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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涵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些激動的盯著自己的手指,眼睛不知不覺的有些濕潤了。自己終于擺脫那個地方了,真是太好了,終于再次有rou身了!白逸涵雖然不清楚自己的rou身到底是為何被毀但肯定跟自己得到的那個玉簡脫不了關系,為什么白逸涵會這樣想呢?那是因為當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身已毀,只剩下元神,而元神被鎖在一個虛無的空間里,那個空間里除了一本懸浮在空的書外并無其他事物,出于好奇心白逸涵翻開了那本書,沒想到這邊書竟然是那本該死的rou文。將事情前后一連接,白逸涵就肯定自己的rou身是被玉簡給毀掉的,rou身被毀對于修真者來說就如同殺父之仇一般,因為rou身毀了就只能轉為散修,無緣大道了。那肯定有人會說,修真者不是可以奪舍嗎?那你為什么不奪舍呢?雖然修真者可以奪舍,但條件卻不是那么簡單,除了要找一個跟自己元神完全切合的身體,還必須要看那個人的資質怎么,不然奪舍了一個偽靈根一樣無緣大道。再加上白逸涵不僅是天靈根而且自己的體質本身就是世間少有混沌之體,混沌之體主要的特性就是在修成元嬰之后,不用自己每天打坐,身體就可以自動吸收天地間的混沌之氣來修煉。甚至修練到合體境界的時候還可以將雷劫化為己用。你說有這么高端洋氣的體質,白逸涵還看的上那些不如自己的體質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再猜測到自己的rou身被毀跟那個玉簡脫不了關系后,急紅了眼的白逸涵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指里面掏出一把極品靈劍不停的砍向那本rou文書,直到那本書的防護陣法被白逸涵以非常暴力的手段攻破后,一個所謂的書靈急急忙忙跳出來勸白逸涵不要再砍了。但急紅了眼的白逸涵會答應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直到書靈答應白逸涵為他找個不僅資質是天靈根,而且連體質都是混沌之體的人讓他奪舍,這樣才讓白逸涵放過了書靈一碼。不過書靈也是說話算話的主,沒多久就告知白逸涵可以奪舍了,所以也就有了開頭的一幕。再接收了這個人的全部記憶后,白逸涵忍不住想罵句:“草泥馬的!”我說那個書靈的動作怎么那快了,原來是它直接找個書里的人物就完事了,你說就算要找個書里的人物也不要找那個倒霉的男配啊!該死的書靈以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看到一次就折磨一次。正在高興終于把破壞分子給送走的書靈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難道書靈也會感冒,看來一定要到書里找粒傳說中的感冒吃吃。隨即書靈也消失再虛無的空間里,而奪舍成功的白逸涵卻不知道這一切,而是再想著該用什么手段來那折磨那該死的書靈。再想完該用啥手段來折磨書靈后,白逸涵覺得該起來看看自己的長相,從床上下來白逸涵覺得一股異物從菊|花處流出來,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白逸涵稍稍皺了一下眉頭,不過沒一會又舒展開了,然后朝鏡子走去。要說白逸涵對這個世界有什么滿意的,肯定是鏡子無疑,跟修真界那些模糊不清的銅鏡相比,這個世界的鏡子無疑就是鏡子中的神器,望著鏡子中的那個少年,白逸涵愣住了。因為少年的長相不僅跟白逸涵原本的長相一模一樣,就連雙眸的眼神的顏色也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頭發(fā),白逸涵原本的頭發(fā)是一頭直到腳裸的銀發(fā),而這個少年的頭發(fā)卻是一頭直到耳后的棕色短發(fā),甚至還有些自然卷。雖然一樣的長相卻給人不同的感覺,如果說白逸涵給人的感覺宛如嫡仙一般不容褻瀆,那么這個少年給人的感覺就宛如罌粟一般,明知有毒卻忍不住讓人前赴后繼。就連脖子上的幾條淤青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而給少年平添了幾分弱不禁風,讓人忍不住摟在懷里好好呵護。對于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白逸涵還是比較滿意的。“看來現(xiàn)在應該是發(fā)展到惡毒男配為了至為了摯愛獻身的情節(jié)了!”摸著脖子上的淤痕,回想著原主最后落得那樣的下場,白逸涵的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既然我奪舍了你,那你的因果就由我來完成吧!”話剛落下,白逸涵就感覺到屬原主的最后一抹靈魂波動徹底消失了,也就代表著一具身體的所有權真正歸他所有了。雖然我答應接收了你的因果,但沒有代表我就必須要按照上的那樣做,為了不讓自己步上你的后塵,那么從這一刻起一切就應該有所不同了,同時祈禱那對狗男女不要惹上自己,否則后果不一定是他們承受的。想通這一切后,白逸涵的心境又上了一個臺階,對于有利自己的情況,白逸涵當然是樂見其成的。“啊切!”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后,白逸涵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現(xiàn)在還是赤|身|裸|體,心中暗嘆道。“凡人真是麻煩,看來要盡快筑基才行!”憑著原主的記憶,白逸涵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泡完澡后就瞧見床上多了一套嶄新的休閑服,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這個別墅的主人讓人準備的。白逸涵毫無心理壓力的換好衣服便下樓了,剛到樓下就見到一個將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身著黑色執(zhí)事服的中年男子。“客人,主人說了,如果你醒了就可以坐我們安排的汽車回去了,同時答應你的事情也會實現(xiàn)的!”“既然是答應的我事,那我想做稍微的修改可以嗎?”白逸涵的話令中年男子稍稍皺了一下眉頭,同時看向白逸涵的目光開始有些不友善起來。“你放心了,這個修改只是建立在原有基礎上而已,并不會讓你們難做的!”“那客人想怎么修改呢?”“既然我為這次代言付出了代價,那么收益也應該是我本人而已,我的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吧!”白逸涵雖然現(xiàn)在沒有修為了,但作為上位者的威壓還是有的,所以被他這樣冷冷一憋,中年人的額頭上忍不住滲出汗水。為什么這個少年會有如此強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我只在少爺?shù)纳砩项I略過,看來少年的身份想必不只是一個三流明星這么簡單,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回稟給少爺。感覺差不多了,白逸涵就將威壓一收,然后也不等中年人做出回應,白逸涵便坐上這邊安排的汽車走了。望著白逸涵遠去的車影,中年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從身上掏出手機給自己尊敬無比的少爺撥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件事情進行了回稟。一個如大提琴般的男聲從電話里傳來:“就按他說的那樣做吧!”作者有話要說: 妖修等級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