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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月朗星稀,初元心情大好的緣故,僅飄了點薄云,他說這是意境,太通透了反倒沒意思,就像看美人一樣,要遮著點。什么玩意兒。時鑒要“對對對”的嘴被他自己堵回去了。倆人這么瞎扯完,突然一下都不說話了,氣氛莫名就安靜了下來。初元一手支著腦袋,一手非常隨意地在那兒挑盤子里的花生米。喝醉了眼睛花了,他居然還能精準夾起,比他背書厲害多了。他居然在想考官為什么不考夾花生米。夾豌豆也行??!時鑒對于吃興趣不大,也感受不到初元所說的那種“滿足”。他只是下意識地拿起筷子夾菜放進嘴里,嚼一嚼,咽下去。初元手藝其實可以的,就是喜歡搗鼓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才導(dǎo)致有時候連時鑒都吃不下去。嗯......今天是吃下去了。“時鑒我問你啊,”初元突然坐正了,覺得盤腿坐墊子上不舒服,扭了扭,換了個極其囂張的姿勢。兩條腿一豎一躺,還把胳膊肘搭在膝頭,“你一天到晚跟著我都是干嘛?又是幫我收拾屋子又是幫我試菜的,我可沒打算給你發(fā)月錢。”“并不,我對旁人也是......”“也什么也,我去問過了,您老多厲害啊,高高在上的時鑒真君,都敬你、怕你呢。”初元喝醉了說話跟唱歌吟詩一般,抑揚頓挫的,“有人想見您一面都難,哪兒還跟這么似的,天天在我屁股后面跟著?!?/br>初元突然探著身子,越過了矮桌湊到時鑒面前,驚得時鑒往后退了仰了仰身子:“你是不是圖謀不軌?我懷疑我這飛升都是你安排好的?!?/br>時鑒被他盯了半晌,這才猶豫著開口:“沒......”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樣不大自在。初元又坐回去了,這會兒倒是規(guī)整了,理了理衣袍,繼續(xù)吃。時鑒看了半天,說:“只是投緣。”“行吧行吧,是投緣?!背踉枇宋杩曜?,宛如吟唱,然后又不說話了。初元覺得自己沒什么話好跟他說。這人除了喝酒爽快,其他沒什么優(yōu)點。“你要是樂意來,可以經(jīng)常到我這兒來喝酒?!?/br>“好。”繼續(xù)沉默。“嘿!”初元總是這樣突如其來地一驚一乍,“你是不是醉了?!?/br>這個詞時鑒難以理解:“什么?”初元沒理他,不管他懂還是不懂:“醉了,肯定醉了,你喝酒上臉,都紅成這樣。”然后看著時鑒,傻笑得可以。然后他豎起兩根手指,在時鑒面前晃晃:“這是幾?”“二?!?/br>時鑒是覺得腦子不大對,有些迷糊,不清醒,但是他知道初元應(yīng)當(dāng)不會害自己。眼前微微模糊了身形的初元晃了晃,笑嘻嘻的:“還挺能喝,這么幾壺了都沒醉。”他高聲招呼,“其實!幫我再抬個......三壇子過來!”然后他又揪著新話題開始跟時鑒長篇大論了:“我跟你說啊,這酒在人界可是個好東西。凡人其實沒你們想得那么不堪......”“人是最會找樂子的生物了。”初元端著手上酒杯,打了個轉(zhuǎn),就著月光心上上面精致的花紋——杯子和酒,都是他這回下凡去帶回來的東西。他這人特喜歡人界那些稀奇,經(jīng)常就著去下界辦事的名義,去人界玩。“你看看這酒啊,別看其貌不揚,混的;這可是人間上等的瓊漿玉露!就這幾壇子,可貴著呢!玉露滴!別嫌棄,嘗嘗嘛!”時鑒被初元催促著,喝了他有生以來第一口酒。他不懂得初元對于什么物事的狂熱,還有愛好,他也嘗不出這個叫“酒”的東西為何就能找樂子。他只覺得口腔、嗓子、還有胃,都宛如火燒一般。但是并沒有抗拒。“你知道除了味道,還為什么讓人喜愛?”初元問他,他搖搖頭。“這酒啊,會讓人醉,所有開心的,不開心的,就全融在一攤醉夢里啦!”初元豪放,拿著壇子直接往嘴里倒了一口。抬手揩凈唇邊瓊漿,他眼神莫名落寞了三分:“天上就......太無聊了,神仙為什么都要無情無欲,這分明是缺陷,還叫什么無上神明?不會痛不會癢,也不覺喜怒哀樂,什么喜愛與不喜愛更是沒有分明,有什么意思?”“若是看上什么人,都清醒得無所適從。”初元眼神渙散,不知在看何處,“還不如醉著呢,在酒夢里醒著,倒還覺得自己是真活著,那多自在?!?/br>他忽然高聲,拎著酒壇子一躍而起,落在了墻頭,再踩著墻頭一路奔至屋頂?shù)娘w檐,耷拉著腳坐下。月亮很亮,他嘴里忽然唱起來:“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時鑒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肩上披著薄薄的外衫。他是神,不會受寒而生病,這完全是多此一舉,不過他也不好去駁那人的好心。他兩臂枕在頭下,桌子上的都被清出一半地方留給他睡覺。他歪著頭,正好看見那邊屋頂?shù)娘w檐上,坐著一個悠哉的人。夜風(fēng)翻卷,卷起白色衣袍——不過后邊即是明月,那人就剩一個黑黑的剪影,是白是紫早就不清楚了。跟他夢里的景象如出一轍。時鑒微微睜了睜眼,意識一時間有些錯亂。他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今時還是往昔,他有些分不清了,也不知道是腦海中浮現(xiàn)的,還是耳識讓他聽到的,那隱隱約約的吟唱聲。“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高什么玩意兒來著?高高的天上白云飄???”初元把已經(jīng)喝空的酒壇子塞進了錦囊,非常愜意地躺在了檐上,也是不怕掉下來。他懶得去想后面是什么句子了,自己在腦子里瞎編,反正又不是考試,別整得那么不開心。他頭一偏,看見下面酒桌邊,時鑒已經(jīng)扶著腦袋站了起來,是醒了。他朝著時鑒招了招手:“喂!那邊那個俊哥兒!上來玩兒唄!奴家這兒風(fēng)景獨好!”初元學(xué)著那些秦樓楚館里的姑娘,捏個蘭花指招呼,說完自己都笑了。結(jié)果還沒等他笑完,時鑒還真就踩著夜風(fēng),落在了他身側(cè)的瓦板上。“何事?”作者有話要說: 3√啊我眼鏡壞了!摸著瞎在電腦面前盲打,錯字我真的看不見啦啊啊啊啊啊啊因為......一些原因我還發(fā)cp了......應(yīng)該不會打我吧......應(yīng)該沒事吧......抱頭跑啊大家開學(xué)第一天快樂【鼓掌】☆、第四章初元也就嘴欠,隨便喊兩聲:“沒沒沒,隨便坐,隨便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