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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小哥,你若是找他還是等我們動身了路上再跟他說吧,他晚上應該很晚才會回來了,若是你無聊可以去樓下聽書,我開房的時候掌柜的說這家客棧最有名的就是這個說書的,據(jù)說是鎮(zhèn)上第一名嘴咧?!?/br>楚瑜點了點頭,“那不打擾你了。”他原先沒有打算下去聽那第一名嘴的書,可是這一夜天還沒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外面的動靜大到吵得人睡不著,他干脆還是起身下樓看看。說書人不愧是鎮(zhèn)子上的第一名嘴,一樓早就已經(jīng)座無虛席,有些是路過來湊個熱鬧的江湖人,有些是住在鎮(zhèn)子上來專門來聽書的人。楚瑜怕人多惹麻煩,戴著斗笠下樓,好在這里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像楚瑜這樣的反而不那么引人注目了。他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這說書人知道很多人都在等他,他卻也不著急,楚瑜吃了一碗茶后他才姍姍來遲,腿一跨跨坐在那專為他搭的臺子上,在臺前放了一口鐵鍋,沒一會,里面已經(jīng)有人丟了不少銅錢。楚瑜隔著簾子隱隱約約看不太清那人的模樣,大抵是個中年人,臉上有兩道極細的八字胡,說話時一翹一翹,很有喜感,一襲青色長衫,倒有讀書人的風范。只聽一聲醒木聲,那人便開口了,說的是三國第九十六回到第九十九回,諸葛孔明揮淚斬馬謖那段到大破魏兵。只聽了一會,楚瑜便知道為什么他被稱為第一名嘴,原先在書本上讀過的情節(jié),他這么一說起來更加生動,將起孔明斬馬謖那段,有不少人都被他引入情景,不由黯然神傷起來,講到大破魏兵一段,又聽得酣暢淋漓,紛紛叫好,那銅錢像雨花一樣砸在他的鐵鍋里。就連楚瑜都聽得入了神,等到人們一奇叫好時才回過神來,跟著鼓了鼓掌,他也不由自主地從口袋里摸出一貫錢丟進了他的鍋里。不知聽了多久,直到入夜,有不少人都回家了,堂子里的人慢慢少了起來,楚瑜才想起來該回去休息了。外面天陰沉沉的,像是要下一場大雪,涼颼颼的風從弄堂敞開的大門外刮進來,楚瑜穿著厚厚的冬服還是覺得有一絲涼意。直到這個時候也沒有見到孟縝之回來,他有些擔憂地往外看了幾眼,又想起來那人的性格,不至于被人欺負去了,才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回過神來,他剛想起身回房休息,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何時,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了一個少年。這少年若說有什么值得楚瑜注意的地方,不知是眼疾還是因為什么,他的眼睛上蒙了一道白布,但是從他流暢的下頜線和白皙的皮膚可以看出長相出眾。他的面前擺了一籃花,里面已經(jīng)沒有幾朵了,隱隱有些頹敗之態(tài),楚瑜猜他是趁著人多的時候來賣花的。可是又不對,他并沒有急著去出售剩下的花,而是坐在角落里,安安靜靜地聽著說書人說書,好像并不在意剩下的花能不能賣完。楚瑜覺得有趣,便沒有回房休息,一直坐在原位,只是這次他無法集中精神去聽那說書人講話,而是老是忍不住去觀察那賣花的少年的反應。若不是楚瑜偶爾看到他,恐怕即便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注意不到他,因為他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好像要和背后的白屏風融為一體。直到那說書人結束,起身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剩下堅持到最后的人也一哄而散,那賣花的少年起身,摸索著在那說書人裝錢的鍋里放了一朵花。放下花后,他便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楚瑜好奇地轉頭看那說書人的反應,誰知他雖然長了一幅刻薄相,看到那朵花的時候竟然沒有說什么,哼笑了一聲后摸了摸他那八字小胡子,隨手把花插進腰間,收起鍋哼著小調離開了。☆、第58章第58章第二日早晨起來的時候,楚瑜還未打開房門就直覺得冷風往屋子里面灌,他還沒有起身就有小二送了一盆新的火爐進來。小二手腳麻利地把火爐搬進來,楚瑜怕他麻煩,趕緊道,“我們今日就走了,這個就不必了吧?”小二給他把火爐按好,摸了摸后腦勺,“外面下大雪啦,昨晚下了一宿,早就封路了,有個和你們一起來的又在俺們掌柜的那兒付了幾天的房錢,掌柜的就叫我來給你的房里添點火氣?!?/br>楚瑜愣愣地坐在床邊,那小二出去給他帶上房門,他取下斗笠,走到窗邊,撐起窗子,才發(fā)現(xiàn)外面到處都被厚厚的雪覆蓋,還飄著鵝毛大雪,冷風帶著雪花呼呼地往屋子里鉆。屋子里剛暖起來,又被這陣風吹冷了,他趕緊關上窗,呵了幾口氣后在小二端進來的爐子旁暖了一會兒手。沒一會,外面就有人敲起了門,可能是習慣性的重重拍了幾聲,想到里面住的人之后,動作一下子輕柔了很多,輕到里面的人都有些聽不清。楚瑜哭笑不得地去開門。打開門,果然是劉大壯。他看到楚瑜,下意識地傻笑了幾聲,“小哥,吵醒你了嗎?”楚瑜連忙搖頭,“我已經(jīng)起了,我們今天不走了嗎?”劉大壯為難地抓了抓頭發(fā),點了點頭,“今早出門的時候問了鎮(zhèn)子上的人,這樣的大雪去年從未見過,恐怕雪停后才能通路,雪停后路上結冰,馬腳打滑,還得耽誤幾天。”楚瑜嘆了一口氣,這樣的情況和他預想的差不多。劉大壯見他有些郁悶,趕緊安慰道,“在這里歇歇腳也好,那馬兒也得給它休息休息吧,這客棧的馬棚我去看了,可暖和了,草料也新鮮?!?/br>楚瑜聽他提起踏云,這才想起來去看看那匹馬,便道,“大哥,你可以帶我去馬棚看看踏云嗎?”劉大壯正要說話,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去什么去,外面那么冷,老老實實在客棧待著。”兩人回過頭,見孟縝之半倚在楚瑜對房的門框邊,眼簾半闔,一幅沒有什么精神的模樣。即使是隔著一條走道,楚瑜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直覺得他臉上印著“夜不歸宿”四個大字,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這話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昨晚楚瑜回房的時候客棧都打烊了,也沒見孟縝之回來,也不知道他是早上回來的還是昨夜翻窗進來的。劉大壯見到孟縝之回來了,趕緊道,“孟哥,你昨夜怎么不在,小哥去找你了。”孟縝之打了個哈欠,慵懶地揉了揉酸澀的肩膀,“去酒莊偷了老板藏了十年的女兒紅,被老板養(yǎng)的狗發(fā)現(xiàn)了,那老板小氣得很,拿著刀追了我八條街?!?/br>楚瑜,“”劉大壯嘿嘿一笑,“不愧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