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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站在一邊也不能閑著, 她也拿了一本跟著看了起來, 正好看一下當時她落下的幾本到底都寫了什么。 她一翻開, 這一本寫的赫然就是有關于華榮月在六扇門生活的事情。 華榮月,“……” 跟這個內(nèi)容類似的華榮月手頭也有一本, 她還曾經(jīng)看過,講的就是她加入六扇門之后的故事。 老實說,看見這東西讓華榮月的內(nèi)心很不舒服,就像身后跟了個變態(tài)一樣, 恨不得把她一天上幾次廁所都給記錄下來。 華榮月因為這個還擔心過很多次六扇門里會有許多探子, 后來就淡定了。 畢竟六扇門里的探子太多了, 她自己都算一個探子,她能探查別人的秘密,別人也能探查她的秘密,所以不差那么一個兩個的。 這本記載的比那一本要更詳細一點, 華榮月看了看里面的內(nèi)容,這內(nèi)容似乎還是有斷層,不過這個斷層跟上一本的不一樣。 上一本華榮月看見的斷層是因為書本缺失而造成的斷層, 而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中間那一部分就突然斷了。 不, 或者不能說是突然,在某個時間段里,有關于華榮月記錄的頻率忽然變低了很多, 慢慢的華榮月的記錄就消失了。 這本書絕對并沒有記錄完有關于華榮月的事情,最后一次記錄的還是華榮月上個月在江連煥家里不小心失蹤的事情。 總的來說……華榮月似乎是透過這些東西,看見了一個社畜的苦逼工作日常一樣。 社畜每天兢兢業(yè)業(yè)的負責記錄,一開始她這個項目看起來非常的有搞頭,所以一堆社畜圍著她忙活,到了中途,她突然變得沒什么價值了,那些社畜們就不得不把她扔到了一邊。 能這樣被人扔到一邊倒是很讓人開心了……只是這讓華榮月內(nèi)心里有些微妙。 她心說這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斷層的呢?這個時間點應該非常的重要,于是她又往前翻了翻,想找到那個時間節(jié)點。 如果說平時,華榮月是絕對不會這么放肆的,居然敢在敵人的大本營踏踏實實的停下來翻筆記,畢竟就算是上一次她自己進來這里時都是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但這一次或許是因為有江連煥在旁邊,對于這個人的陰損性格華榮月還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她居然安安心心的站在那里看。 看了半天,華榮月終于找到了記錄頻率減慢開始的時間,貌似是在當時華榮月有一次回花船的時候,這個記錄的頻率就忽然間變慢了。 這其中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華榮月還猜不太明白,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記錄倒是驗證了江連煥曾經(jīng)對華榮月說過的一句話。 那就是“有一部分人一直不相信你是真正的易玲瓏”這一句。 華榮月隨隨便便的翻完了這一本冊子,放下冊子的時候,只看見江連煥正在盯著她。 “你看我干什么?”華榮月問。 “沒什么?!苯B煥低下頭道,他把這些冊子收了起來,然后說道,“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兩個該走了?!?/br> 江連煥這人無論是來還是走都非常的迅速,華榮月果斷的把桌子上的幾本書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跟著江連煥朝著來時的路跑了出去。 幾乎就在華榮月和江連煥離開這個地牢的那一秒,她和江連煥都聽見了身后傳來的非比尋常的聲音,那種聲音就像是某個人在痛苦的哀嚎一樣,又或者是許多人在同時發(fā)出哀嚎。 華榮月轉(zhuǎn)頭想看一眼后面,卻被江連煥拉了一把,她沒有辦法,只能跟著轉(zhuǎn)頭繼續(xù)跑了起來。 兩個人好不容易的跑到了那匹馬停著的地方,那匹馬微微的有些躁動,伸長著耳朵,似乎在認真的傾聽著什么。 江連煥一把拽住了韁繩,拉著華榮月跑了上去,華榮月聽著身后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夸張,連忙跑了幾步,跟著他上了車。 直到跑上車的最后一秒,華榮月才有機會回頭看一眼。 身后有烏壓壓的人跑了出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痛苦的神色,這些人給華榮月留下的印象特別的深,因為她很少看見這種仿佛從靈魂深處透出來的痛苦的表情。 幾乎在同一個時間,百草堂的阿折忽然間表情特別的扭曲,猛地又吐出了一大口血,血之中還伴隨著某些東西的碎片。 “呦……”他對面的那個女人露出了很曖昧的微笑,“看來你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好啊?!?/br> “你跟李靜怡認識?”阿折擦干凈了嘴邊的血后問。 他沒有叫“小怡”,而是直接說了名字,因為他認識這個女人,想當初他和李靜怡還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搭上話的。 他本以為當時李靜怡是被這個女人給威脅了,沒想到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居然找上了門來,這讓他只能想到一個結論——李靜怡和這個女人認識。 沒想到。 要說沒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那應該是騙人的,但是李靜怡的年紀那么小,真的讓他生氣的話,他還暫時生不起來。 算了,也只是成王敗寇而已,他想。 對于阿折來說,現(xiàn)在考慮太多的事情好像也沒什么必要,尤其是眼下這種情況,他覺得對于自己來說,想太多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那個女人靜靜的看了阿折一眼,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中的蠱,又是為什么會變成了這樣……不過眼下來看,你暫時還有一絲活著的希望,所以不要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跟你是同樣的人而已。” 阿折閉著眼睛,似乎已經(jīng)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聲音。 “看看這些東西?!迸硕紫聛矸瓝熘话⒄弁鲁鰜淼乃槠?,“殘肢,頭部……這只蟲子在你的體內(nèi)受了一翻罪啊,難道你居然也是個蠱王嗎?可惜啊……你本來還可以成功的,可是在這種狀況下,你可能撐不過去這一關了?!?/br> 她看著阿折依舊閉著眼睛,一副馬上就要立地成佛的模樣,俯下身,用一種誘惑的聲音說:“但眼下,卻有一個機會……你或許可以活下來,只要我?guī)湍阋话?,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br> 阿折依舊還是閉著眼睛。 女人絲毫不著急,她最后用誘惑的聲音道,“哪怕你沒有成功,你也會死的非常舒服的,只要你答應了我?!?/br> …… 過了幾秒鐘,女人的表情忽然尷尬了起來。 她發(fā)現(xiàn)阿折連一絲激動的意味都沒有,這跟女人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像阿折這樣的人,她倒是見過不止一兩個了,大都是心如死灰的那一種,對于他們這種人,生的誘惑遠遠比不上死的誘惑。 以至于女人認為自己提出來的“舒服點的死法”絕對是能夠打動他的條件,結果他反倒是無動于衷。 但在女人的經(jīng)驗中,阿折現(xiàn)在應該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