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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們都說那是個很殘暴的人?!苯氐?,“你也這么覺得嗎?” 他說完了之后,聽見身后沒有什么聲音,也沒抱有希望花顏能夠回答他。其實要他說,想從花顏口中聽見承認一個人“殘暴”好像在他的想象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可是我聽說那個人雖然很殘暴,不過手底下有很多瘋子都靠他的庇護?!?/br> 靳池想到這里,忽然插進了這么一句。 他想了想,說道,“這個人還是挺奇怪的,你說他這么一個殘暴的人,為什么要護著手底下那么一大群瘋子呢?” “你怎么知道的?”身后的人輕輕的問。 “???你是問我怎么知道他手底下有那么一大群瘋子的,還是他護著瘋子的事?”靳池道,“這種事情想一想就能知道了,當然跟你解釋起來可能有些麻煩……” 他帶著華榮月來到了這條隧道的盡頭,這里有一個向上需要托舉一下的拉門,靳池湊在拉門的縫隙處,傾聽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靳池也沒有著急往上面走,而是停了下來,通過縫隙處透來的光線分析外面的變化。 他等的非常的耐心,盡管另一頭一點聲音也沒有。 縫隙處的光變得驟然暗了一下,幾秒鐘之后又重新變得亮了起來,靳池的臉色一下變得不好了起來。 靳池帶著花顏好不容易走到這里的,這會卻忽然發(fā)現(xiàn)整個船上都見不到的人居然擠在這里,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運氣到底是有多么的差。 但他緊接著想了想,覺得這未必是跟自己運氣有關的事情,可能這一路上都沒有人,正是因為所有人都把出口給堵住了。 懷著這種想法,靳池帶著華榮月又轉(zhuǎn)了幾圈,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果然是正確的。 ——不止是這里,船上他知道的所有出口都被堵上了,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藏的比較隱蔽的。 他心里略微的有些忐忑,這個狀況他不知道該怎么跟花顏說,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兩個人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也就是密道那里——因為據(jù)他觀察,這里反倒是人最少的一個。 估計是那些人也覺得這條路不會有太多人來,所以安排的人是最少的,靳池從縫隙里觀察,也就四五個人左右的樣子。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轉(zhuǎn)過頭,用最輕最輕的聲音問,“我們……好像必須從這里出來了,一會跟在我的身后?!?/br> 身后的人似乎是拽住了他的衣角。 靳池這二十來年的人生中,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有這么莽的一面。 這扇門是從內(nèi)部插上的,所以這會他們掌控著開門的主動權。 但是……靳池看了眼旁邊那足夠幾把劍穿過來的縫隙,還有這老舊的門鎖,估計他們想要推開門鎖的話要浪費上幾秒的時間。 這幾秒的時間,就這個破舊的鎖一定能發(fā)出半夜夜貓子叫的聲音,到時候上面的人就可以用長一點的兵器來把他們戳死。 所以不能這么做。 靳池往后退了幾步,看了眼花顏,忽然就發(fā)了狠。 他把花顏推到了更遠一點的地方,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在這里站著別動。 黑暗中,他看著花顏睜著那雙漆黑的眼睛,對著他點了點頭。 靳池又退了回去,在板子前自己來了一個助跑,然后咬著牙,一腳蹬開了那個破破爛爛的板子。 踢開的那一秒,外面?zhèn)鞒隽艘宦暰揄?,在這漆黑的夜色中非常的清晰。 靳池半閉著眼睛,他幾乎能感受到刀鋒擦著自己的臉過去的感覺。 那幾秒鐘的時間他腦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來,等到睜開眼睛之后,他看了眼周圍的人,一共有四個。 這個數(shù)字還在他的估算范圍內(nèi),卻并不是他估計的最好的數(shù)字。 在看清上面的情況時,靳池的心里一沉。 三個人的狀況就已經(jīng)非常危險了,四個人幾乎就是能夠承受的最大人數(shù)…… 這個數(shù)字下,他有很大的危險,而且受傷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這些人每個人都戴著黑色的斗笠,體型看起來都很高,剛剛踹門那一下,靳池是估計著剛剛門口那里有個人才踹過去的,這么一下剛好蹬到了那個人的腰上。 那個人的行動暫時停滯了幾秒,靳池趁著這個機會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個人,按理說他身手并沒有那么強,但他此時此刻很明顯是在危機的狀態(tài)下爆種了。 平時在華榮月眼里菜的不行的靳池居然掏出自己手中的小刀來,成功的逼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身邊,并且在他的身上來了一下讓他負了傷。 不過他接下來只能用手護住肚子,準備硬抗接下來的重擊。 那一刻,他感覺到拳頭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個力道大的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只來的及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驚訝的抬起頭,然后隔著一層黑色的薄紗,看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剛才隔著一層斗笠他沒看見,可當他看見了之后,“完蛋了”這三個字就在他的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圈……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力道。 這個力道大的讓靳池沒有反應過來,他只覺得身體仿佛騰空了一陣,然后靳池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視角忽然就來了個奇怪的調(diào)換。 他看見自己的身邊閃過去了一個人,那個人的眼神格外的平靜,依舊是那張漂亮的跟娃娃一樣的臉,臉上帶著他熟悉的表情。 那種表情,就好像他永遠地坐在燈火最亮的地方安靜的凝視著江面一樣。 帶著這種平靜的表情,靳池目瞪口呆的看著花顏抽出了一把差不多有小臂那么長的刀,這刀光看就能感覺到上面那一絲猙獰冷冽之氣。 這刀的畫風跟花顏差了十萬八千里,靳池看著花顏手持著這把刀,用一種可怕的力道將面前這四個人逼退。 花顏跟人交起手來熟練的嚇人,他拿刀的時候跟拿扇子,拿筷子沒有什么區(qū)別,而且他交起手來格外簡單粗暴,一掌揮到了旁邊的欄桿上,欄桿當場四分五裂,炸出了好幾片。 有一片就擦著靳池的眼角飛了過去。 靳池整個人目瞪口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蟲子 平時看起來溫溫柔柔的花顏在動起手來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暴力。 他的暴力程度讓靳池都跟著膽戰(zhàn)心驚,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好像對面前這個狀況極其熟悉的樣子, 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 他就解決掉了面前的四個人。 靳池站在一地亂七八糟的碎屑還有人之中,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 花顏拿起了一個人身邊的刀, 遞給了靳池, 然后聲音輕輕的說:“我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