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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白逸涵點點,壓低聲音回答道。“我知道了!”白逸涵拉過餐車手柄,再解決完送餐的任務(wù)后,男子熱情的幫白逸涵按了一下直達電梯的按鈕,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的白逸涵,當(dāng)然了解電梯的作用。所以電梯一打開門,便推著餐車進入電梯。電梯直到第五層才停下,來回查看了一下左右沒人,白逸涵快速的掏出一瓶毒蛾妖蕊點了幾滴在菜上,此藥的作用跟天悲幻蕊一樣,只不過在藥效上有所差異,天悲幻蕊就連大乘尊者的真元都可以禁止,而毒蛾妖蕊只對元嬰以下的人有用。如果想順利逃脫的話,必定要先放倒那個眼神冰冷的男人,雖然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境界,但想來肯定不低。真遺憾當(dāng)初在修真界怎么沒搞幾瓶天悲幻蕊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以后回到修真界,我一定要搞個十七八瓶放在儲物戒指里,現(xiàn)在只能湊合著用了。給食物加完料后,便推著餐車走出去,在宴會廳負責(zé)安全的幾個黑衣大漢將手一攔,白逸涵停下讓他們檢查。見是食物后,便放行了。白逸涵剛一進宴會廳就有三個侍者模樣的人將菜端上餐桌,稍稍抬眼望去,只見一個巨大的餐桌上就只有那個一直想殺了自己的男人在用這餐,之前給人行刑的男子正跟他匯報著什么,那個管家模樣的刀疤男為他布菜,每道菜在遞給那人之前刀疤男都要先嘗一口,確定沒問題后再重新拿一雙筷子挑到冰冷男的碗里。嘖嘖,沒想到這個社會里竟然還存有皇帝做派的人,不過幸好毒蛾妖蕊是無色無味的,只有再動用真元的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所以不管多少人試毒都不會察覺的。這個男人就是現(xiàn)實的例子,你看他吃那幾盤加料的菜吃的多歡,如果不是怕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白逸涵真想吹兩句口哨以示慶祝。歐辰的用餐時間很快被敵襲的警報給中斷了,放下餐具優(yōu)雅的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完美的唇形,用清冷的聲音問。“出了什么事?”景七將剛剛通過對講機得到的情況匯報給自己的少爺。“少爺,據(jù)兄弟們說他們在琥珀煉制室發(fā)現(xiàn)被人殺害的兄弟們,另外在倒數(shù)第二層的樓道里也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同時外面的甲板上也發(fā)現(xiàn)了幾個被暗害的兄弟........”“看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琥珀煉制室中逃跑的是哪具藏品?”將之前接到電話和現(xiàn)在所發(fā)的事情一聯(lián)系起來,歐辰眼中的寒光更甚了。“跟據(jù)兄弟們的報告逃跑的是少爺之前帶回來的那個男星,我猜底層的那幾個兄弟應(yīng)該是糟了他的毒手,但甲板上的那幾個兄弟應(yīng)該不是他殺的,畢竟他的時間沒有那么多,除非是他的同伙所為,但在少爺帶他回來后,我調(diào)查了一下他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所有認識的人中都沒有這種實力,所有我斷定應(yīng)該是另外一伙人所為........”對于景七的分析,歐辰贊賞的拍拍手。“你猜我的藏品和那一伙人現(xiàn)在在哪?”景七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歐辰的視線在宴會廳掃了一圈,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我那猜我那藏品應(yīng)該就躲在這里..........你說我說的對嗎?我美麗的藏品.......”歐辰用視線直直的盯向站在角落里的白逸涵,身為當(dāng)事人的白逸涵當(dāng)然不能忽視掉如X線一般的視線,既然被發(fā)現(xiàn),那就沒有躲藏的必要了,慢慢的將頭抬起,直視著歐辰的眼睛,露出絕美的笑容。“你猜的一點都沒錯!”白逸涵從角落里走出,同時緊盯著朝自己走來的歐辰,匕首也從袖子里慢慢的劃入到掌心。走到跟前的歐辰,用手輕輕抬起白逸涵的下巴,附身用舌尖舔了一下耳墜,溫?zé)岫钟悬c濕潤的觸覺,讓白逸涵渾身一顫。作者有話要說: 再過一張就應(yīng)該寫他們感情的發(fā)展了,畢竟歐辰是那種為人冷酷的人,兩人的幾次見面都不是很愉快,所以他們兩人不可能就是一見面就互有好感,所以感情戲是要慢慢來的,同時這是今天的第一章☆、突變1歐辰那修長的手指從白逸涵弧線優(yōu)美的下巴,慢慢移到頸部,完美的唇形吐出嗜血的語句。“你說,如果稍稍用力,你這顆漂亮的腦袋還會長在這里嗎?”白逸涵沒有任何的退縮或者害怕的情緒,依然笑得那么動人。“你大可以試試.........”匕首直接抵在歐辰的腹部,歐辰像是聽到了一件很搞笑的事一般,哈哈大笑來。突然一道銀光射向歐辰的頸部,一把飛刀直接將暗器給彈回去,松開白逸涵的脖子,如鷹一般的眼睛在會場中掃視著。景七,井子哲等手下快速來到歐辰的前面將他保護起,警惕的看向四周。只見刀光一閃,船頂就不翼而飛了,眾人全部暴露在外,抬去望去只見一名老者和四個身穿灰色西服的男子腳踩飛劍,漂浮在空中,將游輪的上空給包圍,老者仇視的看向歐辰。“歐辰,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歐辰走出保護圈,昂首十分不屑的看向老者。“誰說我要跑的?好像每次都是你先跑的吧!”被道出實情的老者,頓時老臉通紅。“你.........你.......”歐辰一邊觀察著老者,一邊給景七傳音。“等會你先帶子哲和幾個核心弟兄走......”“少爺,我要保護你........”“這個老頭已是元嬰高手,你們留下只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雖然景七不想先走,但他也知道少爺說的是實情,留下不僅不能幫助少爺,說不定還成為他的拖累,想通后的景氣用堅定不移的語氣回答道。“少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拼死保護井少和那幾個兄弟的安全......”雖然景七的實力不能跟老者進行抗衡,但如果是逃命的話應(yīng)該不成問題,歐辰繼續(xù)交代。“等會我跟他們交手的時候你們就走!”“是......”老者惱羞成怒的拿出一把紅色的劍輕輕一揮,一道紅色的力量以飛快的速度朝眾人飛來,游輪的四壁很快在這道力量下化成塵埃。歐辰徒手朝紅色的力量一拍,紅色的力量立馬改變了攻擊方向,以飛快的速度墜入大海。“轟轟.......”被濺起的浪花宛如巨浪一般沖向游輪,此時景七手一揮,井子哲連帶著四個黑衣大漢就不見蹤影了,景七腳踩一把藍色的飛劍朝迎面而來的浪花直直飛去,右手邊的一個灰衣男子立馬跟上。同時老者繼續(xù)用飛劍揮向歐辰,面對接二連三的攻擊,歐辰立馬調(diào)動真元迎上去,不想經(jīng)脈隱隱作痛,同時一股腥甜涌上喉嚨。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