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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高強的人時,這蟲子就會變得興奮起來,所以用這種蟲子來尋找那些潛藏起來的人再合適不過。 底下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這蟲子從哪里來的,只知道應該是苗疆那里的蠱蟲,他們的頭頭視這只蠱蟲如自己的生命一樣。 過了一會,一個人才說道,“這,這到底是碰見了誰???” 沒有人能夠告訴他答案。 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或許是唯一一個能猜出來些什么的,畢竟最早提出這個做法的人是他,只可惜,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 …… 華榮月的手上割了一個口子,她正把自己的血涂到那些人被蛾子碰過的皮膚上面。 這應該是之前路留生那次給她留下的啟發(fā),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完全可以當解毒劑來用了,剛才在發(fā)現(xiàn)那些人的癥狀像中毒之后,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割手放血。 現(xiàn)在那些人都安靜了下來,華榮月一邊往手上纏繃帶,一邊拎起了一只死蛾子。 這東西湊近了看,還毛絨絨的,就是普通蛾子的樣子,夏天華榮月在窗戶上面經(jīng)??匆娺@種東西,但是這蛾子背部的花紋和顏色都很獨特,是那種像天空一樣的藍。 華榮月拿起這蛾子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她甚至還能撫摸一下上面的毛毛,感受一下這個極度微妙的觸感。 但是除了她以外的人卻完全不行,他們稍稍被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樣子。 華榮月看著他們,再看看自己,簡直懷疑他們并不是一個物種。 不過這只蟲子倒確實有點意思。 華榮月拎起一只,放在眼前晃了晃。 “找到你了”是什么意思? 誰又找到誰了? ☆、似曾相識的手段 華榮月接下來等了好幾天, 想要等著那群人再來,但是很明顯,這群人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了。 這十分的不合理,因為按照華榮月的猜測, 這群人既然說“找到她了”, 就應該是想要對她下手了。 華榮月甚至都有些期待, 這群人到底是想怎么對她下手呢?而且,這些人找到的又是誰呢? 她一開始以為這群人是找到了花面,所以才對她說出了那一句話。 華榮月甚至還微微的有點好奇,這群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華榮月就是花面的。 因為在她看來,她從頭到尾還真的沒有做什么能夠讓自己身份暴露的事情。 直到她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任何消息,甚至連花船那邊都風平浪靜的時候, 華榮月才隱隱的有了一個猜測。 ——這幫人和她可能都搞錯了什么。 因為如果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華榮月“花面”身份的人, 他一定會趁熱打鐵, 直接對著這個弱點拼命的打擊花面的, 畢竟敢刺探花面身份的人,華榮月不相信就連這點膽量都沒有。 但是現(xiàn)在,確實周圍都是一片的風平浪靜, 連一丁點風聲都沒有。 在這樣的風平浪靜中,華榮月突然有了一個雖然很搞笑,但是好像又無限接近真實的猜想。 ——這群人莫非從來沒有想過她就是花面? 那么為什么他們要這么針對她呢? 華榮月對此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沒有把她當成花面來針對……那就是當成了易玲瓏? 華榮月轉變了思路,一旦做出那些人把她當成了易玲瓏這個猜測之后,她第一時間就懷疑起了自己前不久在船上碰見的那個人。 之所以華榮月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這個人,是因為那是目前為止讓華榮月感覺到威脅最大的人。 而且華榮月當時在船上還真的沒想過遮過臉, 那個人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就是易玲瓏。 他的存在對于華榮月來說就是威脅,而且這個人尤其特殊,因為他的存在對于易大佬來說都是一個謎。 不過老實說……這個猜測在華榮月看來也不怎么靠譜。 因為即使華榮月沒有戴面具,她的這張臉和“易玲瓏”那張臉給人的感覺還是非常不同的。五官倒沒什么變化,最重要的是氣質。 氣質這個東西看不透,也摸不著。 不過負責任的說,你就算找一個天易樓的曾經(jīng)很熟悉易玲瓏的殺手來,領到平日里的華榮月面前,他估計都得懵。 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有種東西往往能讓人不借助五官,就區(qū)分出兩個不一樣的人,那就是氣質。 ……換句話來說,最能讓人把華榮月和易玲瓏區(qū)分開來的,其實是沒有一個熟悉易玲瓏的人會相信易玲瓏會換上一身“樸素”的衣服,來到一家小小的醫(yī)館里面當一個小學徒這一點。 越熟悉易玲瓏的人越不會相信這一點,就像華榮月就從來都想象不出來易大佬上輩子會去找一個小醫(yī)館,然后在里面當個學徒一樣。如果讓她發(fā)現(xiàn)那是真的,她說不定也會三觀崩壞的。 所以能被華榮月忽悠住的,往往都是之前并沒怎么真正接觸過易玲瓏的人。 華榮月在百草堂工作了這么久,從來沒想過遮掩自己的容貌什么的,醫(yī)館的人流量也不算小了,來來往往的,一定有不少看見過華榮月臉的人。 然而就是這樣,都沒人過來真的找過華榮月的麻煩。 因為易玲瓏就是華榮月這件事簡直是一件能毀壞他們三觀的事情,他們的潛意識里寧愿相信華榮月僅僅是一個長的和易玲瓏十分相像的路人,也不愿意去想華榮月等于易玲瓏這件事。 華榮月在百草堂里向來坦坦蕩蕩的,她當時抱著的念頭就是“只要她坦坦蕩蕩,就絕對沒人會懷疑她就是易玲瓏”。這種堪稱是心理學實習的cao作,一項是華榮月挺引以為傲的一件事。 況且華榮月還同樣很自豪的一件事,就是自己在換裝干壞事的時候幾乎留不下什么手腳,所以華榮月這個身份才能在百草堂過著如此咸魚又平靜的生活。 既然這兩個點都被基本排除了,那華榮月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出來那群人找到自己究竟是因為什么。 她只是覺得這幫人可能有病病,或者她和那幫人都有點病病。不然人類的腦回路怎么可以不相通到這個地步。 不過華榮月倒有個比較好的優(yōu)點——她不懂得時候會虛心請教,絕對不會自己憋著想。 于是在某個陰雨連綿的好天氣里,她搬著自己的小板凳坐到了江連煥的旁邊,安靜的看著江連煥。 江連煥原本在安安靜靜的寫著東西呢,在被華榮月這么盯了十分鐘后實在是覺得毛骨悚然。 他轉過頭來道,“你想問什么就直說,別這么一直盯著我?!?/br> “咳咳,我有一個問題?!比A榮月道,“我那天……好像隱隱約約的覺得身后有人跟著我。” “盯著你?”江連煥一挑眉毛,“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