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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家捅了那么大一個窟窿,為什么還這么能跑?。 ?/br> 路留生上去的時候是非常輕松加愉快的,甚至都有些想笑。 因為盡管黃嬌這會在拼命的罵他,盡管從外人看來他的行動也確實像腦子進(jìn)水了一下,但路留生還真的不想理他們,畢竟…… 華榮月唉!那上面可是華榮月唉。 就他那個人,有什么好怕的。 他都準(zhǔn)備一會見到他本人,直接從他的后背上來那么一巴掌,一定要用力,最好發(fā)出“啪”的一大聲,響徹云霄,來稍微緩解一下只有他被捅刀了的委屈之情。 好啊,居然躲到了這種地方來,也真是夠滋潤的啊。 路留生眼睜睜的看著那蟲子越飛越快,給人一種猴急的感覺,這就跟每次要接近華榮月的時候一模一樣。 就是不知道華鏢頭來這里干嘛,他一會上去以后能不能借機(jī)跟對方問問那個穿紅衣服的姑娘是誰,華鏢頭的消息總是十分的靈通,沒準(zhǔn)他今晚上就能把這仇給報了。 路留生帶著這種心情,吭哧吭哧的爬上了樓,然后一探頭,就被一群人給盯上了,他看的一愣,心說人這么多嗎?這些人怎么都擠在這了? 那只蟲子晃晃悠悠的飛了出去,路留生的眼睛隨著它一直走,慢慢的朝著里面去了,飛著飛著……就落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原本正在有悠閑的品著茶,看見這只小蟲子的時候,輕輕的用手將它捏了起來。 這只小蟲子死死地扒著他的手指,死活都不放手的那種,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倒像是戴了個蟲子樣式的戒指。 路留生震驚的看著那個人修長的手指,還有他那張面具,以及那個人背后坐著的江連煥,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適,稍微有點上頭。 他轉(zhuǎn)過頭來,和路留生來了一次輕微的對視。 路留生默默的松了手,表情冷淡,在一群人的注視下,默默的,默默的,滑了下去…… 剛準(zhǔn)備跑,還沒跑遠(yuǎn)的黃嬌發(fā)現(xiàn)路留生怎么去而后返了,就關(guān)心的問,“怎么了?” ☆、可愛的孩子 樓上的人默默的坐著,過了一會, 江連煥忽然說:“剛才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來了又下去了?” ……滿屋子的人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路留生在下面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咚咚跳, 黃嬌原本想拽上他趕緊溜的,但是剛走了沒幾步, 又停了下來。 路留生在那里喃喃自語的道, “我剛剛可能沒看清楚, 我一定要上去再看一次……” “喂!”黃嬌一把拽住了他, “你想死嗎!快走。” 華榮月在上面看著易大佬手里捏著那只小小的蟲子, 左看看,右看看, 最后又伸出手來撥了撥它的翅膀。 這蟲子看起來紋絲不動的停在她的手上,她玩了一會就覺得沒勁了, 干脆讓它就繼續(xù)那么待著,沒有動它。 華榮月現(xiàn)在滿頭冷汗。 她偷偷的轉(zhuǎn)頭看江連煥,生怕他看出來什么, 沒想到他依舊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感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讓華榮月直呼心理素質(zhì)好強(qiáng)。 但剛剛下去的那個路留生就沒有這么幸運了,華榮月明顯感覺到他可能察覺到了什么。 可眼下的這種狀況, 她也不能親自出面去解釋。 屋子里似乎寂靜了一會, 江連煥開口打破了寧靜,道,“我想請問一下,這第三個賭局……到底有什么含義?是……跟我想的一樣嗎?” 他開口說完, 花船別的人也在悄悄的看花面,其實不止是外人,就連花船內(nèi)部在看見這第三個賭局的時候也全員懵了一下。 華榮月只把這賭局交代過一個人,那就是賭坊的老板娘。 她當(dāng)時交代這第三個賭局的時候,腦回路是這樣的——如果真的到需要用這第三個賭局的時候,那就證明前兩個拖延時間的方法已經(jīng)徹底沒用了。 那時候估計她也瀕臨gg了,所以倒不如用有限的時間來做點有用的事。 首先,華榮月考慮的第一點是如何讓瘋狂的花船平息下來,她害怕到了她快要死的那一會,這幫人依舊沉浸在沒完沒了的興奮之中,所以先給這些人一個當(dāng)頭一棒。 其次,她如果真的出事了,那花船的人絕對不會好過,華榮月得給他們想一個可以度過難關(guān)的方法,讓他們不至于被餓死。 所以思來想去,她就想了這么一個賭局。 而這第三個賭局,她本覺得一定會是一個莊家大賺的場面,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死在誰手里。 這么一想是不是還蠻刺激的? 事事難預(yù)料,華榮月心想。易大佬這會上來了一定會比她能打的多,但是今天究竟來了多少人,華榮月也搞不清楚。 畢竟她本來覺得來的人只會是六扇門還有他們叫來的人,但現(xiàn)在連林七婭都出來了。 林七婭背后又代表著什么人?華榮月現(xiàn)在想叫清秀小帥哥來問問看,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傻呆呆的等。 顏盛在下面看著上面坐著的花面,皺了皺眉。這第三個賭局讓他想不明白,以他對花面的猜想,這個人應(yīng)該是個性格極其張揚的人的,但是他居然說出了那樣的賭局,此時此刻也好好的坐在那里,就像等著別人來殺他一樣。 這是……一種邀請嗎?還是……無聲的挑戰(zhàn)? 但他剛剛眼看著江連煥就跟在花面的身后上去了,心里有些拿捏不準(zhǔn)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著要不如再等等,等江連煥那邊傳回來消息再說。 可誰知,他沉得住氣,可是別人沉不住氣。 就在這時,他眼睜睜的看著旁邊有人一躍而上了那棟樓。 “我去!有人好像要找那個美人的麻煩?!?/br> 不得不說,美人還是非常有特權(quán)的,所以盡管這會大家都躲在角落里,但是一看見“美人有難”,還是有不少人探出頭去看。 花船的人誰都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個人走了上來。 江連煥在看見那個人的第一眼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繼而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的笑了起來。 而那個人進(jìn)來后的第一句話居然也不是對花面說的,而是對江連煥說的。 “江公子居然也在這啊……看來是我小瞧了你呢,沒想到江公子人脈居然這么的廣……真是讓我吃驚?!?/br> “豈敢?!苯B煥笑著說:“遠(yuǎn)沒有易樓主你厲害?!?/br> “居然孤身一人前來這里,實在是令人佩服?!?/br> 華榮月“跟著”花面一同看向了剛剛上來的人,就在看見那人的第一眼,華榮月感覺到了吃驚,而且她意識到,易大佬此時跟她也有著相同的情緒。 來的人是個這輩子跟易玲瓏關(guān)系很深的人,被作為他的替代品而存在的令一個樓主——易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