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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那你們都是憑借什么來完成苦主的祈愿的?。俊背踉獙嵲谑呛闷娴煤?。他們連人家想要什么、為什么想要都不懂,這究竟是怎么做然后還能讓客戶滿意還愿的???“上天有道,萬事萬物皆遵循天道,跟著天道的安排,必然不會錯。”初元想了想,覺得有理,畢竟每一種選擇都是在天道的計算中的,且也沒聽說有什么投訴之類的......不過這種情況,就算投訴應(yīng)該也是傳達(dá)不上來的吧?“再說了,失去供奉,對于神來說也是不小的傷害。天道自有大公。”誒不是,跑題了。初元還想問問時鑒知不知道先前那些人祈愿的目的,現(xiàn)在看來,這種目的對于他們來說根本無關(guān)緊要。是苦主需要,他們神了不了解都沒有關(guān)系,只需要按照既定的規(guī)則辦事就好。可是這樣的存在......真的是最好的嗎?初元也不知道到底是懂好,還是不懂好,一時間也想不到用來佐證自己觀點的話,干脆低頭刨飯。下次再整這種巨無敵難吃的菜他就打死自己!晚飯后,剩了那么多碗筷,初元懶得收,又喊時鑒去——他的理由是自己府上的仙使都有正經(jīng)事干,所以從來沒讓其厚和其實干過這種下人一樣的粗活累活。聽說其厚和其實是相當(dāng)特殊的兩兄弟。仙族大多是人經(jīng)過修行后飛升而成,這倆孩子卻是生來就是為了祭祀,是被人用邪術(shù)煉出來的半人。所幸原本為人的那一部分精魂還未黑化,被時鑒帶了回來,賦予仙位,一邊修行一邊凈化自己。后來初元來了,這倆就被時鑒安排給初元伺候他。看著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人,但是真實年紀(jì)比初元可能還大,初元可不好意思使喚他倆。但是讓他使喚時鑒,他倒是無師自通。也不知道是個什么理。時鑒還真就端著收拾好的碗筷進(jìn)了廚房,反正他有事兒沒事兒就來幫初元收拾房間,初元都快拿他當(dāng)專門的收拾人員了。初元這會兒閑著,今天生阿喵的氣,就不帶它出去溜達(dá)了。他左思右想,決定去書房,像這宅子的前主一樣,自己也寫一本料理筆記,把那些難吃的菜全記上去,保證下次絕對不這么做。書房已經(jīng)重新收拾好了,雖說祈愿書簡還是堆出來一大摞......初元假裝沒看見,有空了再說。他在書架上找了個空白的本子,一邊研墨一邊琢磨,給自己這個黑暗料理菜譜起個什么名字。在他研墨研完,提筆沾墨,正要下筆之時,書房門突然洞開......手抖了。他奶奶的......初元差點甩著墨點就把筆給扔過去了。時鑒完全不知道他一臉憤怒是做什么:“怎么?”“......沒事。”初元假笑,捏決把封皮上的墨痕給抹掉了,“你又怎么?”這人怎么陰魂不散??!“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什么玩意兒?“吃多了?!?/br>“......”初元想罵人,真的。初元認(rèn)命了,狗不溜了來溜神,干什么啊到底?不過他想想,自己來天界這么久了,也只是在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天界這么大,他還沒好好參觀過,去就去唄。最后,初元覺得還是決定把阿喵帶上,抱著狗有安全感。誰知道時鑒想干什么。然就就是很詭異的一幕,倆人并肩走在月下,時鑒拎著燈籠,初元懷里抱個娃......不是,抱個狗,相顧無言。時鑒似有話說,初元知道他有話說就非不讓他說。“凡人祈愿,必有所求,是不是這么個道理?”時鑒開口了。對不起沒攔住。初元點頭。“既有所求,必不如意。若覺不如意,不如意自然是一種情感帶來的負(fù)擔(dān)。那既然是一種負(fù)擔(dān),又為什么要有情感呢?”初元還被他問傻了,差點跟著說下去“是哦”,好半天才中肯地回了一句“你的這個見解頗為新穎”。倆人突然又沒話說了,往前走著。阿喵不安分地扭了扭,從初元懷里探頭出來,吸了一口夜風(fēng)。也不知道多嘗嘗天上的仙風(fēng),能不能成精,也替他的主人想想“人為何要有情感”這個問題。“那你換種思路想,也不一定都是負(fù)面的,開心,喜歡,這些都是讓人覺得放松的,積極的情感……”“那么存在的必要是又是什么?”初元心說這人這么這么會抬杠!“必要……或許那樣有百味,方為人間吧。”初元深沉沒片刻又破功了,“唉呀你多看看就懂了,作為人的酸甜苦辣咸哪是這么兩句就能說清楚的?!?/br>跟教育小孩子“現(xiàn)在問這么多干什么,等長大了你就懂了”似的。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存在即合理,有這些看似不必要的東西,這才有了大千世界五彩斑斕的變化。人可是很復(fù)雜的呢,哪兒跟他們這群木頭腦袋似的,什么也不會懂。☆、第十五章倆人扯些白話,很難得沒有吵起來。雖然初元默默在心里罵他“沒點人情味兒的榆木腦袋”。但總體來說還是很和諧的。夜風(fēng)悠悠。阿喵吹了點風(fēng),有些冷到,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初元就提議要回去。這大晚上的也沒什么看頭,天上的什么景觀也沒好看到哪兒去,他頗為失望地回返了。時鑒不說話地跟在他后面。倆人轉(zhuǎn)到帝華城附近就原路返回了,結(jié)果沒走幾步,看見了他最不想看見的那個人。孟婆。說實話叫孟婆挺不尊重人的,人家有名有姓,說起來她年紀(jì)比自己大,合該喊一聲“孟鈺真仙”;只是人家大度,孟婆孟婆,自嘲著喊喊,還取了湯名。只是時鑒實在不樂意給她什么好臉色,他跟孟婆關(guān)系挺差的。孟婆自然也心知肚明,都懶得去跟他維護(hù)什么宣紙友情和臉面,笑呵呵對著初元打了聲招呼,沒理他。“初元真君,許久未見,近來可好?”初元懵死了,說什么許久未見,自己見過她?他瞧瞧初元,明擺著一副等他介紹一下的意思。結(jié)果這貨干脆當(dāng)孟婆不存在,立在那兒由內(nèi)而外地準(zhǔn)備當(dāng)根木頭。孟婆也不屑,抬手很嫵媚地勾了勾鬢發(fā):“忘了也好,這里孟鈺,平常大家都喊小神孟婆,這么說,真君總是知道的?!?/br>哦!這位就孟婆啊,看著還挺年輕貌美的,倒是沒那些話本上說的那樣老態(tài)。初元行了個禮,只是不知“忘了也好”是什么意思,還有先前那聲招呼,好像自己本來就應(yīng)該認(rèn)識她似的。自己死了又沒下過地府。孟婆目光在二人之間錯了一下:“看見二位走在一塊兒,孟鈺我還覺得挺意外的。我記得.....