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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 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只能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應(yīng)該啊。路留生想,他每次看見百曉生面對著華鏢頭時那畏畏縮縮的模樣,還以為華鏢頭的武功會特別厲害呢。 內(nèi)心里,路留生也覺得華鏢頭會是一個特別厲害的人,所以這一次看見榜單上沒他時,他著實驚訝了一陣。 但想了想,他又不覺得稀奇了。 江湖中藏龍臥虎,一山更有一山高。 光看這前十的名單,就已經(jīng)集全了江湖上所有大佬的名字了,如果華鏢頭真的沒有排上去,那也只能說是他的實力還未到那個巔峰的地步,但并不代表他的實力有多差。 畢竟……就連他自己也沒登上這個名單去,不是嗎。 …… 其實對于一般人來說,花面都是一個非常神秘莫測的人。 但華榮月覺得有點冤枉,因為她在演花面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 造成了今天這種局面,華榮月都不清楚到底自己做的是太成功還是太不成功了。 不過最近華榮月發(fā)現(xiàn),好像對花面“感興趣”的人越來越多了,這些人不光對花面感興趣,還對花船感興趣,甚至還對跟花面有過任何接觸的人都感興趣。 華榮月最近總覺得有人在若有若無的觀察她,這種感覺她暫時也沒有辦法跟別人說,因為這種觀察的感覺都是她在還是“華榮月”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當她是華榮月的時候,她沒有辦法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能直接對著不知來歷的人突然爆發(fā)自己的武力值,所以她往往只能裝作不知道。 但總是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華榮月偷偷的聯(lián)系了花船的人,決定自己在前面當誘餌,讓他們在后面抓人。 終于在有一天,華榮月依舊在路上安靜走的時候,身后的那個人又來了。 她聽著身后那個細碎的腳步聲,按兵不動,任由那人一直跟著她。 直到走到了一個角落的時候,華榮月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想要沿著那條小巷走進去,結(jié)果身后的那個人果然沒有任何防備的跟著她走了進去。 華榮月在前面走,那個人在后面追,兩個人就這么一前一后,互相來回走著,似乎華榮月對此都一無所知。 然而,就在后面的那個人跟著華榮月進了巷子的那一刻,忽然有一個人從他的背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那雙手的力氣特別的大,就這么把這個人給拖走了。 面對著這樣的力氣,他幾乎連掙扎都做不到。 他只能徒勞的看著前面那個的人“一無所知”地離他越來越遠…… 一個小屋子里,那個人被弄醒了,他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周圍都是冰冷冷的墻壁,他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實在掙脫不開身上的鎖鏈。 掙扎了半天,他只能放棄了,就在這時,一群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面前的都是一些帶著面具的人,他們的面具樣式都有一些不同。 有的上面繪了美人,有的上面繪了些古怪的動物,這些人臉上的面具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就像是一個個妖怪一樣。 他正在屏著呼吸,觀察四周的時候,忽然看見這些戴著面具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那個角落緩緩的走來了一個人。 …… 被綁起來的人眼睛在那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就直了,只顧著盯著那個人看,雖然周圍的人都戴著面具,但這個人的面具有些許的不同。 面具上面繪著一張青面獠牙,但是身材纖細高挑,伸出來的手腕像月牙一樣的白。 那人過來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很自覺的散開,靜靜的看著那人站到了他的面前。 一人站著,一人被綁著,那人伸出雪白的手來,摸了摸他的臉。 他輕聲地問,“誰派你來的?” 他的聲音輕柔又低沉,就像是一個昏昏沉沉的夢境。 “我……我……”被綁著的人像是有點被嚇傻了,他呆呆地看著這個最像妖精的人,咽了下吐沫,有些結(jié)巴的道,“我就是接到雇主的命令來的,其余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雇主? 華榮月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用上這個詞的……應(yīng)該就是天易樓了? 她做了個眼色,讓旁邊的人搜一搜這個人的身上,因為華榮月這個身份被跟蹤還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的。 華榮月在外面浪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被別人跟。 這是個說起來既重要又不重要的事。 旁邊的兩個人上前,開始在那個殺手的身上摸了起來。 沒有人看見,那個殺手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狠厲。 華榮月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是嗅到了一股特別濃烈的香氣,那種香氣撲鼻,聞起來簡直有點熏人。 “什么味道?”華榮月剛剛扭頭想要看,卻忽然發(fā)現(xiàn),被綁著的那個人眼角忽然漸漸的流出了一絲嫣紅,就像是蝴蝶破繭時露出來的那條小縫隙。 恍惚間,華榮月甚至好像透過那條小小的縫隙,看見了里面正在拍打著翅膀的“蝴蝶”。 ☆、我們找到你了 那道縫隙在非常非常短的時間內(nèi), 就越來越大,越來越紅。 很快,它就如同華榮月想象中的一樣——真的裂開了。 接下來就是足以出現(xiàn)在噩夢之中的場景。 那個人的臉忽然間就像一張瓷質(zhì)的面具不小心被打碎了一樣, 深深淺淺的口子露了出來,無數(shù)的灰色,揮動著翅膀的東西從那道傷口之中鉆了出來。 這些灰色的蛾子在空中飛舞著, 翅膀時不時的反射出一道藍色的熒光。 華榮月眼前一花, 只看見藍的灰的東西朝著她飛過來。 她猛地一震袖,那些蛾子就全都被揮飛了出去。 但緊接著,華榮月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做法錯了。 那些蛾子猛地朝著四周撲開,有的落到了人露出來的皮膚上,瞬間皮膚就變得通紅的一片。 華榮月的耳邊逐漸響起來了痛苦的哀嚎聲,她尚且能用內(nèi)力震開這些蟲子,但是其他人卻不能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華榮月看的頭皮發(fā)麻, 她停頓了幾秒,就立馬俯身,湊近去看那個臉上破了一個洞的男人。 那人的一只眼睛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廢了, 僅僅剩了一個空洞,還有幾只小號的蛾子正在那里潛伏著。 這種蛾子如果不深想它到底是什么, 那么看上去還挺好看的,藍色和灰色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某種詭麗的花。 幾條觸角從空洞那里延伸出來,就像是藤蔓。 那個人現(xiàn)在居然還剩了一口氣,華榮月走過去的時候, 能看見他非常惡意的笑,華榮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