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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快到出口了。”于傾突然說了一句。仁霆看他。于傾說:“我們雖然一直在繞,但始終在往中心靠,出口應(yīng)該就在迷宮的中心處,作為迷宮類的競技場,能夠把人困個一天左右就差不多了,再多了,就不符合欣賞的原則。尋找,接觸,戰(zhàn)斗,才應(yīng)該是這個比賽的規(guī)則?!?/br>仁霆點頭:“對對對,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怎么沒想到呢?還是我親愛的最聰明!”“……”仁霆:“看著我干什么?看我?guī)洸粠???/br>“……”仁霆突然退去了面具,露出了他的笑顏。就在這時,視野突然一亮。眼前突如其來的明亮,照亮了仁霆的眉眼,溫柔又快樂,閃爍著淡淡的熒光,發(fā)絲漂浮在水中,柔軟的不可思議。于傾從不知道,有人竟然會笑的這么好看,甚至讓他忘記呼吸。他抬手,輕輕拂過男人的發(fā)絲。然后手指下滑,抓住那只布滿了老繭的手,再次牢牢地握在手里,游了出去。游著游著,那不安分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撓了撓。手猛地捏緊,將那只手抓的更緊了。通道倏然直上,于傾仰頭,抓著那手,與他一起朝著光明游去。不到兩個小時。果然如同于傾預(yù)料的,他們很快來到了出口。但眼前的一幕顯然又有些出乎意料。于傾他們一游出通道口,就來到了一個大約有籃球場大小的空處,正方形的空間。這里就是出口,但大門緊閉,這片空地上已經(jīng)有三十多名選手等候在這里,看見于傾他們出現(xiàn),紛紛警惕地看過來,神態(tài)焦慮。這時,有人從人群中游出,朝著他們游了過來。一身漆黑的戰(zhàn)斗內(nèi)甲,裹著矯健完美的身體,在水里游動的姿態(tài)和諧輕盈,卻又像一條兇猛的大白鯊,游過來的速度極快。但隊伍里沒有一人攔他,于傾反而主動迎上去,然后抓住對方的手,道:“于哲。”“哥?!庇谡茳c頭,停在了于傾身邊,視線在他身上游移,“還好?!?/br>“嗯。”兄弟兩人迅速地確定彼此的安危,然后在這才分開。于哲分別對仁霆和維京點了一下頭,感謝他們這一路上對于傾的照顧,然后視線又落在那兩個寵物上,注視了幾眼,然后才說道:“我昨晚上就到了,這門期間一直沒有開過,據(jù)說往屆也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將出口設(shè)為最后的戰(zhàn)場,強迫選手在這里進行混戰(zhàn)廝殺,提高娛樂效果?!?/br>頓了一下,于哲說道:“我們要搶第一名出去嗎?”仁霆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于傾,于傾卻只是看向于哲,眉心微蹙。這一路上,仁霆都用低語在與于傾交談,也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全宇宙直播的比賽期間,大賽方就算是黑峰會的人,也不可能這個時候?qū)λ麄儎邮?。競技場星球這個法外地帶之所以能夠存在,正是因為他們做出的臣服姿態(tài),以及每年為聯(lián)邦上交的重稅,才得以保存至今。黑峰會安排人進來追殺于傾,但比賽一直還在繼續(xù),至少維持著表面的安穩(wěn),就說明競技場方面并不愿意放棄這個賺錢的星球,事后面對追問,完全可以一問三不知。也正是如此,所有的殺招肯定都安排在離開賽場之后,相信只要一脫離直播環(huán)境,就會有無盡的危機等待他們。于傾會知道當前的形勢,是仁霆分析的,而仁霆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是因為他們被黑峰會的瞎子截殺過,可于哲呢?離開養(yǎng)傷的于哲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問?按理來說,來比賽的他們自然要為了第一名拼命,不該有其他的選擇!所以這么問了的于哲,肯定也經(jīng)歷過什么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于傾看著于哲,沉默了幾秒,然后問道:“你說呢?”于哲臉上戴著黑色的面具,有種殺戮果決的冷硬,說:“當然是拿第一了?!?/br>于傾有些困惑,他以為他們的計劃應(yīng)該是混在人群里沖出去。但這時,仁霆卻插嘴說道:“我也覺得,我們應(yīng)該第一個出去?!?/br>于哲看向仁霆,這一次的目光對上,沒了刀光劍影,難得一致。于傾略微思忖,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一路走來,大家實力都暴露的差不多了,想要害他們的,想要護他們的,相信都在各自籌劃。既然如此,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鬧一番,將這一池子水的攪合的越亂越好,相信比起他們的狂妄肆意,真正害怕鬧大的反而是競技場方面。試問。不過一個黑勢力而已,即便有不少戰(zhàn)士,但是在總戰(zhàn)斗力上,他們是打得過宇氏舊部的軍團?還是打得過乾炎軍的大軍壓境呢?所以他們這些人,與其偷偷摸摸的卻萬一被暗殺了,自然要鬧得越大越好,若是實在逃不走了,在關(guān)鍵時刻暴露身份,黑峰會還真有魚死網(wǎng)破的覺悟嗎?有些時候,有些事,并不都是遮著瞞著更好。對于某些惡徒而言,只有鬧大了,鬧兇了,鬧得兜不住了,才會逼得他們自亂陣腳,真正闖出一條生路來。于傾這邊沉思,沒有發(fā)現(xiàn)于哲和仁霆又瞪起來了。兩人即便都戴著面具,連眼珠子都看不見,偏偏就能“吵”起來。于哲說:一會兒我哥跟我走。仁霆說:不行,他得跟我走。于哲說:他和我一起,身份已經(jīng)暴露,絕不能再留在外面。仁霆說:就是因為他身份出現(xiàn)問題,跟著我才安全,我有辦法幫他洗白。于哲說:洗白?聯(lián)邦自身就黑成了污泥,誰要聯(lián)邦的走狗洗白?仁霆說:無論誰對誰錯,都不過是歷史遺留問題,但不能否定如今是聯(lián)邦執(zhí)政,于傾辛苦走到今天,被那么多人的喜歡,追逐,難道你就忍心讓他躲藏在黑暗里,直至腐朽?于哲抿緊嘴角,將頭偏開,看似不再說話,但仁霆知道,于哲并不同意自己的觀點。仁霆在心里嘆息一聲,將目光落在了于傾的身上。于哲冒著生命危險都要回來帶走于傾,于傾的身份幾乎呼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