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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俊秀的臉龐亦更加深邃,眉宇間多了分肅殺之氣,如刀鋒劍刻般。少年時的風(fēng)流意氣沉淀下來,化為一個成熟男人更加吸引人的舉手投足間的沉穩(wěn)魅力。連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們都被他唬住了,還以為他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直到他嘴角重新浮起那抹曖昧的笑,開口便問他不在的日子,皇城可有什么出名美人,朋友們方確認(rèn)本性難移沒錯了。在家歇了不到一日,難耐寂寞的徐夜之便勾著朋友去了春風(fēng)樓。邊關(guān)寂寞,他最想念的便是這得意春風(fēng)樓。春風(fēng)樓依舊是當(dāng)初他離開時的樣子,不管是二樓倚著朱紅欄桿笑的姑娘,還是忙著在客人間周旋的嬤嬤。喧嘩熱鬧,春風(fēng)得意。仿佛什么都不曾變過。“劉公子來啦!哎?這位公子怎么看著面生?”嬤嬤熱情的迎上來。“嬤嬤這便不認(rèn)識我了?”徐夜之爽朗一笑,不理會思索的嬤嬤,邁開長腿向二樓走去。在樓外看著沒什么變化,進(jìn)來卻發(fā)現(xiàn)是好好裝修過了。比起當(dāng)年更加華麗漂亮。選了從前常坐的靠窗位,徐夜之還算滿意。這里視野開闊,不僅能看到窗外的景色,還能將樓內(nèi)的情況一覽無余。“他呀,靖安王的侍君?!迸笥崖唤?jīng)心的說。徐夜之不明白,這么個美人還能不得寵?何況性格這么有趣。既然有人不珍惜,不如讓我來疼你。膽大包天性格頑劣的徐將軍暗搓搓的準(zhǔn)備好要挖某人的墻角了。“噯,等你歇一歇,過幾日咱們在這聚一聚,權(quán)當(dāng)給你接風(fēng)洗塵,可好?”朋友問道。“好啊。”徐夜之目送方思哲和蘇悅離開,想了想又道,“別忘了叫上楚顏和方思哲?!?/br>“嗯?”朋友認(rèn)真思索了一下,方思哲還好,這位爺什么時候又和靖安王交好了?皇城的風(fēng)流公子玩的好的都自成一片,徐夜之素來交往的也是一些愛玩會玩的。楚顏雖然偶爾也會參加一下這些活動,多數(shù)還是因?yàn)槌屑妬y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其潔身自好,和徐夜之這種人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思索的結(jié)果就是,朋友驚呼一聲,“我說了你別打他的主意!”“嘖?!毙煲怪植恍蕾p友人的淡定,抬手倒了一杯酒給他,“小點(diǎn)聲?!?/br>“你瘋了嗎?!”友人拍開他的手。原以為他變得沉穩(wěn)不少,沒想到,反而比少時更加恣意了。“噯,別忘了啊?!毙煲怪〈綇澠?,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第9章九、這驚人的控制欲啊季陵黏糊糊的跟著楚顏?zhàn)像R車,剛想坐在他身邊,被楚顏冷冷的一瞥,坐到了對面。看著楚顏拿起桌上一本書翻看起來,一副明顯不想和他交談的樣子,季陵識趣的沒說話,又發(fā)現(xiàn)桌上的糕點(diǎn)都是自己喜歡的,干脆自顧自吃起來。說真的,他沒想到楚顏居然真的幫他圓謊,心情還有點(diǎn)小好。“不是說了讓你別亂跑?!笨此徽f話,楚顏卻又放下了手里的書,皺著眉問道。“我沒亂跑呀?!奔玖赅駠餮氏伦炖锏臇|西,回答道。“…………”楚顏?zhàn)ブ鴷氖钟昧藥追至猓塘擞秩?,不再說話。自己不過是出門進(jìn)宮一趟,這人就連半刻都閑不住,又往春風(fēng)樓來。又是來尋那女子。又是!季陵卻是不懂這位爺在惱什么。他在靖安王府這些年,出行一向隨意,端的是自由自在。楚顏不寵他,也從不曾限制他。就連他出入春風(fēng)樓這些地方,楚顏也從不過問。他雖有些難過覺得這是不在乎他,卻也歡喜這自在。如今這是怎么了?季陵蹙著眉思索了一陣,忽然靈光一閃。這不正是小話本里那些霸道公子常說的話嗎?“不許你離開我一步!”“你的眼睛只能看著我一個人!”而佳人此時往往面露羞色。甜甜蜜蜜。這驚人的控制欲啊。雖說知道根本沒這可能,季陵還是被自己的想法逗的笑出聲來。楚顏抬頭看他。季陵擺著手笑道,“沒事沒事。王爺,你說不讓我出門我就不出門。我很乖的?!?/br>突然得到莫名其妙保證的楚顏,輕聲哼道,“你愿意去哪與我何干。我又什么時候不讓你出門了?!?/br>……我就知道。所以你到底在惱些什么呀。“那王爺能不能告訴季陵,不要我亂跑,是不想讓我去哪里?”季陵亮晶晶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楚顏。楚顏面無表情的回視了他一會,然后拿起手里的書劈頭蓋臉向他砸去。那本書準(zhǔn)確的蓋在季陵臉上。季陵不把它拿下來,反而用手把它捂在臉上,低低的笑。楚顏的聲音隔著書傳來,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本王的意思是,讓你在府好好讀些書,不要成天只知道玩耍游戲?!?/br>若是季陵此時放下書,沒準(zhǔn)就會發(fā)現(xiàn)楚顏白凈的耳尖微紅,使這咬牙切齒更像是惱羞成怒。不過他沒有。他只是笑。思緒回到了剛進(jìn)王府的時候。作為一個常伴皇族身邊的侍君,德行是非常重要的。也有專門的夫子來授課。不過季陵常常翹課,也從來不肯好好聽講,最后夫子氣的去找楚顏告狀。估計夫子告狀也還是說那些話吧,什么朽木不可雕也,什么糞土之墻不可圬也。季陵不屑的表示,罵來罵去不過這幾句。楚顏和夫子談了什么他不知道,反正夫子后來再沒來過。可能是王爺大發(fā)善心放過了這個一把年紀(jì)的讀書人吧。反正最后他成了楚國唯一一個沒專門受過教的侍君。楚顏可能自那時起便覺得他太不乖太頑劣了。“是。那王爺賜的書,季陵就收下了?!奔玖陱幕貞浿行焉?,笑著把書塞進(jìn)懷里。那邊楚顏早就轉(zhuǎn)頭去看外面,再不理他。第10章十、我最有規(guī)矩了說到做到的季陵回王府后安生了兩天。日日拿著楚顏扔給他的書做出勤奮苦讀的樣子。只是此書講的是行兵之法,季陵一竅不通,讀來只覺枯燥無味。這日他正趴在桌案前睡的香,突然有人搖著他的肩膀把他叫醒了。“季陵,醒醒。醒醒。大白天的你也犯困?!?/br>“什么事呀?”季陵被他從書桌上拽起來,干脆靠在他身上接著睡,只閉著眼含糊不清的問。“王爺找你呢。”瞬間清醒。季陵一下坐直了身子,鳳眸瞪圓。“王爺叫我做什么?是不是要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