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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多次,只是這次失敗了,陳青禮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朝連九走去,說:“你放了顧堡主,我隨你處置。”連九慢慢朝后退著,邪笑道:“我改主意了,一個要你的命太便宜你了,你曾經(jīng)用不真?zhèn)^我的對吧,如今我要你一刀一刀的補償給我……”他話沒落陳青禮就在自己左胳膊上劃了一刀,看的顧江白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陳青禮!”他吼了一句。陳青禮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是沖連九道:“夠嗎?”“腿!”陳青禮又在自己大腿上劃了一刀,這次沒問,完了又劃了自己小腿一刀,站都站不穩(wěn),直接單膝跪下來。“哈哈哈,想我們陳樓主也是癡情,只怪你們有緣無分!挑錯了時間!”說完后他直接抽出鞭子朝陳青禮心口刺去……這一刻在顧江白的眼里突然變的很慢,他看到他爹被連九直接摔走,邊上是幾個楓月谷余孽,而連九的鞭子卻已經(jīng)刺到陳青禮……陳青禮手持不真,應(yīng)該能夠自保,顧江白自然而然地這么認(rèn)為,轉(zhuǎn)身去救他爹,卻不曾想眼前劃過一道亮色——陳青禮將不真擲向了老堡主所在之處……軟劍像是帶了主人的意志,溫柔地扎在地上,劍柄將老堡主彈到了離兇徒相反的方向……“陳青禮——”“這樣還能聽他叫我一聲。好像也不怎么虧啊……”這么想著,陳青禮直接倒在了地上。“哈哈哈!死了,死了!”連九笑得瘋癲,拿著鞭子就朝顧江白走去,“哈哈哈,你恨我嗎,來啊,來殺我啊!”“啊——”這下顧江白算是徹底紅了眼,卻被趕過來的陳師傅拖住了。“你去看看陳樓主,這個人,交給師傅!”陳青禮身上很燙,顧江白抱著他,覺得他像是把從前缺少的熱都留到了現(xiàn)在,就為了燙他一下,他親了親他滿是血液的手,又親了親他的額頭,像是怕吵到他,他的聲音很輕,說:“陳青禮,你別死,你睜開眼看看我……”陳青禮果然睜眼,同時又吐出一口血來,他動了動嘴皮子,說:“你……忘了我吧?!边@個時候他反而不想他記著他了,往后的年歲太久,他一個人走多孤單啊……“不要?!鳖櫧讚u頭,說,“不要,你起來,我們還有那么多賬沒有算清楚,你起來,不要裝!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咳咳……那,那就下輩子,下輩子再還了……”就是可惜了,還沒有告訴他自己是真的喜歡他……“不要不要不要!啊——”☆、百果皆緣因三個月后,忽而大雪。陳青禮在一片恍惚中睜眼,只覺得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手腕腳踝還有些鈍痛,他茫然想道:“我這是投胎了么,為什么我還有記憶?”他有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胳膊在另一個人的懷里,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張憔悴的臉,一時百感交集,只想落淚——原來我沒死……他就靜靜地看著顧江白,聞著他身上的絲絲酒氣,他看上去瘦了許多,臉頰上的rou都沒了,想來睡的也不好,眼底都是青的,眉心刻著一道川字,看起來情緒也不好,就,挺讓人心疼的……陳青禮看了一會,心思就活絡(luò)起來,既然沒死,那就代表必然會有一波秋后算賬等著他,他得在顧江白發(fā)作之前先發(fā)制人,可是該怎么做這是個問題。裝可憐?這招似乎用過了,和苦rou計一起用的。那講道理?也不行,因為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錯。那怎么辦?陳青禮扭了扭頭,就看上了顧江白微微張著的唇……突然就想親親他。顧江白在做夢,夢到陳青禮正在親他,小貓似的正在啄他的唇,夢里的感覺很真實,比從前那些多了些真實的觸感,顧江白便格外珍惜,只要不睜眼,這個夢就不會醒,于是便側(cè)身反吻他,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驚醒了這個夢……察覺到底下人似乎動情,顧江白有些茫然,我不是在做夢嗎,為什么我摸到了真的膏脂?于是他倏地睜眼,而陳青禮早在他猛然一頓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什么,直接裝死閉眼。顧江白在他身上摸了摸,有些狐疑,微微動了動就發(fā)現(xiàn)異常了,這個人……睫毛在顫……“呵呵,醒了不告訴我還跟我裝?我看你能裝到幾時……”他心里這么想著,卻是從他身上挪開。陳青禮有些失落,這是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那自己還要不要睜眼?萬一他還怪自己怎么辦?哪知道下一刻身下就決出一點不對,覺得身體像被撕裂了一樣,叫出聲:“疼……”“疼嗎,疼就對了,讓你知道從前的我有多疼——”外頭雪簌簌地下,陳青禮已經(jīng)暈睡過去,顧江白卻盯著帳頂久久不能平靜,他其實也沒有那么怪他,只是有點委屈,怪他什么都不告訴自己……“咚咚”兩聲敲門聲,一聲蒼老的聲音問道:“顧少主,老朽來給陳公子換藥了。”顧江白這白看了邊上睡得安詳?shù)年惽喽Y一眼,說:“勞煩霍老先生等等?!闭f完他就給陳青禮穿好衣裳,把自己也收拾妥當(dāng),這才開門。這霍大夫赫然就是二人昔日在路上碰到還打賭的那位,在門口跺了跺腳,直到碎雪都掉了,他才收了傘進來,說:“我聽下人說你這屋子里下午有動靜,是陳樓主醒了么?你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br>顧江白半點不慌,說:“不是您說的,只要人醒了就沒事了嗎。”“這你也信,那萬一我騙你的呢!”“呵呵……”老大夫最怕他這陰陽怪氣的笑了,撩開帷帳就咱給陳青禮探脈,卻發(fā)現(xiàn)這人手腕上的紅痕,眼皮子就是一跳,板著臉對他說:“你又對人干什么了!我不是說了他這手腕傷口太深,不要對他親親抱抱動手動腳的嗎!”顧江白死鴨子嘴硬,說:“是他先招的我!”對他老大夫已見怪不怪,邊解開陳青禮手腕上的繃帶邊說:“是是,他深喘一口氣都能招到你!知道你思君如狂夜不能寐,可你也得考慮情況是不是,他現(xiàn)在還沒好,經(jīng)不起你一天幾百遍的摸和親,聽到了沒。”顧江白微微一哼:“經(jīng)得起!”“你說什么?”對這死性不改的,老大夫果斷瞪了他一眼。“他這腕上還有腳上的傷口,大概還要多久好?”“傷口很深,不好說,但是寒毒已經(jīng)排清,好了就是真好了,只是他這經(jīng)脈還未恢復(fù),需長期靜養(yǎng)才是。”這時顧江白又有些難過,他知道這人是為誰動武,就說:“那對他以后會有什么影響嗎?”“不會,少主需知,當(dāng)初是寒毒讓陳公子經(jīng)脈狹窄無法凝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