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陳青禮感覺不適,為了表示自己不會任人宰割便摟住了顧江白的脖子,主動尋找他的唇,這個吻他帶了真心……二人漸漸動情,除了脹痛之外陳青禮竟覺出一點難耐感,就好像總少點什么,開始在顧江白身上扭起來,顧江白也感覺到他的異常,捧住人的臉就看到一雙霧蒙蒙的雙眼,陳青禮有些疑惑,說:“怎么了?”顧江白心里想:“他都這樣了,難道都是假的嗎?我不信。”于是顧江白憑借著極其強大的自制力停下來了,捧著陳青禮的脖子說:“你是愛我的,對嗎?”不然堂堂楓月谷谷主,青禮銀樓樓主,憑什么躺在他的身下?陳青禮沒有說話,扭的越發(fā)厲害,很輕地呢喃了一聲:“江白……”只這一聲,顧江白就停不下來了,他想他,想要他,想徹徹底底擁有他,不管從前以后,感覺到陳青禮在某個點時格外敏感,粗淺的□□都止不住,他便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拼命逗著另一個渴望的人……一時間,渴望,幸福,滿足,顧江白只覺此生無憾,抱著陳青禮久久不能平靜……他擁著陳青禮,撥開他臉上凌亂的發(fā)絲,在他眼角發(fā)現(xiàn)一滴還未落下的淚,便替他抹掉了,末了就摟著人的腰睡了。第二天天亮時顧江白是被敲門聲吵醒的,睜眼時發(fā)現(xiàn)外頭陽關明媚,顯然他是睡過了,顧堡主的聲音已經傳進來了:“兒子啊,你怎么這個時辰還不起,晚上當賊了?不說話我進來了?。 ?/br>“哐”一聲,門開了,顧江白只得胡亂嚷嚷道:“爹你干嘛,我起來了!”“外頭人都來了,你趕緊起來出去招待他們!”“知道啦知道啦!”顧堡主一進屋子就瞅見床上還躺著個人,一頭青絲都露在枕頭上,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就捂著眼睛說道:“哎呦兒子,你這屋里怎么還藏著人吶!爹可什么都沒看見!”一通咋呼陳青禮也醒了,只覺整個人都要散架,撐著胳膊起來后又躺下去,這下就和老堡主手指縫里的眼神碰到了一起……“陳樓主?”“……”陳青禮臉色尷尬,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顧江白拉上被子連人帶頭發(fā)全蓋著了。顧江白一臉坦然,就說:“不是您說的讓我照顧他的么?”“是哦,那,那爹在外面等你?!庇谑穷櫛ぶ骶妥诹送忸^,想了會覺得不對勁——他這寶貝兒子的動作怎么那么奇怪,跟金屋藏嬌似的?里頭陳青禮把頭探出來,說:“你做什么蒙我?”“……那你打算怎么說?”“……你先起來?!?/br>于是顧江白就開始穿衣服,陳青禮看著他背上被抓出的一道道血痕也有點臉熱,說:“我衣服不能穿了,你給我找一身。”“哦?!?/br>沒多久顧江白就收拾好了,看陳青禮還沒動就說:“你今天就在這里待著,別到處亂跑,中午等我回來?!?/br>外頭老堡主越聽臉色越詭異,他怎么覺得這倆人這么奇怪呢?具體哪奇怪他又說不出來。顧江白這就隨著堡主去了前院,空地上擺了二十來張桌子,已經坐滿,甚至還有人站在一旁,顯然是各派的能人異士都來了,陳師傅正忙前忙后招待著,這一次氣氛就緩和得多,沒有喊打喊殺,想要拆了顧家堡。一群人眼看著顧堡主來了就紛紛涌上前去,說道:“少主信上所說之事可是真的?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先下手為強?”“少主偷這部署圖時可有被楓月谷的魔頭所發(fā)現(xiàn),倘若發(fā)現(xiàn)了那這圖紙就算不了數(shù)了。”“還有,這部署圖上頭楓月谷的信息是否屬實,少主如何確定自己偷的就是對的?”這圖的來路顧江白其實不太能說得清楚,因為這位置是陳青禮告訴他的,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還信他,哪怕知道陳青禮一直在騙他,他也一直對這幅部署圖的真假深信不疑。顧堡主用手壓了壓,直到哄鬧的人群安靜下來才說:“犬子頭回處理這種大事,還請大家不要太逼他可好,該說的我們都會交代清楚。”顧江白深吸了一口氣,說:“圖紙是真的,我偷了兩次才偷到,他們的時間我們暫且不論,但是這上頭他們的人馬據(jù)點可都標示的一清二楚,可以作為我們這次行動的參考,馬幫主說的對,這次我們就是要先下手為強,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可我們已經拿到圖紙,他們怎么可能還在原地坐以待斃?”顧江白搖了搖頭,說:“不會坐以待斃,會拼死一戰(zhàn),從上次我們圍剿楓月谷將他們重創(chuàng)之后,他們就在等這一天,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后路了,現(xiàn)在正是我們出手的最佳時機?!彼蜷_陳青禮給他繪制的那副圖說,“目前他們最聚集的地方在洛陽,慶陽鏢局的兄弟可在?”“我在我在!”一見他的臉顧江白才覺恍惚,這不是他們走時還昏迷著的那位鏢師嗎,如今瞧著竟是一身腱子rou,精神還很好。“讓你們打探的事,探得如何了?”“洛陽幾家精鐵鋪最近都有積貨的情況,新打的武器都做好了,結果沒有人來取,鐵鋪老板積怨很深。”“嗯,看來如今他們財路已斷,離狗急跳墻不遠了,那我們就趁他們咬人之前剪斷他們的羽翼,沿著圖上的據(jù)點挨個打過去!”這時四周的樹葉突然集體漱漱作響,一針風突然憑空刮來,接著一個手握銀鞭的人出現(xiàn)在顧家堡的屋頂上,他笑的十分慈祥,說:“不用你們找我,我們自己來了,是不是很貼心?”☆、雖百死無悔顧江白一笑,說:“你倒是有膽量,自己送上門了,是等不及找死了嗎?”馬上就有人警覺道:“鞭子?難道他是一鞭連九?”“不對呀,他不是死了嗎?”“顧堡主,這是怎么回事,這個人怎么又活了?”顧江白冷哼一聲:“他當然得活,不然怎么搞出這些事?!?/br>一鞭連九在屋頂笑的猖獗,說:“我當然不會死,這還得感謝顧堡主手下留情呢。”顧江白在底下站得穩(wěn)穩(wěn)當當:“你用不著挑撥離間,你做了什么這里的人都不瞎,各派的人是你殺的,部署圖是你畫的,你還想給我顧家堡潑臟水嗎?”“這你可就說錯了,當時諸位蜂擁到你顧家堡可不是我的主意,你看我像這么傻的人么,給自己樹這么大的敵,不如你猜一猜呢,這背后是誰做的手腳……”“啊……連九,又見面了?!?/br>顧江白聽到身后的聲音時只想把他塞回去:“你出來干什么,不是讓你在我屋里待著的嗎!”然而就見一群人沖進府內,進來就沖著還穿著他衣服的陳青禮撲通跪下,高聲齊呼道:“屬下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