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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人們往往都是先考慮自己的,若是他們未曾將你們趕出結(jié)界,恐怕如今又是另一幅場景?!?/br>九笙卻是切了一聲,“我才不在乎呢!”他如今只在乎白蕭有沒有事!白蕭卻是溫柔地朝九笙笑了笑,“家?guī)熣f過,救人一命……”“住嘴!如今我才是你的師尊!不準提旁人!”九笙撇撇嘴,但看白蕭的目光有些堅持,他也只好妥協(xié),“罷了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我又不想造浮屠!”白蕭就是這樣一個固執(zhí)的人,雖說戒通對他說過,凡事要學(xué)會變通,若是斗不過那就莫要自不量力,可他還說過,人要時刻保持善意,善意才是禪門宗旨,是他修煉的根本。可如今,他們身受重傷,根本斗不過那些各個身懷神器的人,不要自不量力又要保持善意,白蕭竟是有些迷惑了。一聲巨響傳來,不知怎么得,一些小門小派的修士已經(jīng)死的差不多了,如今也只剩下五六個仙尊級別的修士,幾位仙尊聽到響動別過臉去探查究竟,卻見陽河山嶺的修士一個個精神煥發(fā),仿若新生般從一旁的廢墟中走出來。他們身上沒有魔氣也沒有靈氣,看上去卻是修為大漲不可小覷。幾位仙尊對眼前的場景有些奇怪,“你們這是在做什么?”領(lǐng)頭的那個修士笑著裂開了嘴,“還要多謝幾位幫我們奪回洞府,你們的情緒實在是太美味了,竟是叫我們不忍心殺呢!”“你什么意思?”其中一個仙尊停了手中的動作,朝他質(zhì)問道。那位修士竟是一副享受的樣子,“憤怒吧,我希望你再憤怒一些,看來我猜得沒錯,修為越是高深的修士,所提供的情緒便越是優(yōu)質(zhì),也不過是一刻鐘罷了,我們的修為便已經(jīng)突破了仙尊之境,幾位若是再憤怒些,我們可就要飛升了?!?/br>“是啊,真是多謝各位!”后頭的一個修士一臉蔑視地朝那幾個仙尊道謝,這一股子道謝卻藏著巨大的諷刺。這諷刺叫幾位仙尊更是怒氣非常,他們手中神通,直接朝那些修士而去。可惜如今的各位仙尊根本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是他們一擁而上,最終也只是像螞蟻一般被他們輕輕捏死,絲毫不花費任何力氣。果不其然,那幾個仙尊各自一擁而上,那領(lǐng)頭的修士根本沒有出手,身后的幾個小子便直接將他們打趴在地,身上的修為也在打斗之中瞬間被散到了最低,如今他們的修為就連一階修士都比得上。這一切來得太過于突然,突然地那些到底的仙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么!”說話的是德芳尊,他傲嬌一世,算得上是這云水凡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仙尊了,竟還是敗給了這一群小子手中,他真的不服!那領(lǐng)頭的小修士卻是微微笑道,“怪就怪你們太過于愚蠢!”說著,他緩緩走到洞府結(jié)界旁,這結(jié)界是以九笙的神魂之力而結(jié),仙尊及以下修為的修士是很難破開的。只是那小修士走到結(jié)界面前便停住了,他朝里頭的村民笑了笑,村民們便各個嚇地癱軟在地。方才要哭的人一下子也全都止住了,他們害怕地環(huán)顧四周,想要尋求幫助,可四周的所有有修為的人士都已經(jīng)被眼前的人殺地差不多了,所以,他們此時此刻仿佛是甕中之鱉。“怎么辦!怎么辦!都怪你!他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為什么要聽他們的話,讓那兩位修士出去?”一位婦人抱怨著那位朝九笙和白蕭磕頭的婦人,說到激動之時,她還伸手朝那婦人的臉上甩耳刮子。被打的婦人也惱火了,“我現(xiàn)在兒子死了丈夫死了,你還想我怎樣?”“兒子死了丈夫死了,你就該叫我們陪葬是不是?”另一個中年男子呵斥道,“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無恥下賤的婦人?!?/br>“是村長提議讓他們出去的!你們怎么都在怪我!”那婦人想要與那些人掐架,特別是方才說話的男人,她更是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我要是沒記錯,方才拿著鋤頭趕人的也有你!你有什么資格來罵我!你個狗娘養(yǎng)的田舍漢!”兩個婦人和一個男子正打地歡愉,結(jié)界外頭的一群修士也看得開心,村民們越是產(chǎn)生情緒的波動,他們就越能吸收養(yǎng)分,修為也會越來越多。只是,領(lǐng)頭的修士蹙了蹙眉,相較于村民的情緒來說,修士們的情緒效果更好。“掌門,要留他們嗎?”身后的一個小子指了指結(jié)界里頭的村民問道。領(lǐng)頭的掌門厭惡地用手擋了擋鼻尖,仿佛他吸到了不好的味道一般,“太臟了,全都宰了吧?!?/br>一則他們提供的情緒不夠,二則他們是這場戰(zhàn)斗的目擊者,留著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會對他們不利。“慢著!”白蕭的聲音從金絲籠中傳來。領(lǐng)頭的掌門詫異白蕭的恢復(fù),嘴角竟是輕輕上揚了一會,“還真是個強硬的命格,怎么?你有話說?”“跟我打個賭如何?”白蕭道。那掌門嘖嘖了一聲,“有意思,從來都沒有人敢同我說這樣的話,你還是頭一個?!?/br>“你敢不敢?”“那我也要看看賭什么?!?/br>白蕭指著這一群村民,“拿他們的命來賭,我同你打一場,若是我贏了,你就放了他們,若是我輸了,我們的命,你盡管拿去?!?/br>“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占便宜!”那年輕的掌門伸手朝那結(jié)界一拍,九笙以神魂之力結(jié)成的結(jié)界竟是瞬間化為了齏粉,霎時間,包裹著各個浮峰洞府的淡淡的金黃色全都消失了,村民們的慌張和驚恐接踵而至。白蕭竟是想不到,此人的修為竟是精進到了這一步,“那你想如何做?”掌門瞥了一眼地上蜷縮著的村民,“既然以他們做賭,那很簡單,你跟我打,在我的弟子們殺光他們之前,你若贏了我,剩下的人我可以考慮放過他們。如何?”“要是你那些弟子同時殺了他們,又如何比?”九笙道。掌門笑道,“我的弟子們會一個一個殺?!币粋€一個殺,剩下的人會將恐懼放大到極致,那么就意味著他們的功力會源源不斷提升。“好!”白蕭同意,他還是認為能救一個是一個。九笙雖說臉上很不高興,這場賭約,白蕭擺明了是吃虧的,而且他還不愿意用他的神魂之力,但沒辦法,白蕭本就是個固執(zhí)的人,他想扭轉(zhuǎn)也沒辦法扭轉(zhuǎn)。于是他將視線轉(zhuǎn)向了穆萍。“喂,你的鞭子,能讓人麻痹嗎?”穆萍自從吃了九笙的藥之后一直坐在一旁調(diào)息,聽到九笙的聲音,她立刻睜開眼睛,“可以,怎么了?”“我要借你的鞭子一用?!本朋峡戳艘谎郯资挼姆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