問了半天,最后才終于問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連煥這邊連續(xù)半個月以來,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而且莫名的傳出了好些個傳聞。 誰都不曉得這些人到底是去了哪,不過讓華榮月說句心里話,像這種江湖人多而且聚集在一起的地方,如果風平浪靜是不可能的。 誰看見誰不順眼了,誰跟誰有舊仇了,誰憋著這個機會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呢,那一天死上一個指標是沒問題的。 可這一次,失蹤的那些人的確是沒留下一絲線索,就像是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