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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為3分15秒后,抵達繆斯星。于傾請您做好下船準備。”于傾從副駕駛站起來,卻先去了星艦的臥室,仁霆的臥床在空間跳躍的時候落下了安全艙,他只能隔著安全艙看見仁霆沉睡的臉。于傾抬手扶在艙蓋上,問:“雷霆,仁霆他沒事嗎?”雷霆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各項數(shù)據(jù)正常,細胞活躍度正在降低,穩(wěn)定后會自然清醒?!?/br>于傾抿嘴。雷霆說:“星降已經(jīng)抵達繆斯星星港,艙門正在打開?!?/br>于傾將手收回來,離開前最后說道:“照顧好他,送他回去后,聯(lián)系醫(yī)生?!?/br>“好的,也祝您比賽順利?!?/br>于傾邁出了星艦,雙腳落在了廊橋上,身后的艙門關(guān)閉,然后他就那么看著星艦緩緩駛離,很快消失在了宇宙當中。于傾心里牽掛,無聲嘆氣。然后這才轉(zhuǎn)身走向了星港大廳。此時清晨,恰逢有宇宙遠航船過來,星港大廳里有不少的游客。距離復賽的時間越來越近,來自聯(lián)邦宇宙的有錢人都選擇了現(xiàn)場觀看比賽的方式,跨越一個宇宙趕來繆斯星。一眼掃去,都是穿戴夸張的聯(lián)邦貴族,有些人的肩膀甚至要橫出三米,頭頂上的帽子光環(huán)甚至比一個人還要高,簡直讓人懷疑他們怎么乘坐懸浮車離開星港。這些人也看見了從另外一個通道口走出來的于傾,于傾身上還穿著那天星長晚宴的禮服,藍色的禮服裁剪合身,貼身的線條將他挺拔修長的身體襯托的愈發(fā)卓爾不凡,再加上他離開的通道是私人通道,只有擁有私人星艦的超級貴族才有資格走這條路。于是,正好從于傾面前滑過的貴婦,搖晃著她夸張的黑羽毛帽子,對著于傾含笑點了一下頭。但很快,有人認出了于傾。如果說這些人都是來看復賽現(xiàn)場比賽的,當然或多或少都見過于傾這張臉,頓時之前的尊敬再也看不見,一邊與身邊的人低聲議論著什么,一邊用視角的余光輕慢地看著于傾。“是于傾?!?/br>“于傾怎么從VIP通道走出來?”“這還用說,肯定是找到什么靠山了吧?”“下城區(qū)的人除了找靠山還有其他辦法嗎?他就是個瘟疫,攪和了婓少的比賽,讓婓少成為了三百年來第一個比賽被終止的主辦方,甚至還打傷了上城區(qū)的A,真奇怪為什么不開除他的資格?!?/br>“就算不開除也無所謂,復賽已經(jīng)不是一個B只靠腦子,就能夠玩得轉(zhuǎn)的了,你沒看見初賽的最后他有多狼狽嗎?這一次他一定會被早早淘汰的?!?/br>“我真是討厭他,要不是他和X,孤蒙怎么會被淘汰,哦,天吶,一說我心口就疼,疼的都快哭了,我可憐的孤蒙大人……”于傾踏上懸浮板,在那些議論聲中離開了星港大廳換乘了前往繆斯城的公共懸浮車,在身邊一輛輛私家車來來往往的情況下,于傾獨自踏上公共懸浮車的身影就顯得孤單又落魄。譏笑聲越發(fā)的多而尖銳。于傾的橫空出世動了太多人的“蛋糕”,又礙了太多人的眼,聯(lián)邦的階級陋習無處不在,他們不是不知道于傾的出色,但卻絕不會承認于傾比他們強,階級的鴻溝由上而下的被刻意引導著,矛盾日益尖銳,領(lǐng)導層卻始終堅持著精英策略,寧死不改。公共懸浮車最后就載著于傾一個人離開星港,很快回到了繆斯大廈,才一邁入大門,就有AI對他說道:“于傾您好,歡迎您回來,檢察官托尼先生正在995層的會客大廳等您。”于傾眉心微蹙,說了聲謝謝,進入電梯的時候按下了995層的樓層。繆斯大廈的990層以上作為公共區(qū)域使用,有餐廳層,有購物層,鍛煉層,當然也會有會客層。電梯停在995層的會客層,于傾走下電梯,入目就是一個寬大的會議室空間,但不需要于傾去找,已經(jīng)有AI上前領(lǐng)路帶著他穿過巨大的會議室,然后來到了一間小型的會議室門前。于傾抬手敲門,卻又頓住。6789在耳邊說道:“天網(wǎng)正在直播,這是一次公開調(diào)查?!?/br>于傾點頭,屈指,“叩叩叩”。里面?zhèn)鱽砺曇簦骸罢堖M?!?/br>門應聲而開,于傾走進門里,就看見了會客室里坐著的兩個男人。單人沙發(fā)上坐著徐金,身上穿著警務人員的工裝,目光審視般的看著于傾,深深的法令紋讓他看起來刻板嚴肅,難以接近。然而一旦知道他是仁霆父親安排過來的人,于傾的心情相當微妙。目光移開,于傾看向另外一個人。一個陌生男人,身上穿著政府公職人員的工作服,臉上掛著公事公辦的笑容,充滿了距離感。“于傾你好,我是檢察官托尼?!蓖心嵴酒鹕?,對著于傾點頭,就像他的名字,他的長相也有著歐洲后裔的特點,在當前血統(tǒng)極度混雜的情況下,像他這樣較為純粹的歐洲后裔已經(jīng)比較少了,如果不是他出現(xiàn)了返祖的特殊情況,就是他的家族一直在有意識地保護血脈的純度。如果是后者,托尼必然來自一個流傳久遠的大家族。于傾對托尼點了一下頭,又看向徐金,說道:“徐警官。”徐金站起來,點頭:“又見面了,我負責協(xié)助托尼檢察官的工作,也希望你能夠配合。”“好,怎么配合?”于傾說。托尼彎腰按開手上的銀色合金盒子,走到于傾面前正色說道:“為了保證結(jié)果的準確性,我需要采集你的血液?!?/br>于傾配合著伸出食指放在了盒子上,尖銳的物體刺破了他的手指,他面不改色地說道:“B級可以攻擊A級嗎?”托尼將合金盒子關(guān)閉,同時對于傾說:“當然可以。經(jīng)過系統(tǒng)訓練的戰(zhàn)士都具備跨級攻擊的能力。我這次檢查的不僅僅是你的細胞活躍度,同時采集了你的肌rou纖維和神經(jīng)反射數(shù)據(jù),我會將你的數(shù)據(jù)和劉五對比,確認你是否為刻意攻擊?!?/br>“什么是刻意?什么是不刻意?”就在這時,托尼手里的合金盒子發(fā)出了滴的聲響,表示已經(jīng)分析結(jié)束。托尼不再回答于傾,只是說道:“數(shù)據(jù)已經(jīng)傳到網(wǎng)上,保證公開公正,接下來進入問詢階段?!?/br>與此同時,法院的檢查取證直播間里,正有一群人等著看于傾的身體數(shù)據(jù)。“來了來了,我早就好奇于傾的身體數(shù)據(jù)了,肯定不正常,否則怎么可能打得過A級?”“對啊,于傾身上肯定有貓膩,B級只有百噸合金力,怎么可能踢飛千噸合金力的A,就算劉五是健身房A,基礎(chǔ)也是千噸,于傾肯定作假?!?/br>“依靠檢查細胞活力早就不靠譜了,臨檢查前餓上兩天,再在健身房里鍛煉一下,細胞活力值降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