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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shí)上,在山丘后面,卻是一處巨大的地下基地!三艘在消失不見的飛船此刻正緩緩?fù)T诨氐耐C(jī)坪上,隨后從星艦上下來了一群人。走在前面那人身上穿著銀灰色的微型機(jī)甲,腰胯兩側(cè)掛著兩把匕首,走路的時候發(fā)出“咔噠咔噠”的碰撞聲。他走的很快,大步流星,身后的人也不得不跟著他一路快走。他從停機(jī)坪直接進(jìn)了地下基地的大門,門一打開,這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巨大的地下cao場宛若白晝,有很多的戰(zhàn)士在cao練,他沿著走廊拐進(jìn)側(cè)門,來到了寬敞白亮的指揮中心。里面的人看見他,都喊了一聲:“總長?!?/br>還有人靠上前來,附耳說了兩句,他臉色一變,低聲詢問:“楚霆回來,進(jìn)了賽場?”“對,就在他身邊。”“找到原因了嗎?”“這個……”這人吞吞吐吐,最后說了一句,“因?yàn)橛昧颂炀W(wǎng)擬態(tài),所以不太確定,但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怪,就像……就像……談戀愛……”“不可能!”這個總長一揮手,面寒如鐵,“你瘋了嗎?你腦袋里除了這些就沒別的?楚霆是聯(lián)邦大貴族,乾炎軍的軍團(tuán)長,他們怎么可能之前認(rèn)識?你別告訴還有一見鐘情?查!繼續(xù)查!必須查清楚楚霆進(jìn)來干什么的!”全員行動,配合智腦,分析一遍,最終得出結(jié)論,楚霆執(zhí)行任務(wù)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太放松了。“是不是度假???”沒人敢說他是來談戀愛的,第一確實(shí)匪夷所思,第二總長都要?dú)庹?,誰敢再說這不靠譜的結(jié)論。那人被總長瞪著,最后急中生智,說道,“既然他的目標(biāo)不明確,但放任他繼續(xù)在里面也不安全,不如我們調(diào)虎離山,今天晚上比賽也就結(jié)束了?!?/br>總長握拳抵著桌面的攻擊姿態(tài),在這樣的提議里緩緩放松了下來,最后點(diǎn)頭:“好,計(jì)劃給我?!?/br>“給您……”……“仁霆,丘子湛發(fā)來消息?!崩做蝗辉诙呎f道,不需要仁霆吩咐,就念道,“你給我注意一點(diǎn),你比完賽拍拍屁股就走了,我以后還做不做人了?”仁霆表情不變,像聾了一樣,根本不做回答,只是睨著于傾笑:“差不多該休息了?!?/br>比賽最后一天。隨著比賽結(jié)束的時間臨近,賽場里終于迎來了最后的瘋狂。無法確定自己一定會晉級的計(jì)劃者們,開始瘋狂的狩獵,以及搶奪其他對手的寵物。雖然海島的外面只是低級賽場,但戰(zhàn)爭發(fā)生后依舊火熱。有人放了火,從海島上往外看,天空是橘紅色的,隱約還能聽見打打殺殺的聲音,宛若人間煉獄。于傾和仁霆卻先停下來了,點(diǎn)燃篝火,享受一頓美好的晚餐。他們下午的“經(jīng)驗(yàn)”刷的很順利。沿著海島的外圍走,于清又獵殺了兩個四星獵物。這些是獵物餓得沒什么力氣,大約是老虎它們覺得棘手,所以被放過了,但在于傾眼里,都還算好解決。所以除了他獵殺的四星獵物,仁霆又獵殺了兩只五星獵物,10點(diǎn)忠誠度的增加,蛋蛋們的臉上紅光淡去,只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粉色。至少可以保證在午夜的鐘聲敲響時,于傾的寵物不會餓死,他也不會因?yàn)檫@樣的理由被淘汰。不過島外的低級獵物已經(jīng)被獵殺一空。于傾繞著海島走了一圈,這里安靜祥和的就像旅游圣地。他正要往深處去,卻被仁霆拉住,“該吃晚飯了?!?/br>于傾停下,并不多言,點(diǎn)了一下頭。“還是吃魚嗎?”仁霆張羅著,往河里走去。“我來?!庇趦A拉住他,搶先下了水。“我來,你休息。”于傾不再爭論,直接游進(jìn)河里。身后水波動蕩,于傾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仁霆游了過來,他手上動作稍緩,等待仁霆游到身邊,這才與他并肩游走。兩人在水里穿梭,偶爾游過一條三星食人魚被隨手解決,追逐著瑪瑙魚的蹤跡,時快時慢,偶爾視線在對下對上,都會有片刻的停留,繼而才緩緩分開。仁霆追著一條瑪瑙魚跑了,于傾落后些許,望著仁霆的背影出神。仁霆胃口極大,普通食材對他而言就是零食,除非高級食材,很難吃飽,偏偏投進(jìn)賽場里的獵物雖然戰(zhàn)斗力驚,但都不是真正的高星食材。因而仁霆吃不吃也無所謂,忍耐兩天就過了。但他依舊會一日三餐的,按時按點(diǎn)的張羅,無非就是為了于傾。于傾知道,心口軟開,只會全心全意配合,又怎么會反對。在水里,兩人沿著紅河向上游,搜尋瑪瑙魚的蹤跡。十天比賽,賽場里的資源越來越少,不僅僅是獵物,還有食物,他們找了很久,才找夠兩條瑪瑙魚。此時天色全黑,兩人上了岸,就在河邊升起篝火,烹飪食物。篝火照亮他們的臉,火光灼灼,兩人誰也沒休息,各自處理手上的那條魚。仁霆擅長燒烤,所以用樹枝串著,烤了一條烤全魚。于傾做菜的花樣較多,但苦于沒有烹飪器材,所以只能把魚撕開兩半兒,放在燒紅的石頭上煎烤。尤其魚頭,他單獨(dú)撕下來,徒手用石頭挖成了鍋形狀,試圖做份魚頭湯,奈何水總是燒不開。仁霆湊上來說:“不急不急,我很有耐心,就喜歡吃魚頭湯?!?/br>然后撕下一塊烤好的魚rou遞給于傾,“先吃我的?!?/br>于傾接過魚rou放進(jìn)嘴里。仁霆眼睛睜大,看他,“好吃嗎?”于傾點(diǎn)頭。仁霆抿嘴笑開,比自己吃飽了還滿足。天網(wǎng)觀眾:“……”“這gay里gay氣的不是我眼花吧?”“少將對于傾是不是太……好了一點(diǎn)?!?/br>“不是,沒有,我拒絕承認(rèn)?!?/br>“看了一天,我眼已瞎?!?/br>只有少部分人在負(fù)偶頑抗。“腐眼看人基,人家這是純粹的社會主義兄弟情,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拉郎配,真惡心?!?/br>“他于傾算什么東西,怎么誰都看見他就喜歡他?丘少將喜歡他?你再敢想一點(diǎn)嘛!想楚霆軍團(tuán)長喜歡他得了!”“氣死我了!這個于傾還要粘著我們少將多久!”正說著,投影里睨著于傾笑的仁霆突然臉色一變,繼而站起身來看向天空,眉宇間竟殺氣凜冽,好似換了一個人。天網(wǎng)觀眾瞬間噤聲,于傾也疑惑地看了去。仁霆聽完雷霆的報(bào)告,面色連連變化,眼眸開合間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散去,他對于傾正色說道:“我有任務(wù),馬上要離開?!?/br>于傾起身,對他點(diǎn)頭。天空破開一個口子,一個軍工用品的懸浮板飛了下來,仁霆踩上懸浮板又回頭看了于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